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聞,目光瞬間齊刷刷地投向監視畫面。畫面中,首先呈現出對四周景物的掃描,只見門的周遭散落著一些木板,還有些許樹樁,乍一看,這裡宛如一個鋸木廠。而就在這一瞬間,監視畫面中驟然傳出一聲女子尖銳刺耳的驚叫聲。眾人趕忙定睛細看,恰好目睹一名面色猙獰、猶如凶神惡煞般的壯漢,正死死抓住一名女人的手,意圖行不軌之事。女人拼盡全力地掙扎著,嘴裡發出悽慘的尖叫,然而卻於事無補。
“出去!”作家一聲令下,宛如洪鐘般的聲音在空間中迴盪。話音未落,三人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門的方向迅猛衝去。
“哦~!不要啊!不——”女人那淒厲至極、仿若從靈魂深處迸發而出的慘叫,恰似一把無比鋒利的利刃,“唰”地一下,將鋸木廠原本的寂靜無情地劃破。剎那間,只見她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眼眸中滿是無盡的恐懼與深深的絕望,淚水猶如決堤的滔滔洪水,洶湧澎湃地奔湧而出,順著她那蒼白的臉頰肆意流淌。
此刻,那面色如霜般陰冷的壯漢,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殘忍笑意,緩緩湊近女人,一字一頓,彷彿每一個字都裹挾著惡意,惡狠狠地說道:“好好享受吧,沒人會知曉我的秘密。哈哈哈哈……”那笑聲瘋狂得近乎扭曲,尖銳刺耳,猶如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魔之音,在這空曠的鋸木廠內迴盪,令人不寒而慄。
“哦!不,救命啊!快來人救救我!”女人已然聲嘶力竭,她的嗓音因過度呼喊而變得沙啞,紅腫不堪的雙眼彷彿兩顆熟透的桃子,豆大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順著臉頰滾滾而下。她不顧一切地拼命呼喊著,那聲音帶著無盡的絕望,在這空曠寂寥的鋸木廠內久久迴盪,彷彿要衝破這令人窒息的氛圍。
“別白費力氣了,沒人會聽到你的哭喊聲。方圓數里,就只有這個鋸木廠!”男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眼神中透露出的傲慢與冷酷,恰似兩把寒光閃閃的利刃,讓人望而生畏,渾身忍不住泛起陣陣寒意。
“不!”女人依舊聲淚俱下,不停地哭喊著,那聲音中飽含著無助與哀求,彷彿一隻受傷的小鹿,在黑暗中苦苦掙扎,渴望得到一絲救贖。
就在男人沉浸在自己那令人髮指的惡行之中,興致盎然、得意忘形之時,一道黑影仿若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衝而來,“砰”的一聲,猛地將他狠狠推開。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沈濤,只見他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彷彿要將眼前這惡徒吞噬。他毫不猶豫地揮起那如同鐵錘般的拳頭,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砸向對方的眼睛。伴隨著一聲沉悶的“砰”響,男人的眼眶瞬間變得通紅,如同一顆熟透的番茄,他疼得五官扭曲,“哎喲”一聲慘叫,那聲音中滿是痛苦與驚愕。
“哦!快來人!快停下!”女人看到沈濤還要繼續動手,驚恐得瞪大了雙眼,聲嘶力竭地驚叫著阻止他。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作家和金得姆也如疾風般迅速衝了進來。眾人這才如夢初醒,發現門外除了這一男一女,還有不少人正圍在四周。其中一箇中年人,氣得滿臉通紅,猶如熟透的龍蝦,對著眾人怒不可遏地大聲喊道:“卡!”
“誰讓這些蠢貨進來的?”中年人像一頭髮怒的獅子,大發雷霆,那聲音猶如炸雷一般,在眾人耳邊轟然響起,震得人耳膜生疼。
“塞班!他們毀了我的表演!”之前那個女人,此刻淚如雨下,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可憐兮兮地向中年人哭訴著,那模樣彷彿遭受了世間最殘酷的折磨,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們就是故意來搗亂的!快把這些廢物趕出去!”被打的男人一邊用手緊緊捂著紅腫的眼睛,一邊聲嘶力竭地吼叫著,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隨著他的吼聲,一眾保安如同餓狼撲食般,如狼似虎地朝著沈濤等人衝了過去。
沈濤與金得姆頓時如夢方醒,意識到自己似乎誤闖了某個表演現場,鬧了個大誤會。他們自知理虧,又實在不想被保安抓住,於是心領神會,連忙轉身,朝著不同方向四散而逃。憑藉著平日裡練就的靈活身手,他們在人群中左突右閃,努力擺脫那些如影隨形、緊追不捨的保安。
“你們在幹什麼?!給我回來!”中年導演對著兩名演員大聲喊道,臉上寫滿了無奈與憤怒,那表情彷彿在說,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打亂了他精心籌備的一切。
“瞧見那幾個傢伙了沒?趕緊給我把他們抓回來!”被打的男人漲紅了臉,對著保安們聲嘶力竭地叫嚷著,那模樣彷彿一頭髮怒的公牛,眼中燃燒著怒火。
“都給我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