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劃破了寂靜,男人被熱水迎面潑中,眼前一片模糊。作家趁機拿起瓶子,猛地砸向男人的頭部。男人被這一擊打得踉蹌後退數步,卻仍揮舞著匕首,不顧一切地衝向作家。
作家巧妙地躲過了匕首的致命攻擊,雙手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腕,一個迅猛的背摔,將男人狠狠地摔在地上。男人完全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看似毫無防備的作家,竟然能將他搞得如此狼狽。
就在此時,譚鈴衝了進來,她看到眼前的場景,毫不猶豫地拿起一個大花瓶,衝向正在攻擊作家的男人。男人見又有援兵到來,心知不妙,便不顧一切地衝向窗戶,縱身一躍,逃之夭夭。
作家看著男人逃走的背影,不滿地嘟囔著:“譚鈴,你怎麼這時候過來了?我正要給他來個連擊呢,現在倒好,讓他給跑了。”
譚鈴沒有理會作家的抱怨,她緊張地走到作家身邊,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能有什麼事呢?當然一切安好。你知道的,我向來都是以智取勝,自由搏擊這技能都快生疏了。”作家得意地自我吹噓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作家你是文武雙全。”譚鈴被逗笑了,只得順著他的話說。
“嗯,今晚這一番活動,至少讓我筋骨舒展了不少,想必能有個好夢。”作家輕輕拍了拍譚鈴的頭。
“那麼,我回房間休息了,晚安。”作家揮了揮手,向譚鈴道別。
“但是,作家,我們難道還要留在這嗎?”譚鈴驚訝地問道。
“為何要離開呢?”作家反問,“你是在擔心那個刺客?”
“嗯,我有點擔心。”譚鈴坦誠地說。
“哈哈,放心吧,我想他不會再回來了。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作家一邊整理床上的被子,一邊向譚鈴保證道。
“哦,對了,作家我來找你其實是有另外一件事要說的。”譚鈴突然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
“你還記得帶我們到這裡來的那位士兵長嗎?”她試探性地問道。
“嗯,我記得。”作家微微頷首。
“他好像離開了。”譚鈴放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告訴作家。
“這在我的預料之中。”作家平靜地回應,一邊繼續整理著自己的床鋪,彷彿這件事並不足以引起他的情緒波動,“顯然,他就是幕後黑手,派了那個人來刺殺我。”
“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刺殺那個傢伙,叫馬……什麼來著?”作家眉頭緊鎖,努力回憶著那個名字,但似乎有些模糊不清了。
“他叫馬孫。”譚鈴補充說。
“什麼?”作家稍顯困惑。
“那個被殺的老人,他叫馬孫。”譚鈴再次強調。
“哦,對,沒錯,我想起來了。”作家恍然大悟,連連點頭,“我必須把這個名字牢牢記住。”
“好了,快去休息吧。”作家轉向譚鈴,語氣中透露出關切和催促。
“但是,作家,”譚鈴的眼中閃爍著不解,“如果他真的想要你死,為什麼他不親自動手呢?”
“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動手,就可能會留下直接的證據,從而被指控為犯罪。”作家冷靜地分析道。
“沒錯,但無論如何,他都是這起罪行的幕後黑手,他都是有罪的。”
“我認為不是這樣的,在這個古老的時代背景下,僱傭刺客往往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作家深思熟慮地分析道,“更何況,如果那個刺客是個啞巴,他就無法告發我們,這樣就更安全了。”
“哦,我明白了。”譚鈴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好了,去休息吧。”作家輕推譚鈴,柔聲囑咐,“我們明天一早還要出發。”
“你是說我們還得繼續前行嗎?”譚鈴轉過身來,疑惑地問,似乎不太理解為何還要冒險前往王都。
“孩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作家微笑著,語氣堅定,“是的,我們當然得繼續。”
“但他們可能會再次試圖謀殺你。”譚鈴擔心道。
“當然,我怎會因這種小事而動搖?”作家微笑著,“關於我,有一點你需瞭解:我一旦決定去王都,就絕不會有任何退縮。晚安,好好休息。”說完,他親自將譚鈴送回她的房間。
王都,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市,其中心是莊嚴的漢皇宮廷。
奴隸們被桑結面無表情地推進了昏暗的監牢之中,只剩下白凌與一位面容憔悴、顯然生病的女人。
“你們先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