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真如你所言。”陳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調侃卻又隱藏著諸多無奈的笑容,那笑容仿若夏日裡一場突如其來、轉瞬即逝的驟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僅僅在空氣中留下一絲若有若無、難以捕捉的痕跡。他輕聲說道,語氣裡透著一絲極為不易察覺的懷疑,畢竟此前在漫長艱辛、充滿荊棘的追逐凱託石征途上,他們遭遇了重重難以逾越的困難,歷經了諸多驚心動魄、讓人幾近絕望的波折,每一次挫折都仿若一記重重的鐵拳,狠狠地擊打在眾人本就脆弱的信心之上,想要順利拿回凱託石,談何容易,簡直就如同要在荊棘密佈、暗藏兇險的叢林中,小心翼翼地摘取一朵嬌豔欲滴卻又渾身帶刺的玫瑰,稍有不慎,便會被尖銳的刺扎得鮮血淋漓,付出慘痛的代價。
“此次絕不會再有任何差池。”黑色指揮官猛地攥緊拳頭,那力道仿若能將堅硬的鋼鐵瞬間捏碎,他的指關節因用力過度而迅速泛白,眼神陡然變得犀利無比,仿若兩把寒光閃爍、銳利無比的匕首,瞬間便能刺破眼前一切虛妄的迷霧。他語氣斬釘截鐵地強調道,彷彿要用這強硬至極的態度,如狂風掃落葉般驅散一切潛在的不利因素,仿若一位正在莊嚴宣誓主權的王者,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向整個宇宙宣告,他必將達成目標,確保萬無一失,任何敢於螳臂當車、阻擋他前進腳步的力量,都將被無情地碾碎,化為宇宙中的塵埃。
與此同時,在那略顯侷促卻又承載著眾人滿滿希望的飛船艙內,昏黃黯淡的燈光仿若一位歷經滄桑的老人,默默訴說著眾人一路走來的疲憊與艱辛。沈濤宛如一尊被時間遺忘的木雕,呆呆地佇立在那裡,他的身形仿若被某種神秘力量定格,一動不動,仿若陷入了一種超脫塵世的空靈狀態。他身著一件有些破舊、滿是汙漬和劃痕的宇航服,那些汙漬和劃痕仿若一部無聲的史書,忠實地記錄著他所經歷的一次次驚心動魄的冒險歷程。手中緊握著凱託石,那凱託石在幽微的光線下閃爍著神秘莫測、仿若來自宇宙深處的光芒,仿若藏著宇宙誕生之初的終極秘密。他的眼神空洞地望向某個不知名的方向,仿若陷入了一場沒有盡頭、深不見底的沉思,靈魂似已遊離於現實世界之外,對周圍的一切動靜、變化都仿若渾然不覺,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作家則緊盯著飛船上的儀表盤,那儀表盤上的指示燈仿若一群歡快跳躍、閃爍不停的精靈,隨著一陣劇烈的顫動,飛船終於停止了搖晃,各種指示燈逐漸趨於穩定,仿若一場狂暴肆虐的風暴過後,終於迎來了片刻寧靜、祥和的時光。
“我們到了,看樣子,我們得去直面虛穹了。”作家微微皺起眉頭,那眉頭仿若兩座小巧的山丘,輕輕隆起,透露出他內心的緊張與不安。他輕哼了一聲,那哼聲裡既有對即將面臨未知挑戰的忐忑不安,仿若一隻驚弓之鳥,在黑暗中瑟瑟發抖,又有孤注一擲、背水一戰的決然勇氣,仿若一位被逼至絕境的勇士,準備拼死一搏,與命運做最後的抗爭。隨後,他開口說道,聲音在艙室內迴盪,打破了短暫的寂靜,仿若一顆圓潤的石子投入平靜無波的湖面,泛起層層向外擴散的漣漪。
“請把門開啟吧。”作家提高音量,對著艙門的方向大聲喊道,聲音仿若洪鐘鳴響,雄渾激昂,在艙室內久久迴盪,打破了原本仿若死寂一般的沉寂,仿若在向這未知的世界宣告他們的豪邁到來,又仿若在給自己壯膽打氣,試圖驅散內心深處如影隨形的恐懼。
“沈濤,帶路,這邊走,沈濤。”作家快步走到沈濤身旁,他的腳步急促而有力,仿若一陣迅猛的疾風。輕輕推了推有些發愣的他,眼神中滿是鼓勵與催促,仿若一位睿智的引領者,試圖用溫暖與力量喚醒沈濤沉睡已久的鬥志。示意沈濤拿著凱託石走在前面,自己則緊跟其後,仿若一位忠誠無畏的衛士,準備迎接即將撲面而來的未知風險,用自己的身軀為沈濤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守護著他前行。
“但是,這不行吧……這不可能行得通!”金得姆滿臉擔憂地看著兩人的舉動,她的面容仿若被一層濃重的陰霾籠罩,眉頭緊鎖,仿若一道深深的溝壑橫亙在額頭,仿若刻下了她滿心的憂慮。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疑慮,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在黑暗中慌亂地逃竄,找不到方向。聲音顫抖地說道,她深知此舉風險巨大,仿若行走在懸崖峭壁的邊緣,稍有不慎,腳下一滑,就可能滿盤皆輸,讓大家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粉身碎骨。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作家停下腳步,轉身面向金得姆,他的身姿仿若一棵在狂風中依然挺拔、屹立不倒的大樹,眼神堅定地直視著她的眼睛,仿若能穿透她的靈魂,看到她內心深處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