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帶人去追他們。”士兵抬起頭,臉上寫滿了焦急,眼中閃爍著迫切的光芒,彷彿只要主人一聲令下,他就會毫不猶豫地衝進山林,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
“不,那些戰爭機器會把他們殺死的。百夫長說他會在正午時分回來。”華服主人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傲慢與自信。他微微仰起頭,下巴高高揚起,臉上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精心算計之中,沒有任何意外能夠逃脫他的掌控。
“你看,我們不用等很久。”隨即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指向升到正當空的太陽,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那高傲而冷峻的輪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近乎嘲諷的笑容。
在虛穹人的飛船裡,艙內燈光閃爍不定,各種複雜的儀器發出嗡嗡的運轉聲,交織成一首詭異的交響曲。一名虛穹人正全神貫注地除錯著面前的擴音器,他的手指在儀器的操作面板上快速地跳動著,如同靈動的舞者,眼神中滿是專注與執著,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手中的儀器。
“擴音器除錯完畢。”這名虛穹人站起身來,身體挺得筆直,轉身面向帶頭的虛穹人,聲音洪亮而恭敬地報告道。
“現在的所覆蓋範圍是多少?”帶頭的虛穹人坐在指揮椅上,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緊緊地握住椅子的扶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這個關鍵的資訊。
“地球一萬米。”虛穹人挺直了身體,聲音響亮而清晰,在飛船艙內迴盪。
“陳克可以下達最後通牒。”帶頭的虛穹人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隨即轉頭看向一旁的陳克,眼中閃爍著冰冷而銳利的光芒,彷彿一場足以顛覆一切的風暴即將在這片未知的宇宙中悄然降臨。
飛船的正中央,被一片詭異的昏暗籠罩,金屬材質的艙壁散發著冷冽的寒光,讓整個空間都充斥著一股壓抑的氣息。沈濤、金得姆和道士三人,宛如落入致命蛛網的可憐獵物,被一股無形卻強大的禁錮之力死死束縛。沈濤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不斷滾落,在黯淡的光線下閃爍著。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一次次徒勞地掙扎,試圖掙脫這如惡魔枷鎖般的束縛,每一次嘗試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可那束縛卻紋絲不動。
金得姆滿臉寫著不甘,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憤怒火焰,彷彿要將這禁錮他的力量灼燒殆盡。他時不時地瘋狂扭動身體,雙腳用力蹬踏地面,嘴裡低聲咒罵著,那咒罵聲中滿是對現狀的憤怒與無奈。
道士的臉色一陣慘白,一陣通紅,猶如暴風雨中的樹葉般瑟瑟發抖。他的眼神慌亂地遊移著,眼珠滴溜溜地亂轉,像是一隻被困住的狡猾狐狸,在急切地尋找著逃脫的機會,又像是在盤算著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
“把他帶到擴音器那裡去。”帶頭的虛穹人站在高高在上的指揮台上,宛如黑暗世界的主宰,冷冷地俯瞰著他們。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彷彿從千年寒冰中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那語氣彷彿在下達一個無關緊要的指令,卻又讓人無法抗拒。
“遵命!”兩名身形高大魁梧的虛穹人立刻行動起來,他們步伐整齊劃一,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彷彿帶著千鈞之力。身上的金屬鎧甲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猶如來自地獄的使者。他們一左一右,粗暴地架起道士的胳膊,像拖曳著一件毫無重量的物品,用力地將他往擴音器的方向拖去。道士的雙腳在堅硬的地面上劃過,發出尖銳刺耳的摩擦聲,他一邊拼命地掙扎,身體像條上鉤的魚般扭動,一邊大聲叫嚷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憤怒,但在虛穹人那堅如磐石的力量面前,他的反抗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
“看起來很熱鬧的樣子,呵呵。”道士被安置在擴音器旁後,望著四周冷漠的目光,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喉嚨。他強裝鎮定,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尷尬笑容,那笑容裡藏著他的緊張與不安。他的眼神在沈濤和金得姆兩人身上來回遊移,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死寂沉默。
然而,沈濤和金得姆只是面無表情地乾巴巴看著他,臉上像是被一層寒霜覆蓋,沒有絲毫表情波動。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不屑,彷彿道士是一個令人厭惡的跳樑小醜。這讓道士心中一陣疑惑,他下意識地撓了撓頭,滿臉困惑地問道:“怎麼了?我說了什麼了嗎?”
沈濤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積攢已久的怒火,那怒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