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不愧是老爺子親自養大的孩子,對老爺子的脾氣秉性瞭解的一清二楚,先激將法讓老爺子面子上下不來,再把真實情況給老爺子一分析,老爺子最在乎面子,哪裡能讓一個小輩給耍著玩。
秦老爺子只是片刻的思考,也沒回答秦銘,就在秦老爺子想要直接掛電話的時候,秦銘繼續道:“爺爺,柏子怡買通了我的副營長,給我下藥,這件事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估計下午的時候,這件事的卷宗就會送到手裡,您的親孫子被人這樣算計,如果你不給我做主,那我也沒臉在回京城了,估計不出三天,大院裡都得知道,你秦天振的孫子,可以被人隨便欺負,我乾脆一輩子留在東邊算了。”
哪怕是隔著話筒,徐昭容也能聽到對面秦老爺子的粗重喘息聲,這秦銘還真是敢拔老虎鬚子,這些可算是把秦老爺子逼上梁山了。
“臭小子,你最好說的都是真的,要是驗出來你碰過柏子怡,我立刻退下來,回老家我種地去!”秦老爺子這是豁出去了。
秦銘繼續道:“放心吧,你沒這個機會了,還有一件事,我媳婦叫徐昭容,兩年前考上了燕師大,不過名額被人搶了,你老動動嘴,幫她把學籍恢復了。”
秦老爺子氣呼呼的掛了電話,秦銘笑嘻嘻的對著徐昭容笑到:”成了,媳婦,估計今天晚上老爺子就能傳來好訊息。“
徐昭容臉色嚴重:“事情比我想的要輕鬆很多,幫我買車票,我要先回板橋村去。”
秦銘卻搖頭:“你不是答應要指導我們這些兵王的嗎?多留三天吧!”
徐昭容卻擔心家裡的徐茂林等人,雖然出來之前自己叮囑了徐昭慧看好家裡,可是家裡的那些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徐昭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馬上問秦銘:“你能想辦法和金林市長通上電話嗎?”
秦銘一臉輕鬆:“雖然我們不是一個體系的,但是也是能聯絡上的。”
徐昭容笑道:“現在的金林市長是不是周海濤?”
秦銘驚訝:“你認識周市長嗎?”
徐昭容搖頭:“我不認識,也不需要認識,你只需要給他去個電話,就告訴她,蔣美霞在皖省環滁的板橋村,他會記你這個人情的。”
秦銘自然是相信自己家媳婦,不過這個人情不能他來要,這個人情得給羅師長。
兩個人打算去找羅師長,剛出門,就看見一箇中年婦女帶著一家子老老小小的衝過來跪在了秦銘的面前,為首的女人,看起來三十出頭,人很瘦很高,穿的很是樸素。
“秦團長,求你饒了我家老趙吧,他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您看在一家老小的份上,求您高抬貴手吧!”為首的女人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老婦人就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給秦銘磕頭。
秦銘臉色一黑:“王嫂子,你起來吧,你家老趙的事情,是師長和政委下的決定,已經不是我能做主的。”
徐昭容算是明白了,估計這就是秦銘說的那個陷害自己的副營長的家人了。
王嫂子還在磕頭求饒,那個老婦人突然指著秦銘罵了起來:“秦銘,你個王八蛋,我兒子還不是為了你好,你個不講良心的畜生,你都忘記了,你剛入伍的時候,我兒子還是你的班長呢。現在我兒子也是為了你能娶個好媳婦,你怎麼就咬死了不放,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周圍的鄰居們也都聚集了過來,不過軍區的家屬們,素質還都算不錯,沒人因為這老太婆的幾句話就真的指責秦銘。
“趙大娘,你也太不講理了。你家兒子給秦團長下藥,他今天能給自己的隊友下春藥,誰知道明天會不會給隊友下毒藥?”
“是啊,雖然人家秦團長入伍年紀晚,但是誰秦團長是靠著自己的軍功走到今天的,咱們這大院裡,誰家男人沒被秦團長救過,要不是秦團長,我們這家屬院,早就成了寡婦院了。”
“是啊,就連趙副營長也被秦團長救過呢,現在居然背叛秦團長,這就是背叛組織。”
趙副營的媳婦,馬上拉著自己婆婆:“娘,咱們是來求秦團長的,你不能這樣,到底是大有犯了錯。”
趙大娘一個耳光子打在兒媳婦的臉上:“你這個喪門星,我兒子都是被你給害的。”說完趙大娘從地上站起來,衝到秦銘的面前:“秦銘,你個沒良心的,我兒子給你介紹的那個女人,可是大領導家的孩子,別人想著美事都想不到,我兒子為了你好,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敢把我兒子關起來,你現在就把我兒子給放了,不然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家門口,我讓你這輩子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