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兒,咱們千真萬確是回地球了。”作家眉頭緊緊皺起,眼神堅定,一本正經地糾正道,那目光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彷彿對“回到地球”這一點有著絕對的自信。
“可法師塔外面清清楚楚寫著‘警察’倆大字啊,你又該怎麼解釋?”金得姆嘴角噙著一絲促狹的笑意,目光像聚光燈一般牢牢鎖住有些發窘的作家,那模樣就好似一位狡黠的獵人,抓住了獵物的小辮子,不依不饒,非要討個令人滿意的說法。
“別管這個了,先把這事兒放一邊兒去!當下當務之急,我得出去把那些警察的注意力引開,你們倆就乖乖在這兒待一陣子,瞅準時機合適了再出去修理監視器。”作家不耐煩地大幅度擺了擺手,全然不顧金得姆的取笑,語氣急促且堅決,從他的神態和語氣中能明顯看出,他心裡已然有了一套應對的策略。
“行倒是行,不過……”沈濤憋著一臉壞笑,身體斜斜地靠在牆邊,不緊不慢地插話進來,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亮,就好像一隻偷了腥的貓,似乎很享受看作家此刻著急上火的模樣,“你之前可是言之鑿鑿,說外面的空氣惡劣得要命,要是咱們貿然出去的話……”
“別管我之前那些話了,按我說的做,就現在,趕緊把門開啟,記住,等我出去後,立馬把門關上。”作家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惱怒,聲音也不受控制地拔高了幾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違抗的威嚴,顯然是被這接二連三的狀況惹得心頭火起,有些按捺不住了。
“好的,長官!”沈濤嘴角高高上揚,綻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神情活脫脫像個佔了大便宜的孩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作家走向門口的背影,隨後才優哉遊哉地晃到操作檯前,抬手按下開門的按鈕。
隨著一陣輕微的“嘎吱”聲打破寂靜,門緩緩地再度開啟,作家前腳剛踏出塔門,還沒來得及邁出第二步,便被兩名眼疾手快的警員如閃電般迅速擋住了去路。
“你們是猴子派來的救兵嗎?”一名警員眉毛俏皮地一挑,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用那種彷彿老友重逢般輕鬆調侃的語氣開口說道,完全沒有面對可疑人員該有的緊張感。
“得了吧,哥們兒,我們可是如假包換的正牌警察。”另一名警員微微仰頭,下巴驕傲地揚起,臉上洋溢著自豪,眼神中滿是對自己職業的認同感與驕傲之情。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警官局裡,警長正穩穩地端坐在辦公桌前,接待一位不速之客。
“好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警長抬起頭,目光平和地注視著剛剛走進來的一名邋遢中年人。那中年人頭髮亂得好似被狂風肆虐過的鳥窩,衣服皺巴巴的,還星星點點地沾著些不明汙漬,眼神中透著一股懵懂無知的勁兒,任誰看了都不禁心生疑惑:這樣的人來警局究竟所為何事呢?
“我要投訴!”那中年男子仿若一陣旋風般刮進警局,前腳剛跨過門檻,後腳便迫不及待地扯開嗓子,聲嘶力竭地大聲叫嚷起來。他的聲音因為過度激動而微微發顫,彷彿每一個音符都在顫抖,臉上的肌肉也因憤怒而扭曲,寫滿了憤懣與急切,恰似一座沉寂許久的火山,此刻終於找到了噴發口,將心中積攢了不知多久的委屈與怒火一股腦地宣洩而出。
“好吧,先報一下姓名。”警長正埋首於桌上堆積如山的檔案中,處理著繁雜的事務,聽到這突兀的叫嚷聲,不慌不忙地抬起頭來。他的眼神沉穩而平和,猶如一汪深邃的湖水,波瀾不驚,順手拿起放在桌角的本子,將鋼筆的筆尖輕輕搭在嶄新的紙面上,做好了記錄的準備,那副從容不迫的模樣,一看就是在警局摸爬滾打多年,早已見慣了各類大風大浪。
“他們一直在搬我的房子!”邋遢中年人口齒含混不清,語速卻快得像機關槍掃射,那些話語彷彿是被強行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帶著濃濃的不甘與憤怒,讓人聽起來頗為費勁。可即便如此,從他那近乎失控的語調、漲紅的臉龐以及揮舞的手臂中,旁人依舊能深切地感受到他滿心的憤怒與不甘,彷彿遭受了世間最不公的待遇。
“搬你的什麼?”警長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身子不自覺地微微前傾,耳朵也像雷達一樣豎了起來,試圖在這嘈雜混亂的話語聲中聽得更清楚些。他的目光緊緊鎖住邋遢中年人,似乎想要穿透對方混沌的表達,捕捉到關鍵資訊。
“房子!”邋遢中年男子像是被人狠狠踩到了痛處,瞬間被點燃了怒火,情緒如決堤的洪水般爆發。他瞪大了充血的眼睛,脖子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憤怒的小蛇,提高音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