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半,學生們都在忙著往學校趕,而一向勤勉的鄧芳芳,這幾天的早自習卻缺席了,因為鄧芳芳都發現了,每天七點半是徐昭容家裡幾個帥氣男人跑步回來的時候。
鄧芳芳躲在窗簾後面,拿著望遠鏡,看著五個男人跑完步回家,9月的天氣還熱的要命,幾個兵王回到家就開始脫衣服。
五個人裡面,最矮的楚忘懷也有183,最高的江雲成有187,五個人全部都是肩寬體長的,大長胳膊,大長腿,而且每個人都是八塊腹肌。
那一身腱子肉,每個人都像是雕刻出來的人物一樣。
“我的天啊,這才是男人,這才是真男人。”鄧芳芳看的如飢似渴,雖然昨天才和陳邦磊數次魚水之歡,但是現在還是忍不住渾身的難受。
鄧芳芳痴迷的閉著眼睛,腦子裡幻想著自己被秦銘緊緊的抱在懷裡,光是想一想都覺得全身酥軟。
而鄧芳芳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小院子裡的五個人,故意在前面的院子裡磨磨蹭蹭,然後才去到後院。
秦銘看著江雲成:“確定嗎?”
江雲成已經開始沖涼:“可以確定絕對不是殺意,但是感覺很彆扭。”
陸賢已經決定去偵查:“我等會去調查一下,基本上可以確定在3點鐘方向,那裡似乎是學校的家屬樓。”
林錚把肥皂擦在身上:“這些日子,嫂子得罪的人也不少,前幾天才親自抓了兩個殺人犯,還在羊城抓了人販子,關鍵是被報道在報紙上,只怕早就有人想來暗算嫂子了。”
楚忘懷卻想得更多:“還不止呢,我們幾個這些年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數,反正必須查清楚,不管是針對誰來的,我們必須清楚。秦哥,還是和嫂子說一下吧,有備無患呀!”
·幾個人洗好澡,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徐昭容,徐昭容倒是沒覺得被監視,因為確實鄧芳芳要監視的人也不是徐昭容。
徐昭容奇怪:“按照你們的分析,咱們家被人監視了,但是對方又沒殺意?這麼奇怪嗎?”
秦銘朝外面看了看:“陸賢已經去打聽了,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徐昭容也順著秦銘指的方向看去,那邊確實是一中的家屬院子。徐昭容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大概知道是誰了?”
很快陸賢回來了:“我查清楚了,那一棟樓是五層,都是一中的教師家屬,住的人不算是少,而我們覺得可能監視我們的那一個單元,都是大戶型,住的都是領導級別的家屬。我已經拿到了那一棟樓的全部家屬名單。”
徐昭容接過名單隻看了一眼,忍不住表揚陸賢:“你的偵查能力很強,短短几分鐘,每家每戶住的是誰,都查的這麼清楚。”
陸賢笑了:“我假裝送東西的,給樓下的大娘幾顆糖就全部問清楚了。”
徐昭容指了指住在三樓的人:“準確的來說,你們感覺到的目光,不能算是監視,準確的來說,應該算偷窺!”
“偷窺?”
“誰偷窺?”
“偷窺誰?”
“偷窺就是偷看的意思嗎?”
幾個思想簡單的兵王,發出了靈魂般的疑問。
徐昭容指了指路線名單上的鄧芳芳:“這個鄧芳芳,在一中可是赫赫有名,外號鄧色色,是個出名了的女色鬼,估計是你們幾個在她眼裡,都屬於秀色可餐的美男子,才會忍不住偷看你們吧!”
江雲成幾個人頓時覺得毛骨悚然,渾身的雞皮疙瘩,任何人想到自己被偷窺都不會覺得好受的,更何況是被一個女色鬼給偷窺了。
徐昭容本來還想笑話笑話幾個人,但是突然而來的孕吐,讓自己也沒笑話別人的力氣,只能無奈的擺手:“陸賢,你再去打聽一下,問問那個鄧色色的家裡是不是有遠端望遠鏡,忘懷,你去一中打聽一下,鄧芳芳這幾天是不是沒去上早自習。”
兩個人得到命令立刻走了,徐昭容卻拿出一份報紙:“林錚,陸賢,你們看看這份報紙。”
徐昭容手裡拿著的是最新的報紙,林錚和陸賢看了看,就是普通的報紙,但是頭條內容是國家頒佈了幾條新的法律,比如婚姻法,最新的婚姻法規定,男子必須滿22週歲,女子必須滿20週歲才能結婚。
林錚笑了:“幸虧你和嫂子登記的早,再晚幾個月,都不能登記了。”
秦銘看到的卻是下面的一條:“國家規定,從明年開始,參加高考的,年紀不可以超過25歲。”
徐昭容看向了秦銘和陸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