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架著的阿離兩人:……
有身份牌你不早拿出來,是想看我兩個笑話嗎?
進城以後。
餘楊立刻告辭:“就此別過。”
阿離:“我總覺得我們還會再見。”
餘楊:“怎麼可能?”
阿離:“喂,你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很準嗎?”
守門的兩人見此,眼裡閃過濃濃的驚駭,一個守衛小聲的對另一個守衛說:“這女子是何身份?竟然敢這樣跟那人說話?”
另一個指了一下城樓上的一個房間說:“那裡面的人,要不要通報一聲?”
那個守衛一巴掌拍到他腦門上:“通報什麼通報,你想死不是?忘了那位怎麼吩咐的了嗎?而且,就他這身份,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大家心裡有數……就這樣,到時候要是樓上的人問起,就說那人不讓說,我們這身份,還能拒絕嗎?”
另一個守衛:“是是是,還得是你聰明。”
“可不是,”男子得意的笑笑,又板著臉說道:“行了別說了,好好幹活吧,別被樓上的人抓住把柄了。”
阿離一進京城,立刻有三方人馬分別往侯府、相府和京郊軍營去了。
阿離暗想,她家侯府在京城也算一方勢力,自己回來的訊息父母應該知道了吧?
果然,不多時,立馬一隊人馬過來,領頭人恭敬行禮:“屬下來接大小姐回去。”
阿離看了崔嬤嬤一眼,崔嬤嬤輕輕點頭,阿離便知道,這是她家的馬車,點頭上車。
此時,京城軍營。
18歲的夏淨遠站在38歲的夏德清面前:“爹,妹妹回來了。”
夏德清連忙去牽馬:“什麼!快,叫上夏淨文一起回去。”
夏淨遠:“……弟弟得到訊息已經先走了。”
夏德清:“……這臭小子!走,我們快走,可不能讓他第一個見到你妹妹。”
說完幾人就朝北涼侯府趕去。
而侯府門前。
夫人崔芳舒和養女溫婉早已經站在門口了。
溫婉貼心地為崔芳舒攏攏披風:“娘,這外面風大,您要不進去等吧,這姐姐也真是的,還要娘在外面等她。”
崔芳舒笑著誇了一句:“還是我的婉兒懂事。”
“娘~”溫婉靠在崔芳舒懷裡撒嬌。
兩人說說笑笑,儼然一幅溫馨十足的畫面。
等了一小會兒,崔芳舒也有些生氣:“這早早來報,怎麼這麼久還沒見到人影?”
溫婉內心:呵,當然是我安排的。
阿離到家門口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幅溫馨的母女圖。可惜,她的到來始終有點格格不入。
阿離打量著崔芳舒,這是原主的母親,她保養的很好,36歲看起來才二十幾歲的樣子,一身暗金色的華服,將她的面板和身材襯托的很好。
前世沒有親情,一時間還有點不適應。愣了一下阿離才下車行了一禮:“母親。”
阿離打量崔芳舒的同時,崔芳舒也在打量著她。這是她女兒啊,幾年不見,印象都有點模糊了。(之前說在別院待了一年,現在說幾年不見,不是口誤,後面會解釋的。)
溫婉埋怨道:“姐姐可真是讓我們好等,都這麼久了還不來。孃親可擔心你了,愁的滿頭都是白髮。”
夏離打量著崔芳舒的頭頂,
嗯……一頭烏黑的白髮。
她沒好臉色道:“我又沒讓你等,自己早早出來怪誰?”
崔芳舒立馬訓斥她:“怎麼和你妹妹說話呢!”
阿離垂下眼眸,有些東西只會成為你的困擾而不是救贖。
比如……這位母親的愛。
溫婉做小白花狀:“……我是沒什麼,只是孃親身體不好,經不得風。”低頭委屈掉眼淚三連。
阿離:“那你幹嘛讓……母親出來?”她前世小時候父母就離婚了,娘這個詞,實在喊不出口。
溫婉低頭的樣子惹的崔芳舒心疼不已,連忙攬過溫婉,又轉身對她說道:“怎麼一回來又說你妹妹?就不能好好相處嗎?她也是好心。”
阿離:“……”我有罪?
看來這個母親已經偏心偏的沒邊了,跟她們“母女”比起來,自己才像個外人。還好她不是原主,也不奢望這什麼莫須有的親情。
崔芳舒又數落道:“你咋讓你妹妹一個人回來?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多不安全?”
??!阿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