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坐上了火車,陸賢幾個人給徐昭容和秦銘單獨留出了一個位置,自己四個人坐在對面。
按照徐昭容的估計,應該會在中午12點左右的時間到達板橋火車站,這次回去,徐昭容就要帶著爸爸和弟妹離開板橋村。
“秦銘,我這次回去,就要帶著我爸和我弟妹離開那裡,那裡想害我的人太多,我不能繼續留在那裡。”徐昭容不會對秦銘隱瞞任何事情。
“那媳婦兒你想去哪裡。京城嗎?”秦銘就算要高考,也是要回到京城去高考的,這個時代對高考很嚴格,只能回到自己戶籍的原籍去高考。
徐昭容搖頭:“還不行,就算柏子怡離開了京城,可是那裡是她經營很多年的地盤,更何況我的戶籍還沒轉過去,我高考必須留在皖省。”
“那媳婦你要先搬到環滁市區嗎?”
“珠城吧!”徐昭容早就想好了要去的地方。
珠城相比於環滁市,距離徐家所在的板橋村更近一點,雖然板橋村屬於環滁市,但是距離珠城市區卻更近一些。而且這個時代的珠城,在整個皖省都算是比較好的地方。珠城是華國的南北分界線,在這裡是全國唯一沒有南北之分的一個城市。
因為南北交界線從城市中間直穿而過,再加上之前戰亂的年代,皖省是全國抗日的主力省份,當年的皖省十室九空,後來的皖省人,幾乎全部是外地遷徙而來,所以在皖省,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吃米也吃麵,吃甜也吃鹹。
在皖省,從來聽不到豆腐腦該吃甜的還是該吃鹹的這種爭論。
“小賤娘們,我總算找到你了!”一個很難聽的聲音,打斷了徐昭容的回憶。
徐昭容抬頭,就看見七八個流裡流氣的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這趟從南往北的火車,人不是很多,整個車廂裡也沒多少人,陸賢幾個人為了不打擾小夫妻,也都坐的稍微遠了些。
“你們是誰?”徐昭容皺眉看著眼前的幾個人。
“小賤人,你還敢裝不認識我,你~~啊啊啊啊啊~!”男人還沒罵完,徐昭容快速的出手,一拳打在男人的鼻子上,男人立刻被打的一臉血花。
徐昭容冷聲道:“我最討厭別人對我說話不乾不淨的!”
其他幾個男人吼道:“就是她,就是這個賤人,那天晚上打了我們所有人!兄弟們,乾死她!”
就在徐昭容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嫂子且慢,幾個小流氓,我們來解決就好。”
說話的是陸賢,在說話的同時,他們四個人一起出手,徐昭容就只能聽見一群小流氓的殺豬般的哀嚎,要不是因為車廂狹小,這些兵王不好出手,否則這些人會敗的更快。
徐昭容有些不爽的看了看陸賢,別以為她不知道,陸賢幾個人搶著出手,是害怕自己把這幾個人的腿也打斷了。
陸賢心裡想的也確實是這個,在陸賢心裡,小流氓而已,隨便教訓一下就可以了,真的沒必要一上來就打斷人的腿。可惜下一秒,一個人突然掏出一把尖刀,朝著陸賢就捅了過來。
陸賢要是能被捅中,那乾脆直接退役算了,眼疾手快的把對方的手腕握住,然後一折,這是軍人最擅長的一種奪械的手法。但是讓陸賢震撼的是,這些小流氓幾句話說不對,居然就要動刀,這要是被他們刺中了,是可能會傷了性命的,難道這些人都這麼不在乎生命嗎?
“不要去和一群畜生計較人性!”徐昭容的話冷冷的飄了進來。
林錚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根繩子,幾個人把幾個流氓全部綁了起來,楚忘懷已經去找來了列車上的乘警,楚忘懷應該是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乘警表現的很尊敬。
乘警也是一臉的為難:“多謝幾位軍人見義勇為,我們會在到達環滁站的時候,把這些人送到當地公安局去。”
小小的插曲,沒影響到徐昭容的心情,倒是林錚有些感慨:“這幾年火車上越來越亂。”
徐昭容點點頭:“知青大量回城,城市裡工作崗位不夠,閒置人員越來越多,就會滋生這些不法分子,別的地方我不知道,皖省這幾年已經開始有傳言,說南淮偷,胡陽搶,珠城遍地是流氓。而火車站,絕對是每個城市裡最混亂的地方,因為火車站是人出行的地方,老話說的好,窮家富路,人們在出門的時候,總是會多少帶一點錢。”
江雲成拳頭捏的緊緊的:“這些人別讓我遇到,但凡讓我遇到,我全部都不饒了。”
徐昭容看著江雲成:“你有這個想法,為什麼不和上面的領導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