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斯仿若一位傲然凌駕於眾生之上、威權赫赫且不可一世之君主,冷眼旁觀,以一種居高臨下之姿凝視著另外兩名囚犯格哥與科深。那二人亦是狼狽悽慘,身上衣衫襤褸破碎,補丁摞補丁,且滿是泥汙塵垢,似從泥沼中爬出,頭髮凌亂如麻,仿若鳥窩,面容亦是髒汙不堪,盡顯邋遢猥瑣之態,彷彿被這惡劣之境消磨盡了所有尊嚴與體面。在此蒂爾斯星之上,生存資源匱乏至極點,周遭處處皆潛藏危險與挑戰,仿若步步皆為陷阱,能於此絕境中苟延殘喘、存活下來之人,無一不是歷經無數慘烈殘酷鬥爭之狠辣角色,其手段之狠、心腸之硬,昭然若揭,顯然皆非善良之輩,皆為在這黑暗世界中摸爬滾打、不擇手段以求生存者。
科深雙眸滴溜溜亂轉,仿若狡黠之狐,時刻尋覓可乘之機,其心思之靈動與狡黠盡現於眼中。當其瞥見桌上之利刃時,眼眸之中瞬間劃過一絲貪婪覬覦與急切渴望之色,如餓狼見肉,見機行事,妄圖迅速出手,探向桌上之刀,似欲將此利器據為己有,以謀得在此困境中的一絲優勢。格哥亦非碌碌庸常之輩,其反應敏捷如電,見狀旋即如閃電般迅猛出手,緊緊抓住科深之手腕,其手指仿若鋼鐵鑄就之鐵鉗,死死箍住,勁道十足,意圖將刀搶奪至手,一場無聲卻又劍拔弩張的爭鬥就此展開。二人目光於空中激烈交匯,仿若有實質之火花進濺,恰似一場悄然無聲卻又驚心動魄、劍拔弩張之戰爭正激烈進行,氣氛緊張得令人窒息。然迫斯於一旁發出一聲冷笑,其身形陡然一晃,仿若一道幽影鬼魅般,輕而易舉地便從格哥手中將刀奪回,緊接著猛地發力一推,此推之力勢若排山倒海,洶湧磅礴,竟將格哥整個人如落葉般搡至一旁,格哥踉蹌數步,方勉強穩住身形,滿臉驚愕與不甘。
“蠢貨,此刀現今又歸我所有矣。”迫斯面不改色,仿若適才所發生之一切不過是不值一提之瑣碎小事,鎮定自若地收回利刃,隨後將刀尖緩緩指向角落裡瑟縮蜷縮之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蓬頭垢面,頭髮亂如麻團,相互纏繞,面容亦是汙黑髒汙,黑一道白一道,斑駁陸離,身上衣物破碎襤褸,早已難辨原本色澤,然仍能勉強察見女性之特有輪廓特徵,在這黑暗角落裡散發著微弱的存在感,似已被這殘酷世界遺忘。
“彼等亦不會逃至他處。”迫斯凝視那兩個女人,面龐之上綻露得意洋洋之笑容,此笑容之中滿溢對自身地位之炫耀賣弄以及對他人之鄙夷輕蔑,彷彿在向眾人宣告其主宰一切的權威。
“汝竟如此沉醉於溫柔鄉中,遲早有一日,我必將汝擊敗。”格哥怒容滿面,牙齒緊咬,咯咯作響,憤恨不已地說道,其雙手緊握成拳,指節泛白,身軀因盛怒而微微顫慄,似有一腔怒火欲噴薄而出。
“出去站崗!”方於爭鬥中獲勝之迫斯,此刻正值威權鼎盛之際,自是不會心慈手軟,發號施令之時毫不留情,其聲音仿若冰冷刺骨之命令,於這逼仄狹小之空間內迴盪不絕,聲聲入耳,不容置疑抗拒,如同一道無法違抗的旨意。
“為何總是我?”格哥滿心不願,憤懣之火在心中熊熊燃燒,幾欲將其理智吞噬,惱怒地質問,其雙目圓睜,死死盯視迫斯,仿若欲以目光將其洞穿,眼神中滿是不甘與抗爭之意。
“我乃首領,且我持有此刀。汝欲與我爭辯此等問題乎?”迫斯理直氣壯,昂首挺胸,高高揚起下頜,眼神之中滿盈傲慢自負與篤定自信,其手中之刀於昏黃燈光下閃爍寒光,仿若其無上威權之鮮明象徵,是其統治此地的權杖,令人望而生畏。
格哥無奈之下,深知自身此刻無力抗衡,唯有極不情願地俯身彎腰,撿起一把製作粗陋之武器,此武器不過是一根削尖端頭之木棍,其上尚殘留未打磨平整之木刺,似也在訴說著這地方的簡陋與困苦。他惡狠狠地瞪了迫斯一眼,旋即轉身,憤懣離去,腳步中帶著重重的不甘與無奈。
未幾,於這疲憊睏乏與壓抑沉悶之氛圍籠罩之下,大部分囚犯皆紛紛沉入夢鄉。彼等橫七豎八地躺臥於地,或鼾聲如雷,或夢囈喃喃,此起彼伏之呼嚕聲於四週迴蕩而起,仿若一首怪異離奇卻又充滿生機活力之交響曲,於這寂靜幽謐而又危機四伏之蒂爾斯星夜晚悠悠奏響,似在為這黑暗中的生存掙扎奏響一曲別樣的樂章,其中有無奈,有疲憊,亦有對明日未知的迷茫與期待。
於這萬籟俱寂、險象環生的蒂爾斯星暗夜,濃稠如墨的黑暗彷彿具有了實質,層層疊疊、密不透風地將世間萬物緊緊裹纏。值此關鍵時刻,那名叫科深的囚徒,內心充盈著惶惶不安與狡黠的念頭,極為謹慎小心地在那狹窄逼仄且崎嶇難行的洞穴中艱難地匍匐前行。此洞穴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