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軍這一刻只覺得豁然開朗,是啊,自己都在為誰活呀?
為了爹孃,自己已經對不起爹了,自己這個娘,名聲不好,可是自己一味的縱容。
為了兄弟,自己一腔熱血對待的兩個兄弟,卻在危險來臨的時刻說和自己不是兄弟,自己到底圖個啥?
為了子女,王大軍甚至沒臉去看自己的這些個子女,這些年自己不停的讓他們讓著兩個叔叔,家裡的肉都給了兩個叔叔吃,兩個兄弟穿的是沒有補丁的好衣服,自己的子女身上穿的全身補丁。
甚至就在今晚,自己還去勸羅家的二女兒,不要嫁給自己兒子,嫁給自己的兄弟,人家羅家二丫頭和自己的兒子是自由戀愛,寧可不要彩禮也願意嫁給自己兒子,可是自己卻要拆散兒子的婚事,只為了成全這個都不和自己一個姓的弟弟?
徐昭容才不管王大軍腦子裡怎麼想的:“王大軍,我看你不如改名叫王犯賤或者王八蛋好了,今天你這條腿,必須斷!”
說完徐昭容一把提起王大軍,王大軍只覺得自己身體飄了起來,徐昭容臨空踹出一腳,這一腳充滿了暴力美學的感覺,王大軍落地的時候,只覺得左腿鑽心的疼痛,疼的王大軍直接暈了過去。
看著如爛泥一般的王大軍,徐昭容毫無動容,轉頭看向潘芙蓉和她的兩個兒子:“現在輪到你們了。”
潘芙蓉和兩個兒子早就嚇得腿肚子哆嗦,兩個人想要逃,可是院子門被江雲成堵得死死的,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性。
王大軍只是短暫的暈厥了一下,很快又被疼醒了,王大軍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的娘和兄弟:“媽,二軍,三軍,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潘芙蓉也心疼這個兒子,衝出來指著徐昭容罵道:“你是哪裡來的小賤人,你憑啥打斷我兒子的腿,我告訴你,我要去公安局告你,要你蹲勞改。”
“哦,那你兒子打斷我姑姑的腿,你覺得你兒子要不要蹲勞改?”
“那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你姑姑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人,是生是死,我們老王家說了算。”潘芙蓉越說覺得越是硬氣,對呀,自己是當婆婆的,兒媳婦就該孝順自己。
徐昭容歪了歪頭:“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後面的兩個野種,好像不姓王吧?你好像早就改嫁了吧,你還是王家人嗎?我還沒聽說過,改嫁出去的女人,回前婆家作威作福的,王大軍,你就真不怕你親爹晚上回來找你嗎?你就任由一個嫁出去的女人,給你爹戴綠帽子的女人這麼坑害你家?”
“還是說?”徐昭容湊近了王大軍,蹲下身來:“你其實也不是王家的兒子,是這個潘芙蓉不知道哪裡弄來的野種,所以你寧可自己的親爹被戴綠帽子,也毫不在乎?”
“你放屁,你個賤人,你少在這裡挑撥我們母子的關係,大軍啊,我知道你心裡怨你兩個兄弟,但是你想呀,你兩個兄弟都還沒成家呢,他們不能出事呀,咱不怕這個女人,咱們去報警,讓警察來抓這個賤人。”潘芙蓉這個時候開始裝慈母了。
王大軍想了想,最後看著徐昭容:“外甥女,我是不小心打斷了你姑姑的腿,你也打斷了我的腿,現在咱們一筆勾銷,我家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不可能,你的孩子是我的表兄弟,你當著我的面欺負他們,就是不行。”徐昭容的原則是要麼一點也不管,既然管了,那就管到底。
“嘿,我說你個小賤人,你一個當小輩的,輪的到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輪得到你嗎?”潘芙蓉只想著趕快打發走徐昭容,後面還是自己當家。
徐昭容手裡突然多出一根銀針,朝著潘芙蓉的嘴就紮了過去:“再敢罵我一句,我就要你好看。”徐昭容出手很快,潘芙蓉的嘴快速的被紮了十幾下,每一下都在最疼的位置,尤其是人中穴,徐昭容也狠狠的紮了四五下,潘芙蓉捂著嘴疼的說不出來話,想罵人都不行。
徐昭容冷眼看著王大軍:“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你自己選!”
王大軍狐疑:“哪兩條路?”
“第一條,我弄死你全家!”徐昭容說到很隨便,但是王大軍就是相信了。
“那第二條呢?”王大軍還希望活著。
“和我姑姑離婚,四個孩子全部跟著我姑姑,從此以後,你和我姑姑以及四個孩子,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徐昭容簡單明瞭的說出了自己給姑姑一家選好的路。
“不行~~~”潘芙蓉不顧自己嘴巴的疼,喊出了這一句。
“王大軍,你真的想改名叫王八蛋嗎,你可別忘記了。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