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兵王是廢物,老孃一個能打五。”值班的哨兵看到這個橫幅,氣的差點舉槍把徐昭容給現場擊斃了。
但是還是客氣的走上前,先是給徐昭容敬了一個很標準的軍禮:“同志,軍人神聖,不可侮辱,請你立刻收起這個侮辱我們軍人的條幅,否則我將依法治你的罪。”
徐昭容卻不經不滿的眨了眨眼:“我說實話怎麼就侮辱你們了?你可不要忘記了,實事求是,是我黨最優良的作風之一,我說句實話,怎麼就侮辱你們軍人了?”
哨兵也是被徐昭容給氣的想直接開槍擊斃她了,其實徐昭容現在是在冒天下之大忌,居然跑到一個軍區門口來侮辱軍人,哨兵就算直接槍斃徐昭容,都不算違紀。
但是徐昭容在賭,她必須要賭這一把,因為她不把聲勢弄的大一點,也許連見到秦銘的機會都沒有,那麼自己身上那麼多的血海深仇,該怎麼去報?
哨兵看見徐昭容冥頑不靈,氣的手指都在顫抖:“你哪裡實事求是了,你可知道,兵王那都是經過千挑萬選選出來的,他們都是我們部隊最優秀的人才。”
徐昭容點頭:“對呀,就是因為這個我今天才來這裡的,你們嘴裡最優秀的人,恕我直言,在我這裡都是廢物,本姑娘一個人能打你們五個兵王。不信的話,讓他們出來和本姑娘打一場。”
“張大雷,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男人帶著怒意的聲音傳來,這個叫做張大雷的哨兵立刻立正敬禮。
“連長好!”張大雷馬上站的筆直。
這位被稱呼為連長的人,其實是個很年輕的男人,此時正滿臉不滿的看著張大雷:“身為哨兵,誰允許你私自離開崗哨的,值班結束後,去操場跑10圈。”
“是!”張大雷立刻回答。
“這位連長大人,不能怪這位哨兵同志,是因為我,他才離開崗哨的。”徐昭容聲音很溫柔,這位連長這才注意到,徐昭容長得太漂亮了,高挑的身高,雪白的面板,軍人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看到了自然忍不住心動。
但是當這位連長看到徐昭容手裡的橫幅,也是被哨兵一樣,被氣的黑了臉:“同志,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軍人神聖,豈容你侮辱。”
徐昭容這個無奈:“我都說了,我實事求是的說一句實話,怎麼就侮辱你們了?”
這位臉商叫李振魯,此時此刻也是被氣的只覺得腦門充血,要不是看徐昭容是個漂亮又年輕的小姑娘,幾乎要立刻拿下徐昭容了。
“小同志,我不管你對我們軍人有什麼偏見,你現在的行為是不合理的,嚴重一些的,可以直接治你的罪,我念你年輕,你現在收起橫幅,我可以放你一馬。”李振魯實在不想看到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被送上軍事法庭。
徐昭容哪裡能不知道自己在犯罪,侮辱軍人,可是大罪,但是自己不得不走這一步。
“我只是覺得,你們作為軍人,實力不行,所以我想和你們的兵王切磋。實不相瞞,我前些日子遇到一個叫秦銘的,聽說是你們這裡的,實力太差了。”徐昭容提出秦銘,不知道這位連長認識不認識秦銘。
“什麼,你說我們的秦團長實力太差?”李振魯幾乎要發瘋了,秦銘是什麼人,那可是自己的老班長,自己最敬佩的人,這個女人居然說秦銘實力不行?
徐昭容看見李振魯生氣,就知道這人肯定認識秦銘:“是啊,秦銘是我的手下敗將,在我手裡連十分鐘都沒撐到,就被我打敗了。”
李振魯氣到:“秦團長是我們這一屆真正的兵王,小姑娘,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徐昭容很淡定的說道:“我說秦銘是我的手下敗將,我說的可是實話。”
“呵呵,呵呵呵!好,很好!”李振魯被氣笑了, 看來不給眼前這個小姑娘一點顏色瞧瞧,是不行了。
“你不是說秦銘是你的手下敗將嗎?我就是秦團長帶出來的兵,不知道我能不能先和您切磋一下呢?”李振魯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這句話,殊不知正中徐昭容的下懷。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要善意的提醒你一下,我很強,所以你要用盡全力,否則可能在我手下撐不了太久。”徐昭容一本正經的提醒李振魯。
李振魯氣的要命:“好,我要是輸了,從此以後就拜你為師。”
徐昭容活動活動手腕,然後道:“那可以開始了嗎?”
李振魯也脫掉外套:“可以了,開始吧!”;
李振魯的話剛說完,就感覺一道風吹來,然後自己的身體就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