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虛穹指揮室裡,氣氛緊張得好似一張即將斷裂的弓弦,那緊繃的程度讓人幾乎感覺無法呼吸,壓抑的氛圍沉重地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虛穹追擊艦已進入大氣層。”一名通訊官神色緊張地大聲彙報道,他的聲音在指揮室內迴盪,其中明顯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顫抖,彷彿他整個人都被這緊張到極點的氣氛所深深感染,失去了往日的鎮定自若。
“正在減速,十光速。”另一名通訊官緊接著說道,他的眼神緊緊地鎖定在面前的資料螢幕之上,一刻都不敢有絲毫的放鬆與懈怠,那專注的神情彷彿在他的世界裡,此刻整個宇宙都已不復存在,只剩下眼前這一方小小的資料螢幕,以及螢幕上不斷跳動變化的資料。
“八光速。”
“六。”
“看來你們終於要成功把凱託石拿回來了。”陳克靜靜地佇立在黑色指揮官的身旁,他的表情平靜得如同波瀾不驚的湖面,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他以一種極為輕柔的聲音輕聲說道,那聲音雖然音量不大,但在這寂靜得可怕的指揮室內卻異常清晰可聞,彷彿每一個音符都能精準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當然。我們會像處置我們的反對者一樣,處置這些逃犯。”黑色指揮官面無表情地回應道,他的臉上好似戴著一張由堅冰打造而成的冰冷麵具,沒有透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情感波動。然而,他的眼神之中卻毫無保留地透露出冷酷與決絕的氣息,彷彿在他那深邃的眼眸裡,這些所謂的逃犯早已如同死人一般,只是在等待著他下達最後的審判命令,然後便會被無情地送入地獄的深淵。
“不行!”陳克毫不猶豫地高聲阻止道,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猶豫與退縮之意。那強硬的語氣彷彿在向黑色指揮官鄭重地宣告,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必須按照他的想法來執行。
“你要反對我們?”黑色指揮官迅速轉過頭,他的眼神好似兩把鋒利無比的刀刃,直直地刺向陳克,那眼神中明顯帶著一絲嚴厲的警告意味,彷彿在無聲地對陳克說,如果你敢公然反對我們,那麼你必須要做好承擔一切嚴重後果的心理準備,因為你將面對的是虛穹的強大力量與威嚴。
“當然不是,不過讓我把他們送回地球接受審判豈不是更明智的做法?”陳克鎮定自若地提議道,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看似極為誠懇的表情,然而,在那看似真誠的表象背後,卻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心思與不可告人的目的,猶如平靜海面下湧動的暗流,危險而又神秘。
於那虛穹指揮室之中,緊張與威嚴的氣息仿若實質化的濃霧,瀰漫在每一寸空間。“為什麼?”黑色指揮官微微皺起眉頭,其兩道濃眉恰似兩條即將展開激烈爭鬥的蛟龍,緩緩地相互聚攏。他的語氣裡滿是疑惑與不解,那聲音仿若從深幽且不見底的谷底幽幽傳來,隱隱帶著一絲空靈的回聲,而其眼神之中更是透著一絲探究的意味,恰似那在茂密叢林中執著追尋獵物蹤跡的獵人。他以一種極為專注且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陳克,那目光仿若實質化的利箭,似是企圖穿透陳克的靈魂深處,以便能從他的表情裡探尋到可解開自己心中疑團的精準答案。
“他們會被審判,並且被判定為太陽系的叛徒,畢竟有個女人是地球來的。”陳克鎮定自若地說道,他身姿挺拔,猶如那蒼勁且堅韌不拔的青松,穩穩地佇立於此。其聲音沉穩而平靜,每一個音節皆像是經過了最為精密細緻的計算,有條不紊地從口中吐出。他臉上的表情毫無波瀾,仿若一潭深邃幽謐、不起絲毫漣漪的湖水,平靜得讓人難以揣度其內心的思緒,像是在陳述一個已然確鑿無疑的既定事實。他那模樣彷彿對這一切事宜早有周全的思量與籌謀,彷彿世間沒有任何突發狀況能夠輕易動搖他這份從容不迫的鎮定。
“虛穹會處置他們的,消滅他們沒必要耽誤時間。”黑色指揮官滿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那動作迅猛有力,仿若攜帶著一股強勁且能驅散眼前一切阻礙的氣流。他的語氣裡夾雜著一絲惱怒,仿若一頭被無端激怒的雄獅發出的低沉怒吼。其眼神之中透露出對陳克提議的不屑一顧,那眼神彷彿在無聲地傳達著這樣的訊息:你此舉純屬多此一舉。在他的認知裡,這不過是一件輕而易舉、不值一提的小事,根本無需如此大費周章地去謀劃,就如同踩死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那般輕鬆隨意。
“有些地球人知道,我們的叛徒被傳送到了米亞星。如果他們永遠消失了,那些人會好奇他們發生了什麼。他們也許會發現是虛穹處死了他們。這會妨礙到你的計劃。”陳克耐心十足地解釋道,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