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讓我進去!媽媽!”孩子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躁,拉曼直接轉身就向屋後面走去。
“求你讓我進去,媽媽,求你讓我進去”一隻黑色的手再次伸了進來在空氣中揮舞。
“你媽媽不在這。”作家對門外的孩子說。
“我好害怕,求你讓我進去,媽媽,我好怕天上飛的那些東西。”那孩子的黑影說。
“那好,我讓你進來。”先是一陣的沉默,作家還是上前將門鎖開啟,然後用力一拉屋門,可是門外卻什麼也沒有,既沒有孩子也沒有黑影。
長長的街區,女人的身影在黑暗中前行時不時的回身望去,躲開所有的眼線向著某個地點前去。
“嗨”男人的聲音由正想躲進一間小房子裡的女人身後響起,那女人正是拉曼而男人則是作家。
“你怎麼找到我的?”拉曼只是回以了微笑。
“我可能鼻子像狗一樣靈吧。”作家得意的站在拉曼身前說。
“晚安,我可是一名單身女士,也許你得離開了。”拉曼回身想要關上門。
“拉曼,有東西在追趕你,看起來像是個小孩又不像真正的孩子的孩子,這事是不是就發生在數天前?我想不可能超過兩週吧?”作家在門外問向拉曼。拉曼雖然沒有說話可是那驚訝的表情就是答案。
“我要找的東西應當就是兩週前來到這裡的。”作家說。
“你找的是那發光的炸彈吧?不過它在的地方在街道外,那裡是交戰帶,你要是由這裡出去了就會被那裡計程車兵擊殺。”拉曼輕搖著頭咬著嘴唇。
“知道真相後你不會想要去的。”
“說不準,也許我還是會的。”作家堅持。
“那你去醫院吧,等你到那裡看到真正的恐怖時,你的想法就會改變了。”拉曼指著遠處白色的兩層樓說道。
“有個問題,我想知道。”作家望著那遠處的白樓說。
“什麼?”
“你弄丟了什麼?”作家沒回頭看拉曼。
“你說什麼?”
“我是說像你這樣的女性,一般不會自己在這樣的時候出來的,而且還要被那奇怪的小孩追。是你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所以一定要拼命找回來嗎?”作家說。
“克爾,我的孩子,兩週前的那一晚戰鬥在街區外打響,我們逃跑進這裡,可是不知道由哪裡飛來的閃著紅光的炸彈在我們身邊爆炸了,等我由醫院清醒過來時他就不見了。”
“孩子的父親哪?”
“戰爭中會發生什麼?如果還活著的話也不會只有我一個人帶著孩子。”
拉曼所指的那幢房子並沒有什麼看守在那裡,門只是被一把大鎖將大門鎖了起來,作家伸手在那大鎖上劃拉了幾下。
“盜竊者的信仰”呢喃之下大鎖啪的一聲自己開啟了。
白房子裡沒有燈光,只有外面的月光映進了裡面,一張張病床之上躺著人形的東西蓋著白布,而且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好像躺在這裡的都只是屍體一般。
離開這間大病房,進去另一間,這裡還開著燈,一個身影由小屋走出來,一名上了年紀的老醫生走了出來。
“你看到的這些都是它們,這些床上的,病房裡的,都是它們。”老醫生來到作家身邊上下打量著作家。
“肯邦醫生,你呢?”老醫生問向作家。
“我是作家,是拉曼讓我來這裡看真相的。”作家實話實說。
“你是想去找那炸彈嗎?”肯邦醫生說。
“是的,這些是戰爭中受傷的人嗎?”
“不,不是。這就像是一種詛咒,不要去碰他們的身體。”肯邦醫生說
“哪一個?”
“所有的都不要碰,要不然你就會像他們一樣。”肯邦醫生說。
作家直接上前將白布拉開,看著下面的一個病人,仔細看去才發現這個病人的臉上早已沒有了五官,有的只是一團影子一樣的東西。於是作家又接連看了幾名病人,都一樣,他們的臉都變成了影子。
“這不可能,為什麼會這樣?”
“當那炸彈掉下來時,我們只發現了兩名活著的病人,一名是拉曼,另一個是個孩子,拉曼是先清醒過來的,她說要去找她的孩子於是離開了,我們所有的醫生護士都在照料最後的那個孩子。可是所有碰了那孩子的人都變成了你看到的樣子。”肯邦醫生說。
“他們死了?”作家問。
“沒有,只是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