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斜方的口子,不少積土落在裡面,但是隱約可見空隙的洞道。
瞧見這點的獵戶瞬間雙目瞪大,更加賣力的挖了起來,但是殊不知卻是在自尋死路,等那一層累土被開啟後,一隻……兩隻蜂蟲便是出現,對著獵戶亮起腥味的尾針。
“啊啊啊啊!”
在外正處於微妙平衡的三方在聽到山洞裡的哀嚎後瞬間動了起來!
廖天鳴身後表情一致的人群有兩人走出朝著牟青紅和牛震濤而去,自五竅中無數飛蟲噴湧般飛出朝著二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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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多人也是掀開衣服,露出一隻只縫合的肢體和類似昆蟲的捕足,匍匐而行,朝著洞內而去。
牛震濤一手握爪,無形的氣勁以此為中心形成渦流,宛如無數刀刃旋轉切割的將那團飛蟲化作粘稠漿糊。
然後又是甩袖,那團漿糊又化作一團團水球朝著那跑向山洞的爬行人體射去,但是廖天鳴此刻張開大嘴和其他同伴一起,奏起刺耳的蟲鳴。
一致的聲音引起道道聲波,將周圍的事物連震而起,漿糊破碎,連帶著兩位武師身後前進的人耳孔滲透血。
“就等著你這手了!”
牟青紅從腰間一摸,掏出來一個多孔的耳塞,往自己耳朵一塞,然後便是朝著這群人飛速靠近踢出一道鞭腿。
那筆直的長腿此刻就真如雪白的鞭子一般以破空的聲音直接撕裂了好幾個的身體,瞬間腰身兩斷。
廖天鳴張口改變聲動,也是此刻,他們腰間懸掛的布袋被開啟,露出裡面種種不同的蟲類。
伴隨著其中幾隻鮮紅肚囊蟲子爬到他們肩膀,一道道烈火便是被蟲子噴出朝著幾位過來。
而他本人則是趁著空隙朝著山洞過去,餘下的人繼續阻擋著兩位武師的腳步,在牛震濤行動時候,幾位背部隆起的人也是擋在他面前。
“新的蟲人?這群喪盡天良的傢伙!”
一拳下去並沒有想象的人體爆炸,反而只是那蟲甲般的身體凹陷下去一個口子,露出刺鼻氣味的綠色血液。
而此刻,更多類似的蟲人不斷出現攔在山洞前,顯然是不想讓他們進去,連帶著其他隨從此刻也是寸步難行。
“小女娃!聯手吧!不然我們別說拿東西了,就是看都是個問題!”
“老東西,知道自己不行了吧!不過也好,聯手,我看這些玩蟲的也是不爽很久了!”
外界的聯手的效果是肉眼可見的腥風血雨,但是對廖天鳴而言卻是無所謂。
他此刻摘下了用來矇眼的眼帶,露出那如同昆蟲般的複眼,密密麻麻的晶體取代原本的眼球,看上去格外的噁心。
“只要有了那個玉蟾,要多少人便是有多少人,只要人數上來了,你們兩家又算的了什麼?”
“更何況,還有新的蟲子,太棒了!”
廖天鳴的眼睛也是被那一些還在啃食血肉的血蜂吸引,他舔著嘴唇伸手把其中一隻抓了起來,儘管後者立馬爆開露出冒著刺鼻菸霧的血液,腐蝕著廖天鳴的手掌。
但是看著這個威力,依舊讓廖天鳴眼前一亮,拿出幾根銀針對著幾隻血蜂刺下,叫它們停止後用口袋裝起。
然後之後跟著進來的那些爬行蟲人也是用爪子對著地面開鑿,將那本來不大的洞口拓展。
廖天鳴見洞口差不多後便是立馬起身進去,整個人如同泥鰍一樣在洞中爬行,直到最後出現在一個墓室道中。
看著上面的花紋,初步判定可能是心宿初期時代的墓室,只因為墓室上寫著早期心宿官話。
“吾姿不堪,實無顏面,愧對血海祖師之傳,今葬無名墓,留血道真傳,留待後世佳材發揚光大!”
“若能如此,黃泉之下笑矣……”
“血道不孤,荼毒萬年!”
血海?!血道!
莫不是什麼新傳承?廖天鳴感覺到有些口乾舌燥起來,然後便是伸手將這些字抹掉起來。
這種事情,他知道就可以了,寶物天有,和該他取
不過……還有一個小老鼠不能留著!
想到這裡,廖天鳴又一次將自己手裡的蟲子放出去,開始尋找起那倖存下來的獵戶。
墓室這般進展順利,有這座過去留下來的墓穴倒是省去了道成一很多事情。
至於血道真傳是不是在墓穴裡,那麼就看誰幸運了,不過沒關係!蠱蟲放送!來的都有!
道成一把視線看向黑熊那邊,此時的黑熊已經算是窮途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