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頓時信了個七七八八。
因為他們現在正在天香樓門口。
天香樓,是一座青樓。
城主之女見眾人都偏向自己,不由的得意,她惡狠狠道: “喜歡勾引人,是吧?來人給我扒了她的衣服。你不是喜歡伺候人嗎?讓他們來好好伺候你!”
夏離皺眉打斷她:“就算她有錯在先,你這樣是不是太過了?當眾被脫了衣服,這對一個女子的清白來說……”
城主之女不悅的看向她:“她就是千人騎萬人踏的玩意兒,哪來的清白?“
她轉頭看向地上的女子,吩咐道,“你們,給我上!”
那女子驚恐地往後縮,心中又氣又急,連忙說道:“我是七公主,你不能這樣對我!再說我與你夫君結識時,根本不知道他已有妻室,是他哄騙了我們兩個!你可以找他去啊。”
可城主之女哪裡肯信,只覺得這是七公主為了脫罪編造的謊言。
讓自己去找夫君?夫君只會說他犯了全天下的男人都會犯的錯,然後順勢讓自己將這個狐媚子收入房中。
這個狐媚子的計劃可就得逞了!
想通這些,城主之女冷笑一聲,嘲諷道:“七公主?你以為你隨便編個身份就能嚇住我?我看你就是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狐媚子!”
說著,她舉起匕首,就要划向七公主的臉。
“瞧瞧你這張小臉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竟然還能引得人為你抱不平。今天我非好好劃爛你這張勾引人的臉不可!”說著,她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只要劃爛她的臉,她就沒有辦法再勾引夫君了。
眼看著匕首就要貼上自己的臉,
千鈞一髮之際,
七公主慌亂中從懷中掏出令牌高高舉起,喊道:“這是我的令牌,你若不信,可以檢視!”
城主之女見狀,暗道不妙,可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於是她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惱怒,伸手一把奪過令牌,惡狠狠地說:“什麼破令牌,我看就是你偽造的,今天我就砸了它!”
就在她要將令牌砸向地面時,一聲嬌喝傳來:
“損壞皇宮御賜令牌當誅九族,你摔一個試試?”
發出聲音的是趙霽華。
夏離悄悄湊過去問:“姐,是真的七公主?”
趙霽華:“是。”
“她怎麼會在這裡?”
“我坐上皇位之後,便下令公主們都可以去外面見識更廣闊的天空,七公主當時確實出宮遊歷去了。”
“那你怎麼沒有認出她?”
看著七公主喬裝打扮過後的模樣,趙霽華無語道:“我與那個七公主又不熟。又沒看到正臉,一時沒有認出來。”
城主之女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帶著一行人正快步朝自己走來。
她警惕地看著來人,問道:“你是誰?”
那女子神色威嚴,緩緩說道:“朕乃當今女皇陛下,趙霽華。”
城主之女聽了,先是一愣,隨即皺眉,看了一眼一旁夏離心疼地抱著七公主的樣子,瞬間恍然大悟。
她冷笑道:“你們是他請來演戲的幫手吧?這地處邊遠地區,女皇陛下從未有訊息說會來此地,膽敢冒充我們尊貴的女皇陛下,今天你們一個人也別想走!我要把你們這群人抓起來送到官府去!”
她一揮手,示意護衛們動手。
趙霽華卻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她身形一閃,三兩下就穿過護衛之間,抓住城主之女,將她的手反剪在背後。
趙霽華冷笑道:“我可不是七公主那種柔柔弱弱的女子。”
與此同時,桃之也在和自家主子碎碎念。
桃之說:“七公主都多次說明自己的身份了,這個城主之女還不聽,是不是傻子?”
夏離冷笑:“她是不想聽到,並不是聽不到。”
桃之不解:“啊?”
夏離解釋道:“折辱一個公主代價不是她能接受的,所以她只能抵死不認。因為她如果咬死不知公主的身份,只是教訓一個勾引夫君的青樓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百姓為她求情之時,她還可能得一個不知者不怪的輕罰。”
“哦……”
“好了,我們趕緊帶著七公主下去治療吧,這裡交給姐姐就行了。”
趙霽華還在教訓城主之女:“你好大的膽子,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