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餘楊卻是緊追不捨。
阿離冷淡的說:“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以前一個朋友,我次次叫他給我剝蝦,他總是各種理由推辭。他給我剝蝦的次數啊,估計還沒我們認識的年份多。”
許是開啟話匣子了,阿離有些收不住嘴:“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吃蝦,只是喜歡吃有人給我剝的蝦……其實也不是喜歡有人給我剝的蝦,而是喜歡那個給我剝蝦的人對我的在意和寵溺。可你知道嗎?有一次我跟他說:‘原來有人關心,蝦是沒有殼的,礦泉水是沒有蓋的……',結果你知道他來了一句什麼嗎?他說:‘蝦沒有殼不就死掉了嗎?礦泉水沒有蓋不就全撒了嗎?’真的是豬老殼!”
“咳咳咳……”被阿離提及往事,他假意咳嗽避免尷尬,淺淺為自己發個聲:“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或許只是單純的懶?”
阿離頓時不開心地盯著他。餘楊立馬認慫:“我只是猜測,又不是本人。”
阿離憤憤不平:“哼,狗男人。”
“啊對,狗男人。”
“大笨蛋!”
“啊對……大笨蛋……”
“……”
餘楊每一次的附和,都像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一樣。
天知道自己說自己壞話到底是什麼感覺?
一旁的穆離也是毫不猶豫地豎起大拇指,主人他真的不會自己給自己憋出內傷嗎?
反正不管主人笑不笑,他先笑為敬。
穆離再也按捺不住,突然捧腹大笑起來。他笑得如此豪放,笑聲瞬間傳遍了整個大堂。
大堂其他人原本在安靜地享受著美食,被這突如其來的笑聲驚擾後,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齊齊朝著穆離望去。
一時間,整個大堂變得鴉雀無聲,只有穆離那歡快的笑聲還在空中迴盪。
阿離恨不得立刻鑽到桌子底下!
社死現場啊啊啊啊!
餘楊眉頭皺起,一個眼刀子過去,嚇得他立馬閉嘴,只是身體依然憋不住在顫抖。
不過這也打斷了阿離的回憶,她不願再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