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突然愣住,他連續幾次按下開門的按鈕,然而門依舊毫無反應。他回頭瞥了一眼,那扇門仍舊緊閉著。
“唉,真是煩心事一件接一件。”作家低聲嘆息,他不停地除錯著操縱檯,但每次都以失望告終。
“我……嗯,其實我並不想這樣做的。”作家猶豫了片刻,隨後他取下了原本戴在手指上、不太引人注意的那枚戒指。
“這不僅僅是個裝飾品,”他解釋道,“它其實有著特殊的用途。”說著,作家走到門邊那個從未使用過的書架前,小心翼翼地將戒指插入其中。緊接著,書架後方那個類似檯燈的東西竟然亮了起來。作家輕輕一揮手,隨後門便緩緩而平穩地開啟了。
接著,作家揮手示意王健強跟隨,儘管王健強感到有些困惑,但還是選擇先跟隨作家的步伐。當他們兩人走出房間後,門便自動悄然關閉,彷彿一切都回歸了平靜。
此時,白凌攜帶著藥物輕輕敲響了譚鈴的房門,並輕聲呼喚她的名字。譚鈴聽到聲音後,緩緩睜開了雙眼。
“來,吃了這個,你的頭疼應該能緩解很多。”白凌溫柔地將手中的白色藥片遞給了譚鈴。
“這是什麼藥?”譚鈴看著白凌遞來的藥片,疑惑地問道。
“這是緩解頭痛的藥物。”白凌解釋道。
“我能看一下裝藥的容器嗎?”譚鈴接過藥片,但沒有立即服用,而是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白凌沒有猶豫,直接將裝藥的容器放到了譚鈴的手中。
“你現在還感覺渾身不適嗎?”白凌關切地坐在一旁問道。
“不,我並沒有受傷,只是耳朵還有些微刺的感覺,但已經好多了。”譚鈴的目光聚焦在她手中的藥瓶上,她一邊閱讀著上面的標籤一邊說道。
“那麼,你考慮好是否要服用我給你開的藥了嗎?”白凌見譚鈴遲遲沒有動作,不禁有些無奈。
“這個藥看起來……有些不太尋常。”譚鈴眉頭微皺,似乎有些猶豫。
“你指的是什麼?”白凌微微一愣,不明白譚鈴的意思。
“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我要在你身上放些水蛭來吸取你的血液以治療某種病症,你會是怎樣的感受?”譚鈴試圖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疑慮,“我相信,你也會感到猶豫和不安的,對吧?”她坦誠地將自己的感受告訴了白凌。
“我是說,按照這個邏輯,在你的時代,人們可能也是依賴這些……”
“等一等。”白凌打斷了譚鈴的話,“你不能總是把一切都歸咎於我的時代。而且,這些藥是作家的,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產物。”
“他一定是在他的旅行中獲得的這些,”譚鈴堅持道,“因為我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止痛片。”
“那麼,你在學校裡學過醫學嗎?”白凌略顯無奈地問道。
“當然,我學過。”譚鈴回答道,語氣中充滿了自信,“你沒有學過醫學嗎?”
“沒有。”白凌坦然地回應,“我們主要學習語文、數學和英語。”
“那不是幼兒園階段的基礎內容嗎?”譚鈴好奇地追問。
“絕對不是!”白凌有些被譚鈴的誤解所冒犯。
“我真羨慕你們那裡的教育體系,我們那裡要獲得多個教育文憑才行,比如醫學、物理、化學等。”譚鈴感嘆道。
“請等一下,你那時才多大?”白凌驚訝地問道。
“我十歲時就已經開始接觸這些學科了……”譚鈴回答道。
“十歲?”白凌難以置信地重複了一遍。
“在你們那個時代,難道你們整天都住在……呃,我是說,你們整天都在教室裡學習嗎?”白凌意識到“住在”這個詞可能引發誤解,於是立即糾正道。
“住在哪?我不明白‘教室’這個詞具體指什麼。”譚鈴略顯困惑。
“教室,就是你們學習的地方。你通常每天花多少時間在學習上?”白凌換了一個更具體的提問方式。
“幾乎每週我都要花費一小時的時間來學習。”譚鈴無奈地說道,“我們有一種特別的機器……”
“好了,我們先不談這個。”白凌打斷了她,嘗試換個角度與她溝通,“你不認為這些藥可能會有什麼大的副作用是嗎?”
“是的,我不這麼認為。”譚鈴堅定地回答。
“那為何不嘗試一下,用我的這些‘古老’而‘迷信’的方法,吃下這些藥呢?”白凌輕聲勸說道,語氣中帶有幾分玩笑的意味。
“好吧。”譚鈴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