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乘務員嚇得直接跪下了,能在火車上當乘務員的,都是很牛的人,和國營飯店的服務員和供銷社的人一樣,都是鐵飯碗,平時不知道多牛呢。但是此刻直接被嚇得跪下了。
“你們別傷害我們,我們都是好人呀!”一個女乘務員嚇得鼻涕眼淚直流,看著徐昭容的臉還套近乎:“你今天去餐吧,我還給你倒熱水了呢,你不能打我呀!”
徐昭容找了把椅子,翹著二郎腿坐著:“我記得你,那你老實交代,千萬別說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很討厭聽到這句話?”
乘務員立刻指著其中一個人販子道:“他就是這群人裡的老大,他身上還帶著讓人能昏迷的藥!”
徐昭容看了看,就是自己第一個踢斷腿的男人,四十出頭,鬍子拉碴,臉很黑。小眼睛大鼻子,嘴唇很厚,此時正用憤怒的眼神看著自己。
徐昭容一巴掌抽在男人臉上:“奶奶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敢這樣看著我?老孃先弄死你,等到了站,就說你自己反抗激烈死了,我看有沒有人敢追究我的責任。”說完徐昭容又朝著男人的另外一條好腿跺了上去,男人兩條腿都被踢斷了,終於疼的暈了過去。
徐昭容對陸賢指了指:“搜他的身。”
陸賢很快在男人的身上搜出來一瓶子藥,還有好幾包的藥粉,徐昭容拿過來聞了聞:“就是普通的迷藥,很低階,很差勁的玩意,因為這藥是有一點味道的,還沒做到無色無味呢!”
說完徐昭容又看向剛才說話的女乘務員:“你回答的很好,我很滿意,繼續說你知道的。”
女乘務員親眼看到了徐昭容斷人腿的樣子,嚇得一股腦的道:“夏乘警和這個男人是這群人裡的老大,我們這些人平時都被列車長交代過,不許多管閒事,就能保自己平安。”
其他幾個乘務員的回答也都和女乘務員差不多,徐昭容滿意的點頭:“你們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記住了,以前什麼樣,今天還是什麼樣,否則的話!”徐昭容看了看這群人的腿,嚇得幾個乘務員都連連保證,絕對不會多嘴。
等幾個乘務員走了,徐昭容看著昏迷的胖乘警,左右開弓,終於在抽到第十五個耳光的時候,胖乘警喊道:“別打了,我醒了,我醒了,我都招,我什麼都招!”
徐昭容不耐煩的擺擺手:“早這樣不就行了,還非裝暈,該不會以為裝暈就能逃得過去吧?”
胖子乘警心裡這個苦呀,自己早就說願意招了,可是這女煞星還是斷了自己的腿,現在自己的腿鑽心的疼,臉也被這個女煞星打的火辣辣的疼,這哪裡冒出來的心狠手辣的女魔頭。
“說吧,你們幹這一行多久了,經你的手弄走了多少人,你們有多少同夥,到了下一站會有多少人接應,我這個人呢,脾氣不是很好,你但凡騙我一句,我就斷了一條腿,腿斷完了那就胳膊,胳膊完了那就肋骨。”
“我說,我全都說。”胖子警官嚇得哪裡還敢隱瞞。
“我們幹這一行有兩年多了,拐走了大概120多人了,加上今天的五個人,128個人了。每次都是這列火車,到了下一站,會有大概15個人前來接應,因為下一站大概要停車2個小時,最方便轉移人。每次都是鄭樹根,負責和這些人交接人,拿了錢再和我們這些人分錢。”
“鄭樹根?”
“就是那個人!”胖子馬上用雙下巴指著兩條腿都斷了的那個人。
“熬,就是他呀!”徐昭容覺得自己真的是沒冤枉這個人。
胖子警察哭著臉:“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姑奶奶,你放了我吧,把我交給公安,別再打我了。”胖子是寧可被槍斃,也不想再被打了。
徐昭容看了看手錶,現在是晚上12點多了,徐昭容問列車長:“還有多久到下一站?”
列車長老實的回答:“大概一個小時以後到下一站,火車停兩個小時,三點鐘出發。因為在這一站,我們列車員要換班,換另外一批乘務員北上。”
徐昭容皺眉:“那麼和你們交班的那批乘務員裡有沒有這些人的同夥?”
“應該是沒有的,因為接我班的那個列車長是一個退伍軍人叫李猛,他不怕這些人的,所以這些人每次都小心翼翼的躲著他呢!”列車長交代的很老實。
徐昭容滿意的點頭:“下了車之後,你就去自首,好好交代你的問題,知情不報,你也別想逃過法律是制裁。”
列車長早就心如死灰,麻木的點點頭:“我知道了。”鐵飯碗肯定是保不住了,大不了帶著全家搬家,只要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