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族人幾百年前是戰士,現在卻變成了和平主義者,我真的無法理解。” 白凌看著那些穹族人將收回來的同族屍體放到一起舉行儀式,心裡滿不是滋味。
“理解不了他們,我們還是走吧,我們終究是外人,無法以自己的想法融入他們的思維當中。” 作家和白凌看了一會兒,便拉著她的手回到法師塔。
“好了,將鑰匙給我吧,我們回去。” 作家向白凌伸出手,示意她將那個鑰匙給他。
“鑰匙……” 看著面有難色的白凌,作家驚訝地問道:“你弄丟了?”
“那倒不是,虛族人將它搜走了,它還在那城市裡的某個地方。” 白凌無奈地攤手。
這裡是位於那座城市地下中心位置,能統領虛族的那群人被稱為議會,他們正在檢視上傳上來的資訊。這時,一名虛族人進來報告:“犯人所帶來的藥物已經分析完成,現在已經完成複製。”
“將藥品投入使用中,這樣我們也可以不被蝕能侵蝕。”
“森林那邊情況如何?”
“他們已經與穹族人接觸。”
“按計劃來說,他們會一起向我們發動進攻,時刻進行監視。”
森林裡並沒有像虛族人所想的那樣準備進攻他們,而是選擇了退讓。就算白凌多次與其交流,表達如果他們不抗爭,那些虛族人很可能也會消滅他們。但是在這一點上,泰爾與他的同族們並不贊同。
“作家,你也勸勸他們,一味地躲避是不對的,他們這樣子只會被消滅。” 白凌將作家拉向穹族人,可是作家卻有不同的看法。
“他們一族就是這種愛好和平的一族,我們只是外人,讓他們去戰鬥去犧牲,並不是正確的作法。站在我們的角度來說是錯的,可是站在他們的角度很可能就是理所應當。”
“那怎麼辦?如果按照這樣發展下去,等那些虛族人能來這裡,他們都活不下去,而我們也等不了那麼久。” 白凌焦急地說。
“你說的對,雖然我的原則是不管這世界原住民的事,但是我們現在還要去找到鑰匙,單憑我們兩個人是無法對抗虛族人的,所以只好說服穹族人成為我們的援軍了。” 作家看著那些身材健壯的穹族人。
“他們與那些虛族人不一樣,他們強壯,也與虛族人戰鬥過。”
“但是他們明顯在發展上沒有強過虛族人,不管是武器還是裝備。” 白凌提示道。
“那我們只能用智慧來彌補了。”
“那你要怎麼說服那些穹族人呢?”
“那就要看看這些穹族人是否真的打心底裡反對與虛族人的戰爭。” 作家說著就徑直前往穹族人那裡。泰爾正和其他人說著什麼,只是看到作家他們過來就停止了說話。
“泰爾,你們真的想要逃避嗎?任憑那些虛族人對你們追殺?” 作家問向泰爾。
“戰爭不會有好結果的,你看這個世界原本是美麗與富饒,可是就是因為我們兩邊的戰爭,你看這裡變成了什麼樣子?我們不希望世界變得更糟,所以我們不會再與虛族人戰鬥。” 泰爾指著周圍石化的林木花草說道。
“對不起。” 泰爾抱歉的道。
“對不起有什麼用?這是你們的世界,你光說那些什麼過去的美麗與富饒、過去的戰爭,不想去戰鬥,那你們的這些歷史對於你們來說有什麼用?還不如活成原始人直接過日子得了,等那些虛族人強大起來,像追獵物一樣獵殺你們還有你們的後代,你再和他們說什麼過去的戰爭與榮光吧。” 作家的一番話在在場的所有穹族人的腦海中迴盪。幾百年的避世生活雖然讓他們不想引發戰爭,但是為了未來與孩子們,所有人都沉思起來。
而與此同時,在城市裡,數名虛族人躺在地上,原本是半人高具有深藍色面板並有微光的類人形生命體,現在他們身上的光芒越來越暗,好像就要熄滅了一樣,他們不停的呻吟著,發出從來沒有停過的哀嚎。
“服用藥物的虛族人紛紛出現了基因崩壞症狀。” 一名虛族人闖進議會室。
“那藥物有問題,重新排查結構。”
“有多少虛族人服用藥物?”
“絕大部分的虛族人都服用了這種藥物。”
“停止服用藥物!”
“警告!警告!所有虛族人停止使用藥物!”
“警告!警告!所有虛族人停止使用藥物!”
……
“服用藥物的族人都出現了無法適應蝕能的情況,經檢查,當我們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