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確實如此,作家。復仇,這事兒可真是奇妙又複雜,不是嗎?”道士微微低下頭,臉上浮現出一抹難以捉摸的複雜笑容,那笑容裡既有瘋狂的執念,又有執著的怨念,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瘋狂與執著,彷彿被仇恨的火焰燃燒著。他聲音低沉沙啞,彷彿從古老的歲月深處傳來,訴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故事,讓人不寒而慄。
“沒錯,沒錯,確實如此。復仇這事兒,確實挺複雜的。”作家微微點頭,表示認同,臉上的笑容依舊和煦,可內心卻在暗自警惕,“那你說說,有啥具體計劃嗎?”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好奇,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暗藏玄機,試圖探尋出道士的下一步行動,以便提前做好應對之策。
“有,而且都已經大功告成了。”道士像是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宣洩口,突然挺直身子,臉上洋溢著得意洋洋的神情,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那光芒近乎癲狂,彷彿在慶祝一場偉大的勝利。他大聲叫嚷著:“哈哈,作家,你還記得你把我丟在一千多年前的事兒吧?看吧,風水輪流轉,現在我把你困在了堤昂星上,你瞧瞧!”他一邊說,一邊張開雙臂,那誇張的動作像是在向全世界展示自己的“偉大傑作”,臉上的笑容愈發張狂,彷彿已經站在了世界之巔。
“聽起來倒是挺有意思。”作家嘴角依舊掛著那抹淡淡的微笑,不緊不慢地回應著,可那笑容裡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眼中閃過一絲懷疑的光芒,彷彿在無聲地宣告:你的計劃,可沒那麼容易得逞。他的語氣沉穩冷靜,帶著一種久經世事的從容與自信,似乎對道士的威脅毫不在意,心裡早有應對的辦法。
“哈哈哈哈,實在對不住,作家,我這笑聲根本就剎不住車!”道士笑得前俯後仰,整個人都快直不起來了,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雙手死死撐住膝蓋,彷彿正置身於一場荒誕至極的鬧劇之中,被那根本停不下來的笑意肆意擺佈。好不容易緩過神,他勉強直起腰桿,臉上的笑容卻依舊肆意張揚,嘴角咧到了耳根,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細縫,整個人彷彿被勝利的狂喜衝昏了頭腦,那模樣就好像自己已經站在了宇宙的頂端,世間萬物都被他踩在了腳下。
“那麼,就此別過啦,作家。說不定哪天心情好了,我會大發慈悲回來解救你。”他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晃腦,笑聲就像洶湧的海浪,一波高過一波,根本停不下來。緊接著,他大笑著轉身,邁著誇張又得意的步伐,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可那囂張的笑聲卻彷彿被施了魔法,依舊在空氣中迴盪,久久不願散去,像極了一場惱人的噩夢。
“喂!你給我站住!等一下!”沈濤目睹這一幕,心急如焚,心臟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他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手臂高高揚起,在空中揮舞著,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急切地想要阻止道士離開。可那道士就像一陣來去無蹤的狂風,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沈濤的聲音在空曠寂寥的四周迴盪,卻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一絲回應,只留下令人窒息的寂靜,彷彿整個世界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凝固了。
“別白費力氣了。”作家緊閉雙眼,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彷彿在與內心的慌亂和不安做著激烈的鬥爭,努力想要理清這一團亂麻般的思緒。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睜開眼睛,聲音低沉而沙啞地說道:“當務之急是搞清楚他到底對法師塔做了什麼手腳。咱們先回去看看。”說著,他轉過身,邁著沉穩卻又難掩急切的步伐往回走,每一步都踏得格外沉重,彷彿腳下的土地都承載著他滿心的憂慮和無盡的思索。
三人匆匆趕回法師塔的門前,熾熱的陽光毫無遮攔地傾瀉而下,像無數根滾燙的針,直直刺在他們身上。周圍的空氣彷彿被點燃了一般,瀰漫著一股焦灼又壓抑的氣息,讓人喘不過氣來。作家二話不說,立刻蹲下身,將臉湊近門鎖,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複雜精巧的裝置,雙手在上面來回摸索,不停地擺弄著各種機關。
他的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臉上的神情隨著探索的深入愈發凝重,彷彿每一個細微的發現都在加重他內心的不安。經過漫長而煎熬的嘗試,他突然站起身,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甘,大聲吼道:“他把門鎖的裝置重置了,肯定是用了某種特殊的能量!”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是被敵人算計後的憤怒與懊惱。
“這……這是什麼意思啊?”金得姆一聽這話,臉上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彷彿一隻驚慌失措的小鹿。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指節都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