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他一條腿,給我消消氣!”
秦銘聽到這句話,頭都變的兩個大:“媳婦,你不是昨天早上在金林火車站才打斷好幾個流氓的腿嗎?怎麼還沒消氣呀?”
徐昭容知道秦銘是軍人的原則又犯了,只要不是罪大惡極的人,秦銘都希望給這些人一個贖罪的機會。
徐昭容白眼一翻,然後悠悠的說了句:“隨便你,這個徐向東呀,可不是什麼好人,偷雞摸狗,他現在的媳婦張雪梅,那以前是隔壁村的知青,被他給強了身子才嫁給他的。”
秦銘點頭:“那我們應該把他送去監獄。”
徐昭容嘆氣一聲:“這可是你逼我出絕招了。”徐昭容突然換上可憐巴巴的樣子:“從我14歲開始,徐向東就對我賊心不死,偷看我洗澡被我爸發現。去年我在河邊洗衣服,差點被他給欺負了,要不是我爸及時趕到,唉。”
徐昭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慘烈的嚎叫,果然男人都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被惦記。
“啊啊啊啊啊!”徐向東的腿被秦銘親自踩斷了,發出慘絕人寰的哀嚎。
而徐昭容和秦銘早就溜之大吉了,趁著徐向東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他們兩個要去大隊長的家裡再打劫一遍呢。
徐向東的悲慘叫聲,立刻喚醒了整個村子,這些天板橋村的悲劇太多了,以至於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今天晚上,甚至有兩個警察就駐守在板橋村。
所以當徐向東的慘叫傳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有一大群人來到了徐家的院子,但是當人們開啟徐家的大門,舉著火把和手電筒,看見的就是徐向東抱著腿在地上哭,他的左腿呈現一個很詭異的形狀,很明顯是斷了。
“徐向東,你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趕過來的警察馬上詢問。
這個時候已經有眼尖的村民指著徐家的醃菜缸子道:“咦,徐家怎麼在屋子裡有個地道呀?裡面好像有東西在燃燒?”
兩個公安眼神對視,立刻對著村民道:“徐向東,你不許動,村民們,看住徐向東,來兩個人跟我一起下去看看。”
徐向東這個時候也顧不上疼了:“那就是個普通的地窖,藏糧食用的,別下去了。”
可惜根本沒人聽他的,一個警察帶著四五個村民就下去了,很快弄上來一個被燒的沒了原樣的箱子,裡面還有一些沒燒完的頭髮。
這個時候又有人喊道:“咦,那裡怎麼有一把砍刀呀?”
“刀?”剛從大隊長打劫回來的徐昭容和秦銘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發出疑問,哪裡有刀,他們剛才怎麼沒看見。
這個時候徐家的院子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然後就聽見有人喊道:“這個砍刀不是徐二奶奶家的嗎?據說徐家的小兒媳婦,就是用這個砍刀砍死了徐二奶奶。刀上刻著徐字呢。”
“對呀,警察來的時候,說沒找到兇器,可是為什麼在書記家?”
“哎呦喂,這刀上還帶著血呢,不會是二奶奶的吧?”
徐向東這個時候徹底懵了,殺死徐二奶奶的刀,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家裡?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衝了出來,一下子跪在警察的面前:“兩位公安,我要舉報,徐家的二奶奶不是她家小兒媳婦殺的,其實她是被徐向東殺死的。”
徐向東氣得罵道:“張雪梅,你這個賤人,你想幹嘛,你冤枉我,我打死你信不信?”
警察馬上讓人堵住了徐向東的嘴,然後對張雪梅問道:“你是什麼人?你可知道誣告誹謗也是犯罪的。”
張雪梅一臉的決絕:“公安同志,我說的都是真的,徐家和徐二奶奶家算是堂親,徐向東好色,一直和徐二奶奶的小兒媳婦薑桂蘭亂搞男女關係,按理說這也不是什麼大罪,薑桂蘭經常被打,徐向東假裝安慰她,騙了她的身子,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偷情,前幾天的晚上,徐家的徐昭容和徐家斷絕了關係,徐二奶奶被徐大奶奶喊去商量事情,薑桂蘭抓住機會和徐向東偷情。”
“賤人,你放屁,我什麼時候和薑桂蘭偷偷情了,你放屁。”徐向東不知道怎麼掙脫了束縛,不顧自己腿斷的疼痛,衝著張雪梅罵道。
警察衝著徐向東呵斥:“徐向東,你可以等一下為自己辯解,現在不可以威脅證人。”
張雪梅哭的悽悽慘慘的:“徐家二奶奶發現了徐向東和薑桂蘭的姦情,要舉報徐向東,徐向東就把徐二奶奶砍死了。”
“什麼?徐家二奶奶是徐向東砍死的?”
“對呀,不是說是她家小兒媳婦薑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