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解釋他的行為?”白凌在一旁問向大長老。
“行為奇怪也不意味著他就有罪。”大長老說。
正當眾人熱烈交談之際,一名極覺人自門外款步而入,手中捧著一件漆黑的長袍。大長老微微頷首,向他示意道:“將這件長袍交給作家。”
“大長老先生,您真是太客氣了,我之前的外套被我在水渠那裡弄壞了,你這袍子正好是我喜歡的樣式。”只穿著襯衣的作家欣喜的接過大長老給他的袍子穿在了身上。
“你穿著挺好看的。”白凌幫著作家整理了一下稱讚道。
“以前總有人說我穿著斗篷的樣子很帥。”作家得意的道。
就在這時,換回黑色項圈的執行官帶著兩名極覺人急匆匆地從外面走了進來。大長老看著他們火急火燎的模樣,不禁感到有些詫異,於是問道:“執行官,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需要向我彙報嗎?”
“很重要的事,請您先聽一下。”執行官說道。
“現在嗎?”大長老問。
“這與二長老還有這些人類有關係。”執行官指向作家等人道。
“好吧。”
“過來!”執行官示意身後的兩名極覺人走過來。
“說說你帶來的訊息。”他向其中的那個守衛說道。
守衛恭敬地回答道:“稟告大長老,二長老已經不幸離世了。”
此言一出,大長老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臉驚訝地凝視著那名守衛。
“他在院子裡遭到了毒手,我親眼所見,兇手正是這群人類!”守衛義憤填膺地指向作家等人。
大長老的目光也隨之轉向作家等人,臉上寫滿了疑惑:“人類?”
“沒錯,大長老!”守衛堅定地指著作家,大聲說道,“就是這個名叫作家的人!”
“簡直是一派胡言!”白凌聽聞他們無端指責作家殺人,憤怒地從座位上站起,大聲駁斥。作家則在一旁,輕輕握住她的手,試圖安撫她激動的情緒。
執行官並未理會白凌的斥責,而是指向另一名極覺人侍衛長。“侍衛長當時也在場,他有看到。”
侍衛長深吸一口氣,如實陳述了當時的情景:“我按照二長老的指示前往前院與他會面,並將武器的啟動開關交給了他。”
“隨後,我親眼看見作家偷偷地尾隨在二長老身後。”侍衛長補充道,話語中透露出幾分凝重。
“是的,我承認當時確實跟隨著二長老,但我絕對沒有殺害他。”作家及時為自己辯解。
守衛卻立刻反駁道:“我親眼看見你動手了!你為了搶奪武器開關,與二長老發生了激烈的扭打。”
執行官這時也掏出了那個已經損壞的啟動開關,展示給大長老看:“這就是武器啟動開關,正是在他們兩人的扭打中損壞的。”
守衛繼續補充道:“在扭打過程中,二長老奮力反抗,而你,作家,從你的外套中掏出了某樣物品,將他擊倒並最終殺害。”
“這將是一項極其嚴重的指控!”大長老聞言,目光銳利地掃向作家等人,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懷疑。
“但是大長老,這是很明顯的謊言!”作家說道。
“為什麼?”大長老問道。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作家走到守衛跟前問道。
“髮型還有衣服。”守衛說道。
“哦,衣服……”
“你說你看見我由外套裡拿出來一件東西?”作家問道。
“是的。”
“你看清了嗎?你確定是從我的外套口袋裡掏出來的嗎?”作家追問道。
“我都說了我看清了!”守衛氣急的吼道。
“所有的極覺人都知道作家你穿著外套。”
“但是我的外套在水渠那裡就壞了根本沒有穿回來。”作家冷笑道。
“啊,我想起來了!就是那件斗篷!”守衛突然驚慌失措地大叫起來,彷彿找到了關鍵的線索,“對,沒錯!就是你現在穿著的這件斗篷!我確定,當時你穿的就是這件斗篷!”守衛先是驚慌無措的找著理由,一下子看到作家的斗篷下意識的就將供詞改成了斗篷。
“一派胡言!這斗篷是我剛剛才送給作家的!你所說的都是謊言!”這時候大長老終於坐不住了,他憤怒的起身來到那名極覺人守衛身前向自己的手下命令道:“把他給我帶下去!二長老的死一定和你有關係,你還想嫁禍給來訪者!?”
守衛被極覺人戰士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