“門還開不到一半的時候,林娜就會被他殺死的!”作家急忙制止白特,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的顫抖,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可怕的場景。
作家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扇冰冷的氣密艙門,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焦慮,他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下來,向白特問道:“他在裡面,我們還能跟他說話嗎?或許還有一絲轉機可以拯救林娜。”
在這千鈞一髮、危機四伏的時刻,白特聽聞能夠與氣密艙內取得聯絡,毫不猶豫地高聲應道:“能,我來進行通訊除錯。”語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然,腳下步伐匆匆,不敢有哪怕一秒的耽擱,身體前傾著快步來到那佈滿各種複雜儀器和閃爍指示燈的控制檯前。他的身影在略顯昏暗的飛船艙內顯得格外忙碌,手指在操作檯上迅速地跳動著,彷彿在彈奏一首關乎生死的緊張樂章。
“試試恐嚇他一下。”不知是誰在這壓抑的氛圍中小心翼翼地提議道,聲音雖輕,卻如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在眾人心中激起層層漣漪。
白特依照指示,以極快的速度開啟通訊器,那通訊器發出一陣輕微的電流聲後亮起了幽藍的光。作家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一個箭步上前,雙眼緊緊盯著通訊器,彷彿那是與林娜命運相連的唯一通道,他深吸一口氣,對著通訊器直接說道:“那麼,聽我說,不管你是誰,趕緊把女孩放進來,否則我們就按下按鈕。到時候你就會掉出艙門,被無情地拋入那無盡黑暗、寒冷刺骨且充滿未知危險的太空。在那浩瀚宇宙中,你將成為一粒孤獨無助、漂泊無依的微塵,直至生命的最後一絲氣息被完全吞噬。”通訊器的那一頭,不時傳來林娜掙扎的聲音,那聲音尖銳而悽慘,像是被惡魔緊緊扼住咽喉的夜鶯發出的絕望哀鳴,又似一把把鋒利無比、寒光閃閃的利刃,直直地刺向作家那本就緊繃的心絃,讓他的額頭瞬間佈滿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焦慮與擔憂,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
“那麼這女孩也會死!”科深的聲音透過通訊器傳來,那語調中充滿了惡意與兇狠,如同一頭被困住的野獸在發出最後的咆哮,此刻他心裡如同明鏡一般,非常清楚自己的處境以及手中人質的重要性,他深知這是他與外界談判的唯一籌碼,絕不能輕易放棄。
“如果你開啟外艙門,我就按下內門開關,那我們就一起死!”科深衝著通訊器聲嘶力竭地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瘋狂與決絕,那瘋狂彷彿是被絕境逼出的最後掙扎,又似燃燒著的仇恨火焰,要將一切都焚燬殆盡。
“跟他講不清道理,他是個瘋子。”白特在一旁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無力,他深知面對這樣一個失去理智的人,任何言語的勸說都可能是徒勞無功。
“我們得把林娜從那裡救出來!”作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不停地踱步,雙腳急促地交替移動,彷彿這樣就能走出一條拯救林娜的道路。他的雙手不停地搓著,嘴裡也不停地念叨著,那唸叨聲中滿是對林娜安危的牽掛與擔憂,彷彿在向上蒼祈求著奇蹟的降臨。
“住手!”這時,沈濤透過氣密艙門那狹小的透明視窗,看到科深正對著林娜動手動腳,那不堪入目的場景瞬間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他的雙眼瞬間瞪得滾圓,彷彿要噴出火來,頭髮也因憤怒而根根直立,如同燃燒的火焰,頓時怒髮衝冠,氣憤地大叫道,那聲音如同一道炸雷,在飛船內轟然響起。
“把對講機再開啟!”沈濤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氣急敗壞地喊道,而後如一陣狂風般徑直來到了控制檯那裡,他的腳步震得地面微微顫抖,來到白特面前時,大口喘著粗氣說道:“在他真的傷到她之前,把對講機開啟!我要和他好好談談,絕不能讓他傷害林娜一根毫毛!”
“聽著,他不能殺死她,否則他就沒有人質了。”白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緊張的情緒,而後緩緩地抬起頭,用沉穩的目光看著沈濤,試圖安撫沈濤那激動得幾近失控的情緒,他知道此刻唯有冷靜才能找到解決危機的方法。
在這飛船艙內,緊張的氛圍令人幾近窒息,壓抑之感仿若暴風雨將至前的沉悶壓抑。沈濤聞聽氣密門內的惡行,瞬間怒髮衝冠,恰似一頭被徹底激怒而失控的獵豹。他的雙眸剎那間被熊熊燃燒的憤怒火焰所充斥,那火勢兇猛,似有將周遭一切吞噬之勢。此刻,他全然不顧周圍的環境,滿心只餘對門內作惡之人的滔天怒火,仿若一道劃破黑暗的黑色閃電,不顧一切地朝著氣密門迅猛衝去。其每一步落下,都伴隨著強大的衝擊力,致使腳下的金屬地板微微顫動。他在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