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一個又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音,清晰的傳進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最開始聶誠等人還以為這位小姑娘是在羞辱秦銘,因為打耳光太羞辱人了,對於一個鐵血漢子,你可以用拳頭,可以用腳踹,用耳光是什麼意思?
陸霆深是這幾個人裡面為數不多有女朋友的人,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徐昭容的這個打法,特別像自己沒告訴媳婦就去了戰場,然後九死一生的從戰場上回來的那一天一模一樣。
這種明顯是帶著怨氣的打法,讓在場所有人都鬱悶了,這到底是鬧哪一齣?
徐昭容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秦銘的嘴角帶血,臉頰紅腫,徐昭容被自己的眼淚模糊了視線,才停了下來。
羅師長無奈的嘆息:“我們先走吧,給他們兩個一點時間,秦銘,解決好問題後,來我辦公室一下。”
其他幾位師長也臉色鐵寒的衝著剩餘的九個兵王道:“你們平時不是都牛氣的很嗎?被一個女人給打成這個樣子,這次的軍區比武,就是個笑話,回去以後,所有人給我加強訓練。”
不過好在聶誠,陸霆深這些兵王,最不怕的就是訓練,雖然被徐昭容給胖揍了一頓,但是不但打不到這些兵王,更是勾起了他們血脈裡的不屈之心,這些人全部都在心裡發誓要變得更強。
所有人都走後,這個房間只剩下了秦銘和徐昭容,這裡本來是幾個師長單獨吃飯的地方,因為軍區比武,所以這些師長才單獨吃飯,平時都是和士兵們在一起的。在比賽期間單獨吃飯,是為了防止不小心把比賽部署被士兵們聽了去。
現在這間房間正好成為了這兩人可以秘密談話的地方,徐昭容此時卻沒了力氣,同時也終於覺得肚子似乎有些疼,小腹處傳來陣陣墜痛。
“你沒事吧?”秦銘看徐昭容臉色慘白,明明剛才還能一個人打敗九個兵王,現在卻虛弱成這個樣子。
“秦銘,你可知道我是誰?”徐昭容艱難的開口,那一晚秦銘估計根本不記得,所以徐昭容不知道該怎麼和秦銘解釋。
但是讓徐昭容不可思議的是,秦銘只是停頓了一下,然後就開口:“那一晚,是你,對嗎?”
徐昭容驚訝不已:“你記得?”
秦銘卻搖頭:“我並不記得,雖然柏子怡說是她,可是我知道不是她。”
“為什麼?你為什麼知道不是她?”徐昭容不敢相信,心裡升起了一絲殺意,如果秦銘知道那一晚不是柏子怡,卻還和柏子怡結婚,那豈不是代表自己第一世是被秦銘給有意丟棄的?若真是這樣,徐昭容寧可直接殺了秦銘,哪怕這一世依然萬劫不復,也絕不會要報前兩世的仇。
秦銘卻深吸一口氣:“說起來也許你不相信,我其實重生了!”
“什麼?”徐昭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秦銘是重生回來的?徐昭容的腦海裡飛速的運轉著,好像有哪裡不對,對了,徐昭容分明聽見那個李振魯稱呼秦銘為秦團長!可是第一世的時候,徐昭容記得秦銘升團長至少是五年後,現在才24歲的秦銘,是怎麼升到團長的?
秦銘很認真的看著徐昭容:“我知道這一切你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我知道,我重生回來,是為了你。而且我也清楚的知道,那一晚絕對不是柏子怡,但是我當時有任務在身,沒辦法當場證實一切,不過其實我已經買好了去環滁的火車票。打算去查個清楚的。”
說完,秦銘真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去環滁的火車票,看來是真的。
而徐昭容卻被震撼的腦子一片混亂,最後只能抓重點的問道:“你是重生回來的,那麼你記得上輩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又是怎麼死的?”
秦銘臉色也是非常的嚴肅:“上輩子從高樓上摔下,死在我面前的,是不是你?”
徐昭容知道秦銘說的是第一世,第一世的時候,徐昭容就是被柏子怡從醫院高樓上推下,就摔死在秦銘的面前,哪怕隔了兩世了,徐昭容依然覺得全身疼痛。
秦銘嘆息一聲:“如果真的是你,那麼你應該知道,我們有一個,不,準確來說有兩個孩子。”
徐昭容想到自己的兩個孩子,只覺得小腹傳來的疼痛感更加的強烈。
秦銘卻道:“你可知道,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就是我們的兒子,他其實並沒有得白血病,而他之所以假裝自己得白血病,就是為了揭穿柏子怡假冒他母親的事實,只可惜你死了,不然的話,我們的孩子會替你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