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呀?”刑事調查的人順口追問了一句,眼神裡滿是好奇,仿若一個好奇寶寶發現了新奇玩具。他雙手抱在胸前,身子愜意地靠在椅背上,擺出一副準備聽故事的架勢,似乎想要探究作家背後隱藏的傳奇故事。
“探尋知識,譜寫故事啊。我是說,不是有句老話叫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嘛?我一直在路上,就是為了這個。”作家微微仰頭,眼神中透著一絲憧憬與堅定,仿若一位懷揣理想的追夢人,侃侃而談道,彷彿在講述一個屬於自己的波瀾壯闊的偉大夢想,聲音中飽含著對遠方的嚮往與執著。
“你是說你不是這兒的人?”刑事調查的人像是突然被點醒,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緊緊盯著作家,再次問道,似乎捕捉到了關鍵資訊,想要一探究竟。
“不是,當然不是。”作家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坦然承認道,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與隱瞞,仿若對自己的身份早已瞭然於心,無需避諱。
“美國人?”刑事調查的人緊接著丟擲下一個猜測,眼神中帶著幾分試探。
“不。”作家簡短地回應,搖了搖頭,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仿若在欣賞對方的猜測遊戲,似乎在等待對方更有想象力的猜測,看他到底能想出多少種可能。
“華人?”
“不。”作家還是搖頭,那微笑愈發明顯,仿若在鼓勵對方繼續拓展思維,不要被狹隘的認知侷限住。
“你得開啟思維,大膽去想象啊。”作家微微皺眉,看著對方,語重心長地提醒道,“你的想法太狹隘、太侷限、太殘破了,這世上的可能性多著呢。”說罷,作家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眼神裡透著一絲對狹隘思維的無奈,仿若一位智者在嘆息世人的短視。
“行吧,行吧,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子了。”刑事調查的人眉心緊緊擰成一個疙瘩,臉上那一抹不耐煩如同烏雲密佈,瞬間將原本還算平和的面容籠罩。他的語氣愈發急促,好似噼裡啪啦燃燒的鞭炮,話語裡裹挾著被作家三番五次敷衍後的惱火,那股子火氣彷彿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兒噴出來,很顯然,他對作家這種模稜兩可、如同霧裡看花般的回答徹底失去了耐心,只想快點弄清楚對方的底細。
“我琢磨著,您吶,大可把我視作來自浩瀚宇宙的神秘訪客,而且還是位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風度翩翩的紳士。”作家嘴角輕輕一挑,宛如一彎月牙悄然爬上嘴角,勾勒出一抹若有若無、透著幾分俏皮的笑意。他的眼神仿若夜空中閃爍的星星,透著詼諧與不羈,一邊不緊不慢地吐出這句話,一邊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暗藏玄機地朝守在門口、身姿挺拔得如同蒼松翠柏的方臉警員瞥了一眼。那眼神、那姿態,活脫脫像個掌握了全場節奏的魔術師,故意丟擲個懸念,逗弄著眾人,讓人摸不透他究竟在盤算些什麼。
“長官,他這擺明了是在耍咱們呢,不是嗎?”方臉警官像是被觸到了逆鱗,臉上的肌肉瞬間繃緊,好似一張拉滿的弓,隨時準備射出憤怒的利箭。他的眼神中一道寒光閃過,帶著不善的鋒芒,說話的語氣硬邦邦的,就像寒冬臘月裡的冰塊。說著,他還向前跨出一小步,雙腳重重地踏在地面,雙手下意識地攥成拳頭,彷彿只要長官一聲令下,他就能像下山猛虎一般,對作家採取行動,那副劍拔弩張的架勢,任誰看了都知道他此刻心裡窩著一團火。
“夠了,聽著,夥計。”刑事調查的人臉色陡然一沉,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的聲音猛地拔高了幾個調,如同劃破寂靜夜空的一道凌厲閃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直勾勾地盯著作家,那眼神彷彿在說:“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調查,不是你玩鬧的遊樂場,趕緊給我老實點兒。”試圖用這強大的氣場壓制住作家的玩世不恭,讓他乖乖配合,吐露實情。
與此同時,警察局門口,靜謐得有些詭異。沈濤像只潛伏在暗處的獵豹,弓著腰,藏在警車後,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緊緊地鎖住周圍的一舉一動。忽然,他瞧見看守門的發福警員仿若被一股神秘力量牽引,莫名地轉身離開了崗位,一時間,四周空無一人,仿若天賜良機。沈濤心頭一動,緩緩直起身子,那動作輕得如同微風拂過湖面,生怕驚起一絲漣漪。他的目光快速一掃,恰似探照燈劃過夜空,正好瞅見車後座隨意搭著一套警察制服,在這昏暗得如同墨汁般的光線下,那制服的顏色愈發顯得深沉厚重,仿若藏著無盡的秘密。沈濤眼珠子滴溜一轉,見左右確實沒人留意,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地把手伸進車窗,一把將制服拽了出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敏捷得如同捕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