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在保健室休整了一天後,終於踏上了返回宿舍的路。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的身上,卻似乎沒能驅散她心中的那份鬱悶。
她的步伐時快時慢,一路上走走停停,偶爾踢一下路邊的小石子,彷彿這樣能讓她心中的煩悶得到一絲釋放。
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眼角餘光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行色匆匆,似乎並未察覺到她的存在。
唐心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心中的鬱悶彷彿找到了一個出口,她不自覺地鼓起了腮幫子,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滿。
“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碰到你!你完了!”唐心在心裡暗暗嘀咕,腳下的步伐也隨之加快,氣勢洶洶地朝著那個身影走去。
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有一股力量驅使著她,要立刻弄清楚所有的事情
隨著距離的拉近,唐心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但臉上的表情依然顯得有些嚴肅。
當她終於站在那個身影面前時,所有的疑惑和不滿彷彿都凝聚在了她的眼神中,準備一觸即發。
“你怎麼會在這裡?”
唐心開口了,聲音中帶著一絲質問的意味。
她緊緊盯著對方的眼睛,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尋找答案。
那個身影正是皮可!
眼見著唐心鼓著臉,氣場洶湧的樣子,皮可心下一跳,眼神迅速防備起來,下意識地跳了起來
等他站定後,看到唐心看向他那疑惑和警惕的眼神,人都激靈起來了
他訕訕地笑著:"你怎麼在這裡?"
唐心一臉稀疏平常:"我的傷好了今天,是我出保健室的日子!"
唐心說得一字一句,明明是冷清的語氣,卻無端的給皮可一種憤懣的情緒
皮可愣了一下,表情十分的誇張,他說道:"哎呀,我忘了!"
他看向唐心,眼裡帶著些許情緒:"你你,我對不起啊,我這段時間有點太忙了,忘記了!"
唐心看著他,眼神直盯著他,說道:"別給我打馬虎眼,你是什麼樣的,我還不知道嗎?所以,你跟焰王到底在搞什麼?
怎麼我一回來,你們就是這副模樣,焰王焰王也就算了。可是你,你可是我哥,你怎麼也變成這個樣子?到底怎麼了?"
唐心的語氣帶了些許質問,還有傷心。
皮可聽了心裡也不好受,他看著她,上下打量著,腦子裡不停的轉動,看著唐心眼裡的受傷
他心下有了些許動容,咬咬牙,他問道:"唐心,你在暗黑巢穴到底經歷了什麼?"
唐心愣了愣,順勢回想起來,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忽然,她想起了什麼,她看向皮可,帶著試探性地說道,
"我在暗黑巢穴的時候,有一天,我被暗黑大帝打傷了,當時奄奄一息,是我身體內的那顆生命之石保住了我的性命,所以,不會是這件事情吧?"
"奄奄一息?"皮可有著些許怔愣
"對!"唐心斬釘截鐵,她說道:"應該說已經是瀕臨一線,即將死亡的地步,最後是生命之石給了我力量,讓我撐了下來,所以,到底怎麼了?"
她看著他,眼神很是質疑
皮可看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把一直帶在身邊的,已經碎掉了的小牌子,拿出來放到唐心的眼前。
他說道:"就是這個"
唐心眼神微眯,對這個東西很熟悉。
每一個聖心家族的人,都有一塊這樣的牌子,放在祠堂裡。
在每一個主人死亡之後,這個牌子就會立刻馬上碎掉,以顯示給家裡所有的族人知道,他已經遭遇了不測,以防止有人假冒,對家族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失。
唐心看著他,突然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她笑了,氣笑了:"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懷疑我是假的,這段時間才一直這麼疏離我?"
唐心看著他,眼裡帶著些許恨鐵不成鋼,就有著一點點欣慰的眼神。
皮可點了點頭:,有些心虛"那當然,這命牌都碎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暗黑族派來的臥底,到時候要是傷害了所有人,那可怎麼辦?"
皮克越說越溜,從一開始的心虛到最後的理直氣壯,直看得唐心牙癢癢,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毫無疑問,這種做法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