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般毫無主見的等待男人的命令。
此刻離開,少了些許風險,收穫一位家族大部分殘留,但是有被窮追猛打的風險,一位天才,總是讓人寢食難安的。
但是如果不走,那麼便是早就準備好的最後一步了,自廢武功般追求一時戰力,只有少數人才能修煉而成的搏命之法。
“我是背井離鄉的人,我知道其中的痛苦,我也清楚其中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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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走去哪裡,終究是比不上自己家來的輕鬆自在的。”
“更何況我與三少爺約定好的,會保護好牟家。”
道成一將牟青蘿放開,鐵騎也是明白了道成一的選項,將那匹馱著他從礦場一路奔跑到這裡的馬和那有些殘破的旗幟一起帶了過來。
“成一!成一!你……你不用這樣!我不值得!牟家不值得!”
“成一!”
牟青蘿猜到了道成一要做什麼,她跑了過來,哭著,頭一次,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再哭的她為了接下來的犧牲放聲痛哭起來。
“幾位族老,帶其他人離開吧,接下來的動靜,有些大。”
族老亦是知道道成一接下來要做什麼,他們互相對視,最後嘆息一聲,拜倒在道成一面前。
“後輩大義如此,吾等雖年長,實屬慚愧,便以此跪,代牟家上下道謝!”
牟家有一門禁術,級別很高,但是卻又不高,其用途為搏命之技,是每家每戶都有有儲存型別的武技。
只不過牟家這門武技特殊,它一旦施展,便可以汲取源源不斷的大地之氣貫穿全身,以精神而御,持續期間,血肉不死,其力不消,只要其精神堅持得住,時間亦是不等,最低三秒。
此期間,武者可憑空提升大境界可媲美五練武師,若天資卓越之輩,亦可與武侯相爭,若頂尖五練武師使用,便可與武侯征伐。
但是代價,亦是高昂,地氣同化,輕者經絡存斷,再無長進,中者精神扭曲,血肉墮落,此生淪為異魔,重者,化作石像與地同休再無思想。
那禁術在牟家多年,練成者無幾,只因為天資要求太高,對潛力要求極大,若不得天賦,縱強行使用,也只是炮打玻璃,自身先碎。
道成一騎著馬扛著旗緩緩朝著那一片化為洪澤和蝗災以及玄奧符文的交戰場地,路過看去時候,牟家家主等一眾長老在地面半缺著身子目光復雜,或愧疚,或解脫,或欣喜的表情。
但他們的情緒關他道成一如何?此行所為一切,不過是為了他的霸業和長路。
隨著他前進,身上的經絡開始透過已經破爛的衣物呈現在世人面前,如山中大河,如樹葉之脈,如風水之氣象,如群星之脈圖。
遍及全身,錯綜複雜但卻條理明晰,除去頭顱泥宮和一部分明顯難以探尋的地方部分,全身經絡通行達到了武者記錄裡恐怖的百分之七十!
這是不是武者成為武師的極限,但是卻是屬於一個練武一年人所創造的神話!亦是尋常武者百二十年難以窺見的恐怖境界,但這絕對不是道成一的極限,只因為時間太少了!
天才!哪怕是已經知道他的天賦絕倫,縱然是知道他已經難以常理渡之,亦是被這情況所震懾。
牛歲臻和廖四時以及李大師的爭鬥悄然停止,看著那經絡恐怖,且已經開始有內氣浸透其身,地脈之中源源不斷的氣朝著他匯聚的時候,他們便知道了這位天才的想法和決然。
“好一有情有義之人!可惜,目光太淺了。”
李大師有些惋惜的看著道成一,如果他逃出去的話,只怕武侯都不是他的極限了,可惜又可喜啊!
“還要爭嗎?不先把他殺了?不讓誰知道他能搞出什麼動靜。”
廖四時對牛歲臻提議著,後者有些意動,但是看著那已經被土黃內氣纏繞 身形帶上大理石紋理的道成一卻搖了搖頭。
“不過一隕落長星罷了,有何值得在意,武侯機緣在前,怎能放手!”
說罷,他再度搖動旗幟,只不過這一次,三者的攻擊齊齊朝著道成一而去,面對那三道遮天蔽日,任何一道攻擊都足夠叫一方山岩化為齏粉的攻擊,道成一將手中大旗揮舞。
其上牟家字眼此刻便是化作一頭黑角黑牛掙脫而出,護持在了道成一身邊,無窮無盡的氣將道成一包裹,感受著那股只有進度條沒有血條的力量。
道成一大笑一聲,時間尚早,招式不熟,且待日後再來複刻那傳說三氣歸來的風采吧!
“白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