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堂看著眼前的徐昭容,畢業兩年了,這個女孩子還是什麼的好看,但是她身上的氣質卻大變,以前的徐昭容,是個安靜,靦腆,甚至有些怯弱的女孩子。
可是眼前的徐昭容,冷冽,凌厲,盛氣凌人,甚至讓趙世堂隱隱的有些內心不安的感覺。
可是想到那些好處,趙世堂還是裝作一往情深的樣子:“容容,你怎麼能抹殺我們好幾年的感情呢?你現在肚子裡有了我的孩子,卻嫁給別人,你這樣做是對你自己不負責的,紙是包不住火的。”
“原來你也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呀?那你現在拿了別人的好處來冤枉我,你猜這團紙能包住火多久?”徐昭容絲毫不害怕的冷笑著看著趙世堂。
“嘿,我說你這個女孩子,你自己愛慕虛榮找了個軍官,也不能仗勢欺人呀?”一個熟悉的女人開始帶節奏的指著徐昭容。
徐昭容抬頭,果然看到文蘭和張紅隱藏在看熱鬧的人群裡。
在文蘭和張紅的挑撥下,徐昭容立刻成為了一個愛慕虛榮,攀高枝的女人,趙世堂成為了一個苦苦等待心愛之人的痴情男人。
徐昭容知道了,這是衝著自己來的,今天熟人還是真的多呀,只是徐昭容暫時還不知道今天這場策劃的人到底是誰?柏子怡?蔣美霞?還是誰?
“都讓一讓,這是怎麼回事?”突然幾輛小轎車停在了徐家的門口,從轎車上下來好幾個人,周圍的群眾雖然不是每個人都認識這些從小轎車上下來的人,但是在這個還沒有私家車的年代,能坐車的,就代表是大官。
在這個年代,普通群眾對於當官的人員還是很敬畏的,眾人立刻就讓開了一條路,讓這些明顯是當官的走了進來。
徐昭容就看見一群人走了進來,領頭的那個人徐昭容認識,珠城一把手,孫志華。這個人年紀不是很大,才40出頭,也是一個歷經風雨的人,才被平反沒兩年,剛調到珠城當一把手,沒幾個月。
孫志華的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人,有一個徐昭容認識,就是前幾天自己剛買下來2600萬斤西瓜的五河縣的縣長馬國強。還有公安局局長趙昌明,和幾個手下。
這些人的手裡都捧著錦旗,估計是打算來給自己送錦旗的,沒想到卻目睹了這一幕。
孫志華走上前,冷著臉問:“這裡是發生了什麼?有沒有人能告訴我?”
趙世堂立刻撲到孫志華的腳邊:“書記呀,你可要為我做主呀,我和這徐昭容早就私定終身了,她現在懷了我的孩子,卻嫁給別人,那我的孩子可怎麼辦呀?”
孫志華的臉色一黑,徐昭容?那不就是今天自己要來表彰的女孩子?
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間出來這檔子事?孫志華的心裡很不滿,是對趙世堂的不滿。
孫志華看向徐昭容:“徐同志,請問這位同志說的可是真的?”
徐昭容很淡定的說道:“一派胡言,我和這位趙世堂確實是高中同學,但是我們高中兩年說話不到五句話,我確實懷孕了,但是我懷的是我丈夫的孩子。”
“她在撒謊,書記,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呀!”一箇中年女人突然衝了進來,二話不說的就跪在了孫志華的腳邊。
孫志華皺眉:“說話就說話,不要搞這封建社會的一套,都給我站起來說話。”
孫志華的威壓很大,一句話嚇得跪著的兩個人都站了起來,雖然還有些腿軟,但是聽見孫志華說他們說封建社會的一套,嚇得也不敢再跪下了。
“你又是誰?”孫志華冷聲詢問。
趙世堂搶著回答:“書記,這是我媽媽,她只是為我鳴不平。”
孫志華轉頭看向徐昭容:“徐同志,你看需要不需要我們換個地方處理這件事?”
徐昭容搖頭:“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他們當眾冤枉我,那我希望書記可以當眾來評這個理,正好趙局長也在,如果最後證明我是被冤枉的,那我希望嚴懲這些冤枉我的人,畢竟我母親可是烈士,我父親說戰鬥英雄,我自己受委屈可以,但是我不能辱沒了我父母的名譽。”
孫志華滿意的點頭:“好,那我們就當著大家的面來審判這件事。”
說完孫志華看向趙世堂:“你說徐昭容同志懷的孩子是你的,你可有證據?”
趙世堂腦子飛速的轉著:“我和徐昭容從高中就開始談戀愛了,就在今年,我們本來是打算結婚的,徐昭容的奶奶同意了我們的婚事,我們早就睡在一起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的。”
“你放屁!”一道帶著怒意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