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扎婆即將行至幾人藏身之處時,他仿若感知到了某種危險的氣息,陡然轉身往回走去。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白特與作家目光交匯,剎那間便心領神會達成默契。白特仿若一頭迅猛的獵豹,一個箭步迅猛衝出,動作敏捷且凌厲,雙手如同堅韌的鋼索一般緊緊勒住紮婆的脖頸。作家則迅速從側面托住他的胳膊,兩人齊心協力,共同發力將其拖走。雖說扎婆也掙扎扭動了幾下,他的身軀劇烈地扭動著,試圖掙脫這束縛,可終究難以抗衡他倆的合力。在兩人強有力的掌控之下,他只能無奈地被拖拽著朝隱蔽之處緩緩而去,一場危機暫時得以化解。
在那充滿神秘莫測與無盡未知的虛穹圓環會議室之中,周圍的氣氛凝重而壓抑,彷彿空氣都被凍住了一般。黑色虛穹指揮官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一座莊嚴肅穆、令人敬畏的巍峨雕像。他那深邃冰冷的目光猶如實質,緩緩地在四周遊移,像精準的探測器一樣細緻入微地掃視了一整圈,任何一個細微的角落都沒有被遺漏。不經意間,他極其敏銳地捕捉到陳克身旁的座位空空蕩蕩,那處空缺在眾多參會者裡顯得格格不入,就像平靜湖面上突兀的礁石,尤為醒目。緊接著,他邁著沉穩且富有韻律感的步伐,徐徐向前行進,每一步落下,似乎都攜帶著一種無形卻又令人膽寒的威懾之力,徑直朝著陳克的桌前穩步走去。待到臨近桌前,他微微低下頭,直截了當地開口問道:“統治者扎婆現在何處?”他的嗓音低沉沙啞,恰似從那深不見底、黑暗無邊的淵藪之中幽幽傳來,陰森恐怖,讓人聽了不禁脊背發涼,毛骨悚然。
“他肯定會來的,或早或晚總歸是會露面現身的。”此刻的陳克正全神貫注地沉浸在手中的事情裡,他手中緊握著一支散發著幽冷光暈的奇異之筆,在一張泛著淡淡藍光的紙張上不停地書寫著。那紙張上緩緩呈現出的字跡彷彿被施了魔法一般,被賦予了某種神秘莫測的魔力,隨著他筆觸的輕盈舞動,那些字跡就像靈動的精靈,徐徐流淌而出。一直等到聽聞黑色虛穹指揮官的問詢之聲,他才緩緩地微微抬起頭來,雙眸之中透著一抹淡定從容之色,鎮定地凝視著黑色虛穹指揮官回應道。
黑色虛穹指揮官聽到陳克的答覆後,面容上沒有絲毫情緒的波瀾起伏,就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平靜無波。旋即,他迅速轉身,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一氣呵成。他那如炬般明亮而銳利的目光剎那間就精準無誤地鎖定了一名站在不遠處的虛穹人,緊接著,他以不容置疑、不容違抗的口吻大聲下令道:“去找他。”那命令的氣勢仿若源自宇宙深處最至高無上的諭令,威嚴無比。那名虛穹人聽到命令,立刻恭敬地低下頭,隨後便迅速轉身,腳步匆匆地離去,去全力執行這一任務。
與此同時,在另一處相對隱秘的場所,作家等人正深陷於一種既緊張又興奮的複雜情緒漩渦之中。他們已經順利地將失去意識的扎婆緊緊地束縛住了,那堅韌無比的繩索一圈一圈地纏繞在扎婆的身軀上,仿若一條蜿蜒盤旋、張牙舞爪的巨大蟒蛇,將扎婆的身體牢牢禁錮。不僅如此,他們還果敢大膽地將扎婆的兜帽用力扯落,這一扯之下,瞬間映入眼簾的是一幅令人驚愕不已、匪夷所思的奇異景象。只見兜帽之下所展露出來的竟然是一個由植物構建而成的人形模樣,其身軀宛如無數藤蔓相互交織纏繞而成,那些藤蔓之上還閃爍著些許奇異的幽微光芒,就像這獨特生命體內隱藏的律動脈搏,正在悄然無聲地躍動著。
“這是什麼東西啊?我以前從來都沒有目睹過這般怪異離奇的傢伙,實在是太可怕了。”沈濤眼睛瞪得滾圓,眼眸之中滿是驚恐與疑惑之色,他微微張開雙唇,望著扎婆的真實面容,不禁脫口而出,話語之中難掩震驚之意。他的身體也不自覺地往後微微倒退了一小步,似乎是在擔心這奇異生物會突然甦醒過來,繼而對他們發動凌厲兇狠的攻擊。
“不管我們能不能理解,他顯然是與會代表中的一員,難道不是嗎?”作家微微皺起眉頭,雙眸之中透射出一絲思索的光亮,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鎖定在扎婆身上,仿若妄圖從這奇特生物之身挖掘出某些關乎虛穹的更為深邃隱秘、不為人知的機密。
“幸好我們找到了這些藤蔓,如此一來,現在我們就能毫無阻礙地抵達那艘飛船了。”白特的面龐之上綻露出一絲興奮的神情,他的眼眸之中閃爍著熠熠生輝的希望之光,略顯激動地說道。他的手掌輕柔地摩挲著那些藤蔓,彷彿這些藤蔓就是他們開啟成功之門的關鍵鎖鑰,是他們脫離困境、走向希望的唯一憑藉。
“不不不,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