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劍拔弩張的緊張局勢下,他可謂是處心積慮,妄圖憑藉這種強大到足以令人膽寒的威懾力,深深刺入作家的內心深處,使其湧起如洶湧波濤般濃烈的恐懼之感,讓其靈魂都為之劇烈震顫,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進而在這如濃重陰霾般的恐懼籠罩之下,不敢有哪怕一絲一毫的輕舉妄動,只能如溫順聽話的羔羊一般,乖乖地遵循他所下達的每一道指令行事。如此一來,他便能將這整個複雜得如同迷宮、微妙得好似蛛絲的局面,都穩穩地把控在自己那猶如鐵鉗般強勁有力的掌心之中,使其如同被絲線牽引的木偶,精準無誤地按照自己的意願逐步發展,絕不容許有任何意外的岔路或變數的干擾。
“逃跑?哦,我的鐵罐頭朋友,我絕不會。你別忘了我是自願前來向你投降的。”作家面色平靜如水,鎮定自若地說著,那聲音沉穩而平靜,恰似靜謐湖面上緩緩流淌的涓涓細流,沒有絲毫的顫抖或猶豫,彷彿他真的是懷著一顆赤誠之心、毫無二心地前來投降。
與此同時,沈濤仿若暗夜中隱匿身形的幽靈,巧妙地藉助周圍環境的掩護,悄無聲息地緩緩潛至那虛穹士兵的背後。他的每一步都輕盈得好似踩在蓬鬆的棉花上,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眼神中卻透著如獵豹般專注與決然的光芒。
當他靠近到最為合適的距離時,他宛如一道劃破暗夜長空的閃電般迅速出手,迅雷不及掩耳地將一團事先精心準備好的、黏糊糊且散發著泥土特有氣息的泥,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拍在了虛穹那冰冷堅硬、泛著金屬寒光的面罩上。那團泥在接觸面罩的瞬間,發出了一聲沉悶而又略顯突兀的聲響,而後如同洶湧的潮水般迅速在面罩上蔓延開來,瞬間糊滿了整個面罩,將虛穹士兵的視線完全遮蔽。
緊接著,沈濤、作家以及金得姆幾人如同被強力弓弦彈射而出的離弦之箭般迅速朝著飛船飛奔而去。他們的步伐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帶著對自由的強烈渴望與對生存的堅定執著,在這危機四伏、仿若佈滿荊棘陷阱的環境中,向著那唯一可能的逃生希望全力衝刺,身影在米亞星略顯荒蕪的土地上快速掠過。
“啊!看不到了!不許跑!”那名虛穹士兵被這突如其來、仿若從天而降的襲擊打得暈頭轉向、措手不及,面罩上糊滿了泥,一時間眼前陷入瞭如墨般漆黑的境地,視線完全受阻,猶如被黑暗的幕布重重籠罩,根本無法看清周遭哪怕一絲一毫的狀況。
他只能像一隻迷失方向、四處亂撞的無頭蒼蠅般,在原地驚慌失措地大聲叫嚷著,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恐懼交織的複雜情緒,試圖透過這種近乎絕望的方式來阻止作家等人的逃離,然而這聲音在空曠的環境中卻顯得如此微弱無力,彷彿被無盡的黑暗輕易吞噬。
“看不見了!看不見了!我被襲擊了!我被襲擊了!巡邏隊注意!巡邏隊注意!”虛穹士兵一邊聲嘶力竭地呼喊著,那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慌而變得尖銳刺耳,一邊在極度的慌亂中朝著四周毫無目標、如同沒頭蒼蠅般地射出魔能光束。那些魔能光束好似一把把閃耀著刺目光芒的光劍,劃破了周圍略顯沉悶的空氣,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焦黑且散發著刺鼻氣味的痕跡,彷彿是惡魔在大地上留下的猙獰爪印。
然而,作家他們早已憑藉著敏捷如猿猴的身手和對時機堪稱精妙絕倫的精準把握,敏捷地跑進了飛船裡。他們的身影在虛穹士兵慌亂無序的射擊中如同一縷輕煙般迅速消失在飛船的入口處,只留下虛穹士兵在外面獨自憤怒咆哮,那咆哮聲在寂靜的空氣中迴盪,充滿了不甘與懊惱。
這時,其他的虛穹人已然歸來,他們被眼前這混亂不堪、仿若戰場廢墟般的場景驚得目瞪口呆。只見那名虛穹士兵正盲目地朝著四周瘋狂開火,魔能光束四處亂竄,如同失控的毒蛇,極有可能誤傷到自己人。於是,他們毫不猶豫地衝著正在盲目開火的虛穹士兵厲聲吼道:“停火!以免我們受損!”那吼聲恰似一記記沉重有力、能震碎空氣的重錘,在空氣中劇烈迴盪,充滿了威嚴與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彷彿是來自上位者的絕對指令。
在這威嚴的喝令下,那名虛穹士兵才逐漸從慌亂中恢復了一絲理智,猶如從噩夢中驚醒的孩童,緩緩停止了射擊,他的身體仍在微微顫抖,顯然還未從剛才那驚心動魄的驚嚇中完全緩過神來,眼神中還殘留著恐懼的餘韻。
“報告!”歸來的虛穹人滿臉急切地問道,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逃犯逃脫的深切擔憂與對任務失敗的極度恐懼,那眼神彷彿是燃燒著的火焰,急於瞭解事情的經過和現狀,以便迅速制定應對之策,挽回這看似失控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