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回過神來,用力地搖了搖頭,像是要把這些貪婪的念頭都甩出去。他開始四處張望著,眼睛像探照燈一樣在墓室裡來回掃視。突然,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般,鎖定在了墓室的一個角落裡,那裡,正是作家的門。
道士臉上瞬間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偷了腥的貓,帶著一絲狡黠和貪婪。他迅速地左右看了看,確定四周空無一人後,便像一隻發現了獵物的狐狸,腳步輕快而急切地迅速跑了過去。他的雙手迫不及待地伸向那扇門,手指微微顫抖著,彷彿已經觸控到了門後的寶藏。然而,當他的手觸碰到門的那一刻,卻發現門被緊緊地鎖上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雙手用力地拉了拉把手,那把手被他拉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彷彿在痛苦地呻吟。他又嘗試著用各種方法去開啟它,一會兒用力地推門,一會兒又用肩膀去撞門,但無論他怎麼努力,那扇門始終紋絲不動,像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就在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萬分焦急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這是在白費力氣,浪費時間,你是進不去的。”道士猛地轉過頭,只見作家正一臉得意地站在他身後。作家雙手抱在胸前,那手臂交叉的姿勢像是一道堅固的防線,彰顯著他的自信。
他微微揚起下巴,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那笑容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道士的內心。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彷彿在向道士宣告他的全面勝利,在這場追逐與較量中,他才是最後的贏家。
“作家,你居然一直在跟蹤我!”道士這時才恍然大悟,如夢初醒。他的臉上瞬間露出憤怒和懊惱的神情,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燒;那懊惱又像是一條無形的繩索,緊緊地勒住他的內心。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心中暗自懊悔自己竟然如此大意,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察覺到作家的跟蹤,就像一個愚蠢的獵物,被獵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有一會兒了,有一會兒了,我可跟得興致勃勃,挺開心的。”作家得意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那狡黠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星,讓人捉摸不透。他向前邁了一步,靠近道士,那一步邁得沉穩而自信,彷彿在向道士展示他的優勢。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那笑容裡帶著幾分得意,幾分嘲諷,彷彿在為自己的聰明才智和巧妙跟蹤而感到無比驕傲。
“哼,還真是順手呢,是不是?”道士氣呼呼地說道,他的臉上寫滿了不滿,那不滿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籠罩在他的臉上。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了指那扇緊閉的門,那動作裡帶著幾分責怪,幾分怨恨,似乎在責怪作家的機器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多的困擾和麻煩,讓他陷入瞭如今這般進退兩難的困境。
“嗯,就像你的機器那樣,是吧?”作家微微揚起下巴,脖頸線條微微繃緊,那姿態仿若一隻高傲的天鵝。臉上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恰似夜空中朦朧的月光,看似柔和,實則暗藏鋒芒,笑容裡藏著的些許調侃,如同酒裡的辛辣,刺激而微妙。他的目光如同一束強烈的聚光燈,直直地鎖定道士,那眼神彷彿能穿透道士的皮囊,將其內心深處的心思一一剖析。說話間,他還輕輕攤開雙手,手心朝上,手指微微彎曲,做出一副好奇又玩味的模樣,像是在向道士索要一個有趣的答案。
“完全正確,作家,就像我的一樣。”道士一聽這話,臉上瞬間像是被點亮的燈籠,洋溢起得意的神色,胸脯高高挺起,仿若一隻鬥志昂揚、準備打鳴的驕傲公雞。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熠熠光芒,那光芒熾熱而明亮,滿是對自己成果極度自豪的光彩,彷彿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偉大成就。“我可以教你一點點東西的。”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故作大方地擺了擺手,那動作幅度稍大,帶著誇張的意味,似乎在竭盡全力彰顯自己的慷慨,試圖在作家面前樹立起一個“導師”般的形象。
“其實我的方法也不錯。”作家微微眯起眼睛,眼眸中閃過一絲銳利的自信光芒,好似寒夜中閃爍的寒星。他不緊不慢地開口,聲音沉穩且富有磁性,每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後才吐出。“這裡的人覺得這樣很好,要不他們也不會把它帶到這裡來。”他微微頓了頓,目光仿若探照燈般在四周掃視了一圈,眼神中帶著一絲探尋,彷彿在尋找那些曾見證他方法成功的人的身影。“至於你的機器嘛,他們可能把它當作……什麼呢?一塊大石頭?”作家說著,臉上露出一種複雜的唏噓表情,那表情裡嘲諷如同尖銳的刺,憐憫恰似輕柔的紗,兩者交織在一起,他直直地看著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