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憑藉著昨晚那模糊的記憶,在林子裡四處探尋。他們時而蹲下身子檢視地面的痕跡,時而仰頭觀察周圍的樹木,期望能找到一些熟悉的線索。沈濤的眼睛突然一亮。他興奮地喊道:“啊哈,在這兒!”只見他快步向前,小心翼翼地將那些茂密的草葉撥開。隨著草葉的緩緩分開,那個熟悉的山洞漸漸顯露了出來。
譚鈴看著那個山洞,臉上露出一絲愁苦之色,無奈地說道:“別跟我說,我們又得從密道爬過去。”她的聲音裡充滿了不情願,彷彿回想起了昨晚在密道中艱難前行的情景。沈濤聽了,微微皺起眉頭,無奈地說道:“我們總不能大搖大擺地去敲門吧,不是嗎?”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無奈,但卻又明白此時別無他法。譚鈴沉默了片刻,知道沈濤說得有道理,於是嘆了口氣,說道:“看來確實不行。”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妥協。隨後,在沈濤的招呼下,兩人一起彎下身子,鑽進了那個神秘的密道。
守在小室外面的金蘇,一開始還強打著精神,警惕地留意著四周的動靜。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疲憊漸漸襲來,方才他實在沒能忍住,打了個盹兒。等他猛然醒來的時候,心中湧起一陣不安,因為那個金人依舊沒有回來。他焦急地喊了幾聲:“吳佛,吳佛?”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迴盪,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金蘇站起身來,那急切的動作帶起一陣輕微的風聲。他搖動著門上的小窗,眼睛緊緊地往裡面檢視,試圖確定作家是否還在裡面。可是,小窗的視野有限,他什麼都沒看到。不安瞬間轉化為驚慌,金蘇趕緊將門開啟,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他衝到了裡面。只見那個密道口大敞著,彷彿一個神秘的黑洞,散發著未知的氣息。金蘇朝著裡面探頭檢視,滿心都是對作家安危的擔憂,卻完全沒留意到身後的作家正躲在門後面。
作家手裡緊緊握著木棍,那木棍彷彿是他的救命稻草。他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金蘇身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點聲響。當靠近金蘇的那一刻,作家咬咬牙,用力地給了他腦袋一擊。木棍與腦袋接觸的瞬間,發出一聲悶響。看著倒下去的金蘇,作家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他輕聲說道:“親愛的,你可讓我擔心死了,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進來了呢。”說完,作家毫不猶豫地丟下金蘇,如同掙脫了枷鎖的鳥兒一般,直接逃走了。
在山下的村子裡,寧靜的氛圍被一陣雞鳴狗吠的聲音打破。道士來到了這裡,村子裡的小道蜿蜒曲折,道士卻毫不猶豫地徑直找到吳龍的住處。他站在門前,抬起手用力地敲了敲門框,那敲門聲彷彿是在宣告著他的到來,在寂靜的村子裡格外響亮。
“吳龍,吳龍,你在裡面嗎?”道士站在門外,提高了音量大聲喊道,那聲音彷彿能穿透層層阻礙,在空氣中迴盪著。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焦急,眼神中滿是期待,似乎在迫切地等待著回應。
話音剛落,只聽得“唰”的一聲,門簾一下子就被拉開了。艾池從裡面緩緩走出來,她的臉上寫滿了驚訝,眼睛睜得大大的,直直地看著道士。那眼神中既有意外,又有疑惑,彷彿在思索著道士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哦,是你啊,師父。”艾池微微張著嘴,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和恭敬。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道士,等待著他的回應。
“我很抱歉這麼早前來拜訪,但是我必須和你丈夫談談。”道士滿臉歉意,他微微低下頭,眼神中流露出誠懇的神色。他的語氣輕柔而堅定,似乎在為自己的冒昧打擾而感到愧疚,但又有著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好的。”艾池輕輕地點點頭。
這時,門又被推開,發出“咯吱”一聲輕響。吳龍從裡面快步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關切和焦急。
“是艾德出什麼事了嗎?”吳龍急切地問向道士,他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擔憂。他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彷彿在為可能到來的壞訊息做著準備。
“不不不,艾德很好。吳龍,我此次前來是找你幫個忙的,而且同時也需要村子裡其他男人的幫忙。”道士的臉上佈滿了為難之色,他看著吳龍,語氣誠懇地說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焦急與期待,彷彿這件事情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我們會盡量幫忙的,師父。”吳龍毫不猶豫地回應道。他的眼神堅定,語氣中充滿了決心。吳龍一直以來都對道士敬重有加,只要是道士的請求,他都會盡力去做。
“你會的,吳龍,你肯定會的。我本來想晚些時候再來的,但是等一下道觀可能會很忙。”道士微微嘆了口氣,解釋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