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容說完就躲了起來,錢隊長左腿被徐昭容踢斷了,雙手又別綁著,猶豫了很久,錢隊長單腿站了起來,忍耐著左腿的劇痛,朝著公安局的方向蹦著走了過去。
徐昭容知道,這個男人絕對是去自首了,這種公安系統裡的渣子,早就該處理了,不然成為那些黑幫的內線,才更危險。
“嫂子,你也太狠了點吧!”陸賢的身影出現在徐昭容身後,徐昭容轉頭就看見秦銘和陸賢完好無缺的站在自己身後。
“你們回來啦,那些人沒傷到你們吧?”徐昭容笑容很真誠,但是秦銘不會忘記,自己就是被媳婦給出賣的。
陸賢笑著擺手:“我和秦哥把那些人引到河邊,然後打暈幾個人,就回來了。”
徐昭容不理解:“既然都打暈了,為什麼不順便打斷那些人的腿。”
陸賢一臉黑線,他一個人民子弟兵,在不確定對方到底是否是窮兇極惡的情況下,是很難下殺手的。
陸賢也只能無奈道:“在打斷人腿這方面,我確實不如嫂子你。不過我想問一下嫂子,你什麼時候綁架了錢隊長的老婆和孩子?”
秦銘無語:“你嫂子在騙人。你聽不出來嗎?”
陸賢還是好奇:“那您就不怕錢隊長不相信嗎?”
徐昭容很得意:“我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才騙了他,反正他也沒時間回家去驗證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騙他騙誰,我最恨這種當奸細的人了。當年打鬼子的時候,我皖省連童子軍都犧牲了,也沒有一個人當漢奸。”
“佩服,佩服!不過我們現在該幹什麼?”陸賢看著已經走進公安局的錢隊長問。
“當然是去黑吃黑了,陸賢,你去調查一下,北港天字碼頭21號倉庫,還有水頭村在哪裡,我們去黑吃黑。”徐昭容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呢。
陸賢自然是立刻照搬,看著陸賢走了,秦銘才問:“你剛才在哪裡發現了什麼?”
徐昭容嘆氣:“這些人估計還幹盜墓的事情。我發現了不少的青銅器,我打算找個機會把青銅器全部都捐給國家。”
聽到這個,秦銘才舒服了一些,媳婦雖然把自己當靶子扔了出去,好歹為國家保護住一些財產。
“媳婦,我有些奇怪,你既然想賺錢,為什麼還要把從徐家人哪裡弄來的金子和銀元捐出去?”秦銘搞不懂這一點。
“你媳婦我呢,想要給肚子裡的孩子創造良好的條件,但是呢,我不想佔國家的便宜。靠我自己,我也能讓孩子過上好日子。”徐昭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秦銘也湊過來:“你都懷孕了,還爬上爬下的,放著我在你身邊,你就不會用我嗎?”
徐昭容也摸了摸肚子,按道理也一個多月了,但是還沒有任何反應:“我身體很好,沒問題的。”
陸賢很快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張羊城的地圖:“嫂子,這個水頭村離這裡不算很近,我們過去的話,估計要四十分鐘,21號倉庫是港城餘家的。”
徐昭容看了看時間:“很好,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這裡有沒有好貨。”
三個人大半夜的也不睡覺,連夜去做賊了,等到達水頭村的城隍廟的時候,都凌晨四點了,是人最困的時候,徐昭容讓秦銘和陸賢都在外面放風,自己進去看看。
然後朝著城隍爺拜了拜就鑽了進去,這城隍廟的後院,有三個看守的人,都在打瞌睡,徐昭容出手特別快,還沒等人醒呢,就直接扎後腦的穴道,三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並不像剛才錢隊長去的那個地方人很多有幾十人,這裡只有三個人在這裡,徐昭容在城隍廟的後院,找了一會,才知道為什麼這裡這麼少的人了,這裡都是木頭,看起來都是破破爛爛的木頭,要不是徐昭容學過醫術,聞到了不同的香味,也被這些人給糊弄過去了。
因為徐昭容發現,這些房間裡,居然是頂級的木材,其中一個房間,是金絲楠木的陰沉木,自古就有一句話:家有珠寶一箱,不如烏木一方。
可見這木頭的珍貴性,徐昭容毫不猶豫的收到空間裡,另外幾間房間,分別是海南黃花梨,小葉紫檀,甚至最後還發現了非常珍貴的沉香木。
怪不得這些人找了這個城隍廟,城隍廟是這兩年剛恢復了,前些年破四舊都拆了,但是這裡的人天生迷信,自從城隍廟恢復了,來上香參拜的人很多,每天都是香火鼎盛,那些香的味道,蓋住了這些木材的味道。
徐昭容把這些寶貝木頭全部收進空間,然後悠閒的走了出來,陸賢和秦銘馬上問:“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