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不敢。
於是,他只能丟下劉冰,像那個同夥司機一樣撒丫子逃跑。可惜,人腿總歸沒有車軲轆快。
警車包抄過來時,男人暗暗後悔,早知道這樣,當初孫愷讓他下車時就下車逃走了,總比吃牢飯強。
隨著警車來到的,還有蕭懷武的車。蕭懷武萬分焦慮地衝下車時,就看見一個長頭髮的女人撲到自己兒子懷裡,放聲大哭。他不由愣了一下,安安有這麼脆弱麼?不及細想,快步向兒子跑去,“辰辰,你……”
就見兒子突然推開懷裡的女人,轉過身開始不停地打噴嚏。
蕭懷武忙問:“是不是感冒了?”一邊脫自己的大衣給他披上,“年輕人得注意保養,不要總穿這麼少。”
孫愷好不容易止住噴嚏,先安撫老爸,“爸,我沒事,真不冷,你別凍著。”邊說邊把身上的大衣拿下來,想給他披回去,卻發現緊隨爸爸而來的保鏢已經把自己的大衣給爸爸披上了,便把大衣遞給保鏢,對愣愣看著自己的劉冰道:“麻煩你下次不要離我太近,我過敏。”
蕭懷武這才注意到這女孩竟然是劉冰,不由皺皺眉,劉莎莎又出什麼么蛾子?這裡這麼多警察,也不是詢問的地兒,便道:“天冷,趕快上車,有事回去說。”
他們先和警方回去做筆錄。一開始男人矢口否認想要綁架孫愷和劉冰,反說是孫愷弄壞了司機的保護護欄要劫車。如果沒有劉冰脖子上的傷,孫愷還真是不好辯駁。還好刀子上的血跡和指紋成了他們犯罪的鐵證。
他們很快交代了犯罪的動機,有人僱傭他們綁架劉冰,拍下劉冰的裸照。對方戴著帽子和圍巾,看不清長相,先付了定金,只說明天再給他們打電話,一手付尾款一手交貨。
警員很奇怪地問:“對方怎麼知道你們今晚一定能辦成?”
男人一愣道:“我們看著他們一起走進飯店的,那人告訴我們就是這兩個人,我們就商量好他們一出來就裝作拉客把他們拉走。那飯店沒有房間,他們今晚肯定得出來。”
當蕭懷武父子聽到這段供詞時,孫愷明顯一愣。
隊長經驗豐富,立即捕捉到這點異常,“孫先生,你想起什麼線索了?”
“啊,沒有。”孫愷不想把謝姝扯進來。
隊長明顯不信,可也沒有繼續追究,客氣地對蕭懷武道:“蕭先生,我們已經對嫌犯的手機進行了監控,明天對方一打過來電話,我們就會讓嫌犯裝作事情辦成和他交易,藉機抓捕。”
從警局出來後,蕭懷武才問兒子:“你怎麼和冰冰一起去吃飯?安安呢?”
因為牽扯到劉莎莎,孫愷對父親選擇了隱瞞,“安安有事。”
蕭懷武想了想,雖然自己不希望兒子和劉家的女兒有牽扯,可還是兒子的:()花開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