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新的恐嚇對徐昭容一點作用都沒起到:“王大隊長,這麼硬氣,看來這些日子屁股擦的挺乾淨呀!”
王建新氣得只覺得血壓飆升,腦門上青筋暴起:“徐昭容,你這種不尊長輩,破壞階級革命的人,就該抓你去遊街。”
徐昭容噁心的想吐:“王建新,程招娣是你媳婦,她剛才當著大家的面,罵我有娘生沒娘養,說我是野種,大傢伙可都聽見了,我娘可是烈士,我現在就要去公安局告你縱容家屬,辱罵烈士遺孤。”
王建新憤怒的看著自己媳婦,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會給自己拖後腿。
“是誰辱罵烈士遺孤?這種對國家英烈不尊重的行為,可是大罪!”一個帶著質問的聲音傳來,眾人轉頭,就看見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朝著眾人走來。
書記徐衛國也臉色鐵寒的跟在這群人身後,看徐衛國的樣子,就知道這幾天他一定焦頭爛額。村子裡三天出了五條人命,徐衛國的書記百分百是做到頭了,不過懲罰也少不了的。
現在看見徐昭容一回來就給自己惹事,徐衛國氣得恨不得直接生咬了徐昭容。
這幾天村子裡發生好幾起的命案,所以警察幾乎天天都來村子,所以村民們也認出來了:“李局長,就是這個程招娣,她罵徐昭容是有娘生沒娘養的野種,徐昭容的娘可是烈士呢!”
這個李局長是個年約50左右的人,看起來就是一副嚴肅的臉,眉頭間的川字,證明這個人經常皺著眉頭。
徐衛國搶著罵道:“程招娣,就算徐昭容一向的不尊重你,你也不應該因為家裡有親人去世,就控制不住你自己的情緒。”
徐昭容簡直要笑了,徐衛國這指桑罵槐的這麼明顯,簡直當別人都是傻子一樣。
徐昭容不急不緩的走到這位李局長身邊:“李局長,雖然我今天才剛從外地回來,但是我還是要告訴您,您知道為什麼板橋村三天發生這麼多起命案嗎?您不希望板橋村繼續發生這樣的命案吧?”
徐衛國怒吼:“徐昭容,你到底想幹嘛,李局長是來辦案的,不是來聽你胡說八道的。”
徐昭容笑著指了指徐衛國:“李局長,我告訴你,之所以我們板橋村屢屢發生這麼多悲慘的兇案,就是因為村書記徐衛國這些年任人唯親,偏幫偏信,出了事就和稀泥,把板橋村搞得烏煙瘴氣,才會釀成今天這麼多的的悲劇。”
“徐昭容,你胡說八道,你給我閉嘴~~~”
“讓她說下去!”李局長開口,制止住了徐衛國。
徐昭容深吸一口氣:“李局長,板橋村的發生的第一起命案,就是徐二川家的小兒媳婦,殺了自己婆婆的命案,李局長,您可知道,這徐家的小兒媳婦,常年被徐家人虐待,被殺的徐家二老太太,以虐待兒媳婦為樂,村裡所有人都知道徐家的小兒媳常年被打,在家裡乾的最多,吃的最少,卻還要天天被打。去年,懷孕三個月,生生的被打流產。不信的話,您可以問一問我們村的村民,全村的人都可以作證。”
李局長眉頭緊皺:“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沒人去報案?”
徐昭容指著徐衛國和王建新道:“那自然要感謝我們的徐書記和王大隊長了,徐家的小兒媳婦被打的受不了,也到村大隊去尋求幫助,可是徐衛國和徐二老太是親戚,每次不管徐家小兒媳被打的有多慘,徐書記都只說徐家小兒媳不尊重長輩,說人家不老實本分,還說要是放在過去,當兒媳婦的,就是被婆婆打死了,也是常有的事情。”
“混賬!還以為這是封建王朝嗎?新社會的村子,居然還有虐待兒媳婦的事情,村裡的婦女主任呢?難道都不管嗎?”李局長身邊的一個女警官氣得當場發作。
徐昭容無奈地嘆氣:“這位警官,我們板橋村的婦女主任,是徐衛國書記的媳婦,也不知道一個大字不識的是怎麼當上婦女主任的,總之她當婦女主任的這些年,我們板橋村的男人,都養成了:()迴圈八零,媳婦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