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我說你這人,這大過年的,在這兒瞎溜達啥呢?”看守在外面的發福警員,正百無聊賴地在原地一圈又一圈地踱步,活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熊。冷不丁瞧見金得姆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閃現,他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彷彿發現了來自外太空的神秘訪客,那股子驚訝勁兒,就好像找到了什麼能解悶兒的稀罕物。下一秒,他便如同獵豹撲食一般,一個箭步迅猛衝上前去,粗壯的胳膊像道閘門,“嗖”地一下伸展開,硬生生地將金得姆前行的道路給截斷了,那威風凜凜的架勢,活脫脫是在審問一個即將落網的狡猾嫌犯。
“沒什麼。”金得姆神色淡然如水,眼神平靜得如同靜謐的湖面,沒有一絲漣漪,彷彿剛剛真的只是在悠然自得地散著步,享受這節日氛圍下難得的閒適,卻無端被人粗暴地打斷了雅興而已。他眼皮都懶得多抬一下,就像回應一件無關緊要的瑣事,簡潔明瞭地吐出這三個字,語氣平穩得如同無風的夏夜,聽不出哪怕一丁點兒的慌張或是異樣,彷彿世間萬物都難以擾動他的心緒。
“我猜啊,”發福警員眼珠子滴溜一轉,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略帶狡黠的得意之色,挑了挑眉,嘴角高高揚起,勾勒出一抹好似掌握了宇宙真理般的笑容,那模樣彷彿在說他已經將金得姆的心思摸了個透,“你是瞅見這兒杵著個門,心裡覺著挺稀奇、挺納悶兒的吧?”他一邊說著,一邊還微微晃了晃腦袋,那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活像個在舞臺上盡情賣弄的滑稽小丑,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金得姆面前展露一下自己所謂的“推理神功”。
“哦?”金得姆微微仰頭,動作輕柔舒緩,眼神中悄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恰似夜空中劃過的一顆流星,稍縱即逝。他不緊不慢地反問了一句,語調平穩得如同古老寺廟裡的晨鐘暮鼓,悠悠然然,可若你仔細聆聽,又能捕捉到其中暗藏的幾分探究意味,仿若一位高深的智者,在不動聲色間試探著對方話語背後隱藏的深意。
“倒不能完全說是我的,不過,基本上可以算作是我們警察的‘管轄之物’吧。反正啊,你就別在這兒瞎操心了,麻溜兒地抬腳走人,別擱這兒添亂,耽誤大家過年的好心情。”發福警員一邊不耐煩地甩了甩胳膊,那動作幅度極大,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彷彿要將金得姆像只討厭的蒼蠅一樣揮散開;一邊扯著嗓子嚷嚷,話語裡滿滿的都是驅趕的火藥味,就好像金得姆是個不請自來、專搞破壞的瘟神,越早從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他心裡就越舒坦。
“我得把它修好。”金得姆仿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發福警員的驅趕之舉置若罔聞,眼神中透著一股如磐石般堅定不移的執著,語氣就像宣讀神聖誓言一般斬釘截鐵。他微微皺了皺眉,眉心處擠出一道淺淺的褶子,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出門前同伴們的囑託,那任務如同閃耀的燈塔,指引著他前行,絲毫沒有因為眼前這位阻攔者而動搖半分自己的想法。
“修什麼?”發福警員一聽這話,臉上瞬間風雲變幻,疑惑如同厚重的陰霾迅速籠罩,恰似一團怎麼也解不開的千年迷霧,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迷茫之中。他腦袋不自覺地微微一歪,脖子像是僵住了一樣,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地盯著金得姆,聲音不受控制地陡然拔高了幾個調,彷彿聽到了來自異次元的神秘咒語,滿心都是對這莫名其妙話語的困惑,完全摸不著頭腦。
“攝像頭。”金得姆神色坦然自若,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就像一位即將奔赴戰場的英勇戰士,如實回答道。在他看來,修攝像頭不過是今日計劃中的一項普通任務,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稀鬆平常,沒什麼值得藏著掖著的,也壓根兒不覺得說出這個目的會給自己招來什麼麻煩,心底一片坦蕩。
“攝像頭?”發福警員像是聽到了來自遙遠星系的陌生訊號,嘴巴瞬間張得老大,能塞進一個雞蛋,臉上的驚訝之色溢於言表,彷彿看到了天方夜譚裡才有的奇景。他再次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金得姆,那眼神彷彿在說:“你這傢伙莫不是在逗我玩兒?”顯然是對這個答案感到極度意外,怎麼也沒想到金得姆會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個讓他匪夷所思的詞彙。
“是的。”金得姆微微點了點頭,動作輕緩而堅定,幅度雖小,卻似蘊含著千鈞之力,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仿若在向發福警員展示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契約,斬釘截鐵地確認這個事實,明明白白地告訴他:自己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就是鐵了心要奔著修攝像頭來的,任誰也別想阻攔。
“是嗎?”發福警員這次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一股不對勁的氣息撲面而來,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眉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