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庫房說是在旁邊,卻也不是完全相連的,需要繞過幾個岔路。
所以當三人出來藏寶閣後,邢北洛理所當然的開口:“你們帶路吧,我不認路。”
阿離一臉古怪的看著她:“你不會是個路痴吧?”
“才不是,我又沒有這古府地圖。”邢北洛連忙反駁。她才不會承認,自己確實是有那麼一丟丟的不認路的。
聽到這話,阿離表情更奇怪了:“中午我給你的,就是古府的地圖啊,你難道……連地圖都看不懂?”
邢北洛:“……”
這事都被我忘在腦後了好嗎?
看到阿離臉上的幸災樂禍,邢北洛覺得她就是在報復自己!
呼!這個狡猾的女子!
洞悉人心的阿離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連忙說到:“好啦,咱們趕緊去拿玉髓液吧。”
有邢北洛這個外掛在,那些障眼法和機關全都成了擺設,三人長驅直入,順利來到玉髓液和血玉砂樹前。
裝玉髓液的白瓷瓶很仙氣,上面有一個美女乘雲起舞的圖案。
旁邊的血玉砂樹就是一棵三十厘米高,遍體通紅的小灌木,被放在一個透明的容器裡,由神秘的幽綠色液體供養著,液體之上還漂浮著些許青煙,那畫面看起來既詭異又唯美。
阿離想了想,取下玉髓液,直接倒入衣袖中……的小紫汐嘴裡。
這小紫汐倒也有趣,明明是昏睡狀態,可當自己將玉髓液遞到它嘴邊的時候,又自動吸了進去,還吧唧兩下嘴。
它怕是把貪吃變成肌肉記憶了吧!
做完這一切,阿離又將瓷瓶擺放回原處。
然後又放了兩枚護心丹在旁邊。
她本想著,能裝玉髓液的瓶子肯定不凡,但自己只想要玉髓液,這瓶子還是還給人家吧。
隨後夏淨遠也趁眾人不注意時放了點東西在那。還留了賠罪小字條。
邢北洛試探性問道:“那這血玉砂樹我就拿走了?”
“拿吧拿吧。”
阿離毫不在意的揮手,說的好像這是她家一樣。
話雖如此,三人都是有素質的。僅僅是拿走玉髓液與血玉砂樹便離開了。
出了古府,阿離與邢北洛分別,她眨眨眼,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我生辰快到了,到時候可要記得來喲。”
“你生辰?”邢北洛狐疑道。
“對呀,我快及笄了,這麼重要的日子,你肯定要來吧?”
及笄,也就是15歲,對於這裡的女子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個儀式。行完及笄禮,就要定親嫁人了。邢北洛笑著說:
“我一定去。”
“這可是你說的,要準備好禮物喲。我想要一個可以保命的東西。”阿離露出計謀得逞的笑容。
“……”
“你可是要來參加我的及笄禮的人哎,哪有人不給準備禮物的?”
邢北洛無語,她可真敢說。
可是對於她這般坦坦蕩蕩的陽謀,邢北洛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只得答應下來。
阿離帶著大哥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兩人圍著桌子坐下,阿離喝茶的手都是抖的,其實在回來的路上阿離就發現了,大哥夏淨遠一直板著臉。
看到大哥嘴巴抿成一條直線出,不知道為什麼,阿離內心慌得一匹,總感覺大哥在壓抑著什麼。
將妹妹倒的茶一飲而盡,夏淨遠終於將憋了一肚子的話吐出來:“怎麼回事?我們不是把全部身家都給你了麼?還是不夠用嗎?怎麼還借別人錢了?借了多少?”
“呃……”
果然……
是怒火。
更是擔心。
阿離想了想,說道:“當時哥哥們給我的錢袋子我忘記帶上了。但是又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跟她借了。”
聽到妹妹這般說,大哥的心情總算好點了:“呼,那就好。不夠用一定要給我們說啊。”
“好。”
阿離嘴上答應著,內心卻嘆了一口氣,夏府本著窮養兒子富養女的傳統,他們兩兄弟根本沒得零花錢,每次要買什麼還得去賬房支取。
儘管長大以後兩位哥哥有各自的事業,也沒有太多的錢,因為但凡得點好的,他們都寄給自己了。
壓下心頭的想法,她提議道:“對了,大哥,我在拍賣會上拍到了一頭虎獅獸。這時候二哥估計還未睡下,我們給二哥送去吧?”
夏淨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