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可以隨時屠殺的兩腳羊,燒殺搶掠都是小意思,更過分的可還有呢。
這些元兵很快看到了騎馬的任盈盈,都是眼睛一亮。
然後立刻向這邊衝來。
一個個還急吼吼的喊道:
“這小娘皮長得俊!是我的是我的!”
“先到先得!看誰先把小娘皮搶到手,就誰先來!”
“蠢蛋!先把那個男的殺了才對!誰先把這男的殺了,小娘皮就是誰的!”
這些豬玀,找死呢!
正當王庭和任盈盈要出手時,卻突然聽到破空聲,只見一個年輕人突然飛身而來,落在兩人的馬匹跟前。
馬步紮好,雙手揮舞間,竟是爆發了可怕的吸力。
那些元兵頓時都被吸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不落,並且隨著年輕人划動雙手而飄來飄去。
“死!”
年輕人怒喝一聲
然後雙拳向前一震,可怕的真氣轟出,頓時將一眾元兵當場震死。
王庭只覺得眼皮狂跳,不是這年輕人多厲害,而是覺得這年輕人有些小題大做了。
一群雜魚而已,隨便就能弄死,你竟然開大,這是故意顯擺,還是太過謹慎,總覺得有些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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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沒事吧?”
年輕人轉過頭,卻是戴著一張面具。
不過,光是看身形,再聽這稚嫩的聲音,就能確定是年輕人沒錯。
王庭皮笑肉不笑道:“沒事,多謝小兄弟。不過我覺得,其實你可以不出手,或者你別這麼出手。對付區區元兵雜魚,不值得用真氣的。”
小傢伙,顯然是沒有多少行走江湖的經驗。
對付雜魚用大招,簡直離譜。
不過,王庭覺得這小子的招式和真氣很熟悉,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這時,身後有兩人騎馬而來,身後還帶著一匹馬,顯然就是這年輕人剛才騎的馬。
來人是一男一女,都戴著面具,完全看不出身份。
面具女子開口,聲音溫柔中帶著關切:“阿牛,你沒事吧?”
年輕人立刻拍了拍胸膛,有些得意道:“娘,你就放心吧,一些雜魚而已,我怎麼會有事呢?”“你是沒事,但你的確做得不對。”
面具男子卻教育道,“這位朋友說得對,對付元兵雜魚,你連真氣都用上了,這不是殺雞用了宰牛刀嗎?以後行走江湖,記得快速判斷敵人強弱,再決定怎麼殺敵。要不然像你這樣,萬一敵人太多,導致你真氣不足,豈不是很危險?”
年輕人撓撓頭,受教道:“爹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注意。”
好在面具男子沒有要訓斥的意思,聽到兒子認錯,頓時輕笑一聲。
然後才對王庭二人拱手道:“二位沒事吧?方才犬子看到元兵要對你們出手,於是果斷支援,其實有些多管閒事了,以二位的實力,對付區區元兵肯定不是問題,還請二位不要介意。”
面具男子會這麼說也正常。
人在江湖,誰也不想莫名其妙就欠人恩情。
人家實力不弱,對付區區元兵是小意思,卻被一個小年輕出手相助,回頭小年輕如果對外說一句是人家的救命恩人,那還得了?
好在,王庭並不計較,而是道:“令郎俠肝義膽,我自然不會介意。”
面具男子聞言鬆了口氣。
語氣輕快不少:“二位也是去大都嗎?”
王庭頷首:“是啊,我和妻子打算去大都逛逛,一路遊山玩水。”
沒想到年輕人卻道:“兩位朋友,大元現在太亂,一路上怕是不太平。正好我們一家三口也是去大都,不如組隊一起走,如何?”
面具男子頓時瞪了自家兒子一眼。
兒子俠義心腸是不錯,但也要分什麼時候!
對方這實力,根本不需要組隊好吧!
王庭深深看了年輕人一眼,又想起剛才年輕人使出的武功,總覺得很熟悉,但卻一時間想不起來。
於是問道:“敢問三位尊姓大名?”
面具男子趕緊道:“我叫曾阿山,這是妻子殷氏,犬子曾阿牛。犬子初入江湖,難免莽撞,還請見諒。”
曾阿牛?
這名字太熟悉了啊!
王庭被這名字提醒到了,瞬間反應過來。
想起張三丰說過,張翠山一家三口假扮成波斯明教總壇的使者,還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