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實在是不願意和你們一起做敵特呀,求你麼你們饒了我和妹妹吧!”
徐昭容突然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周圍的人包括人販子在內,都傻眼了,什麼敵特,誰是敵特?
一個看熱鬧的老大爺突然問道:“小姑娘,你是說你爹孃都是敵特?”
徐昭容突然來到老大爺的身邊:“不光我爹孃是敵特,還有這個,這個,他們都和我爹孃是一個組織的,都是敵特呀!”徐昭容把人販子的人全部指認為敵特,包括那個一直幫腔說話的女人。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許清風:“你胡說什麼,誰是敵特,我就算路見不平說句實話,你怎麼能栽贓我是敵特?”
那個一直幫腔的女人也驚恐的喊著:“你放屁,我可不是敵特。你少栽贓給我。”
徐昭容卻哭著喊道:“大爺,各位好人,我知道我不孝,可是我爹孃是做敵特的,還要我和我妹妹也一起跟著做敵特,你們說我和我妹妹要是做了敵特,那不就是背叛了國家嗎?這樣是事情,我們實在是不願意做呀。還有我剛才指認的那些人,可真的都是敵特啊。他們和我爹孃都是一個組織的,自然幫著我爹孃說話了。”
徐昭慧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姐姐的目的了,立刻裝的很像:“爹孃,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的養育之恩,可是忠孝不能兩全,你們當了敵特,我和姐姐就只能不孝了。”
張發奎和青姨這個時候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敵特,在這個年代是要槍斃的,兩個人連忙搖頭:“不是的,我們不認識她們兩個,我們不認識她們兩個呀!”
老大爺氣的一聲吼:“你當我們都傻呢,你剛才可是自己哭著喊著說這兩個姑娘是你們的女兒,現在被自己女兒揭發了,就想不承認。做夢!”
徐昭容走到老大爺身邊:“老大爺,我知道我是敵特的女兒,也難逃一死,可是我寧可死,也不能和我爹孃一起做危害國家的事情,我不能背叛國家,不能背叛人民呀!”
老大爺也氣的吼道:“同志們,抓敵特呀!”
老大爺的這一聲,把大家都帶動起來了,所有看熱鬧的人足足幾百人,現在張發奎他們想跑都跑不出去了。
徐昭容就在旁邊指揮:“還有那個,那個人也是跟我爹孃一個組織的,還有那個,還有那個,別讓他跑了。”
群眾們對敵特自然不可能很客氣,立刻之間張發奎,青姨,紅姨,李大偉,還有他們的所有同夥,包括那個一直幫腔的女人,都被人圍起來打。
徐昭容趁機走過去,趁著人不注意,一腳踢過去。
張發奎就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啊!我的腿斷了。”
不過他的這聲嚎叫,根本引不起大家的注意力,因為所有人都在打人。徐昭容又陸續的踹斷了好幾個人腿,許清風,李大偉,紅姨,青姨。徐昭容一個都沒放過。
一直到眾人聽見好幾聲鳴槍,才停了下來,眾人轉頭,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聚集了至少一兩百個公安。而且都是真槍實彈的公安。
有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和秦銘有些像,大聲的喊道:“請大家讓開,配合我們公安機關抓捕敵特!”
而許清風等人,早就被熱心的群眾打的昏迷的昏迷,斷腿的斷腿,早就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了。
秦銘也走到了那個中年男人的身邊,中年男人朝著徐昭容走來:“你說他們是敵特,可有證據?”
徐昭容不急不緩:“他們身上就有證據,搜!”
秦鋼點點頭,朝著手下的人吩咐:“搜身!”
手下計程車兵立刻去許清風等人的身上搜身,很快就從許清風的衣服裡,搜出來一份信,一份用俄語,日語寫的信。
秦鋼眼神一瞪:“果然是敵特,全部帶走!”然後又看向徐昭容和徐昭慧:“你們兩個也必須跟我們走,接受調查!”
徐昭容當然不害怕跟著秦鋼走了,這可是秦銘的大伯,跟著他走,能出什麼意外。
徐昭慧和徐昭慧被帶上警車,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羊城公安局出發,秦鋼是京城公安局的副局長,這次來屬於跨省辦案,但是羊城公安局的局長也要給秦鋼面子。
徐昭容和秦銘一到公安局,就和羊城公安局的局長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徐昭容告訴羊城公安局局長孟建安道:“其實我一開始也不知道他們是敵特,我只知道他們是人販子,沒想到他們還真的是敵特。”
孟建安高興的哈哈大笑:“這你就不懂了,這敵特在咱們這裡,一直從事各種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