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太不可思議了!”譚鈴也跑了過來,目睹這一幕後,她滿臉驚恐地對作家說:“作家,這是帶我們到這所房子計程車兵長。”
作家眉頭緊鎖,迅速轉動腦筋:“這究竟意味著什麼呢?”
而與此同時,王健強和杜羅被士兵粗魯地推進了一個牢房。牢門外,奴隸販子桑結的身影出現,他對著牢內的兩人露出得意的笑容:“我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但很幸運,士兵們把你們帶到了我這裡。”
“幸運?”王健強憤怒地抓住牢門,反駁道,“我可不這麼認為。”
“你我都心知肚明,逃跑的奴隸一旦被抓,面臨的將是死路一條。”桑結得意洋洋地說,“但送到我這裡,你至少還有一線生機,為自由再拼一拼。”
“生機?在哪裡?”王健強緊追不捨。
“去鬥獸場裡大顯身手,同時祈求漢皇心情大好。”桑結說罷,便與士兵們揚長而去。
“鬥獸場?”王健強轉身問向同樣被俘的杜羅。
“看來我們是被當作鬥士來培養了。”杜羅無奈地說。
“是啊,但對手會是誰呢?不會是我心中所想的那樣吧?”王健強看著有些緊張的杜羅,突然遠處傳來的獅吼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聽!”兩人緊貼著窗戶向外望去,只見幾隻獅子正咆哮著,它們被分別關在籠子裡。而此刻,他們並未察覺到,還有一雙眼睛正悄悄地注視著他們,那是原本與白凌同囚的婦人。
在宮殿的深處,漢皇正在彈奏豎琴,並讓身旁的僕人記錄他創作的音律。然而,幾次嘗試都不盡如人意,最後他憤怒地將豎琴踢向僕人,憤然離去。
清晨,譚鈴醒來後,便前往作家的住所。恰巧,她與作家在門口不期而遇。
“早安,譚鈴,昨夜睡得怎麼樣?”作家溫和地問道。
“嗯,睡得很好,你呢,作家?”譚鈴微笑著回應。
“我也還好,只是……”作家輕嘆一聲,彷彿有些心事重重,“我一直在回味昨天發生的一切,還有……”話音未落,身後突然傳來了熟悉的“嘶嘶”聲。
“看來我們那位愛‘嘶嘶’的朋友又來了。”作家轉頭對譚鈴說道,隨後獨自走向正在招手的特維。
“有何要事?”作家走近後,低聲詢問。
“時間緊迫,你務必認真聽我說。”特維神情嚴肅地小聲說道,“我已經設法處理了昨天那具屍體,而且……”特維環顧四周,確保無人偷聽,“我認為目前沒有人起疑心,但如果你稍後再行動,會更加穩妥。”
“那麼,依你之見,我應該先從計劃的哪個部分入手呢?”作家謹慎地問道。
“為何要如此問我?你應根據自己的判斷來決定。”特維微微皺眉,似乎對作家的提問感到有些不解。
“你對我的計劃是否有所瞭解?”作家再次試探性地詢問特維。
“當然,我大致知道。”特維點頭回答,但緊接著又補充,“不過具體的細節我並不清楚。”
“我必須得走了,我會找機會再見的。”特維向作家道別,隨後小心翼翼地離開了。
作家目送特維離開,轉身回到譚鈴的身邊。他緊鎖眉頭,神情堅定地說:“這件事背後必定隱藏著某種陰謀,我決定要親自查明真相,而且必須儘快行動。”
譚鈴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好的,那一會見。”說完,她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你要去哪裡?”作家突然意識到什麼,急忙問道。
“哦,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四處看看。”譚鈴輕描淡寫地回答。
“好吧,但千萬不要離開宮殿。這裡面積龐大,容易迷路。”作家叮囑道。
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說:“記住,我們在這裡只是觀察者,我們不能干涉這個世界的人類發展程序。”
譚鈴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會按照你說的做的,作家。但這樣的機會確實難得,我不想錯過。再見!”說完,她向作家揮手告別,然後離開了。
作家目送譚鈴遠去,心中思緒萬千。他擰緊了眉頭,暗下決心:“我也得找個機會與漢皇談談了。”
在王宮後殿的漢皇居所內,僕人們正忙碌地為漢皇整理衣物,而漢皇則陷入對即將與馬孫在音樂上的較量的沉思之中。
“我們得給他一些鼓勵。”漢皇在屋內踱步,低聲自語。
“陛下,您是至高無上的皇帝,您的旨意自然是最具威力的。”一名容貌秀麗的宮裝女子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