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門裡面去!動作快點!”沈濤心急如焚,一邊焦急萬分地大聲呼喊著,聲音因內心極度的緊張而微微變調,透著一種破釜沉舟般的決然與急切。他雙手用力,宛如一堵堅實的牆壁,使勁兒推著作家,恨不能即刻生出一雙翅膀,直接將作家“送”到門的那邊去。嘴裡還一刻不停地急切催促著:“趕緊開門,快點啊!”就在這千鈞一髮、萬分危急的緊要關頭,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迅速傳來,原來是金得姆慌慌張張地匆匆跑了回來。只見她髮絲凌亂,幾縷碎髮在風中肆意飛舞,眼神中滿是濃濃的慌亂與焦急,整個人猶如一隻驚弓之鳥,驚恐萬分。
“今天這門到底怎麼回事?”方臉警員一個箭步如疾風般衝上前去,猶如老鷹捉小雞一般,一把緊緊抓住了跑近的金得姆。他的臉上寫滿了疑惑,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彷彿一個怎麼解也解不開的死結,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滿臉的不耐煩盡顯無遺:“先是一個黑髮的傢伙從裡面出來,現在又有人抓著一位女士在上面爬來爬去。這都什麼亂七八糟、莫名其妙的事兒啊!”
“求求你,讓我走吧。”金得姆此刻心中充滿了恐懼,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深深明白自己在這強勢的方臉警員面前,絲毫不能輕舉妄動。她生怕稍有不慎激怒了對方,給自己招來更大的麻煩。於是,只能用那近乎哀求的語氣,低聲下氣地說道,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顫抖,恰似一片在凜冽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
“沒事的,我認識她。”沈濤眼見此景,趕忙幾步快速跨上前去,如同一道堅固的屏障般,穩穩地站在了金得姆和方臉警員之間,試圖為金得姆解圍。他的臉上努力擠出一絲鎮定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卻顯得有些僵硬,在這緊張壓抑的氛圍下,更像是強裝出來的鎮定。
“行吧,怎麼這些奇奇怪怪的人你都認識?她到底是誰?”方臉警員顯然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這個疑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審視,猶如探照燈一般,緊緊地盯著沈濤,繼續追問道,那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與不容迴避的強硬。
“她是……她是這個男人的朋友。”沈濤的腦子如同一臺高速運轉的精密機器,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思索著應對之策。稍作停頓後,趕忙找了個理由解釋道。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神不自覺地飄忽了一下,像是在刻意迴避方臉警員那犀利如鷹隼般的目光,心中暗自祈禱這個理由能夠矇混過關。
此刻,金得姆早已被這緊張壓抑的氛圍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內心的恐懼與焦急猶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肆意翻湧。就在方臉警員被沈濤的話分神的那一瞬間,她如同一隻找準時機的獵豹,瞅準時機,手肘猛地用力一頂。方臉警員猝不及防,只感覺一陣鑽心的劇痛襲來,頓時忍不住“哎喲”一聲慘叫出來。下意識地,他鬆開了抓著金得姆的手。金得姆恰似一隻受驚後急於逃離危險的小鹿,抓住這轉瞬即逝的寶貴機會,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法師塔裡。
“新年快樂!”沈濤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扔下這句話後,如同一隻敏捷輕盈的燕子,轉身也快步走進了法師塔。剎那間,那扇原本安靜佇立在那裡,彷彿與世無爭的門,突然開始閃爍起來。一道道奇異而絢爛的光芒,如夢幻般在門的表面肆意流轉,彷彿是某種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正在緩緩甦醒。就在方臉警員那震驚得合不攏嘴,眼睛瞪得快要掉出來的目光中,那扇門如同夢幻泡影一般,在光芒的籠罩下,緩緩地、一點一點地消失不見,只留下一臉錯愕、呆若木雞的方臉警員,獨自呆呆地站在原地,彷彿還沉浸在剛剛發生的一切之中,無法回過神來。
“嘿,你這是咋啦?”在周圍人來人往、嘈雜喧囂的環境中,剛折返回來的發福中年警員,腳步略顯蹣跚,拖著有些沉重的身軀,緩緩朝著方臉警員所在的方向走去。待走到近旁,他微微側過那寬厚的身軀,伸出厚實且因為常年勞作而略顯粗糙的手,輕輕搭在了方臉警員的肩膀上。手掌與肩膀接觸的瞬間,一股溫熱的氣息傳遞開來,其中飽含著對同事的關切。他緩緩開口,那聲音中,既有對同事狀況的關切,又隱隱夾雜著一絲疑惑,彷彿敏銳地察覺到方臉警員此刻的狀態異於平常。
“看吶,快瞧瞧啊!它居然不見了!”方臉警員的聲音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那語調裡帶著一種如墜深淵般難以抑制的驚惶,彷彿剛剛親眼目睹了足以顛覆認知的恐怖景象。他的雙眼瞪得猶如銅鈴一般滾圓,眼眸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的神色,死死地凝視著原本那扇門所在的方向,彷彿那裡隱藏著什麼隨時會破土而出的未知恐懼。
“啥東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