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道長也在少林寺。
“兩位大師,沖虛道長,咱們又見面了。”
王庭笑著行禮,然後指著一旁的女孩道,“這是任盈盈,想必兩位大師還記得,具體的事情我會細說,還請先帶我們進去。”
半晌後,客廳內。
方證大師、方生大師和沖虛道長都是一臉詫異。
他們沒想到,任我行竟然已經到了快死的地步,還答應王庭去對付東方不敗,只為了給女兒任盈盈安排退路。
讓大魔頭去對付魔教教主,倒是不錯的辦法。
不說兩敗俱傷,無論誰輸誰贏都會對武林有巨大的好處。
至於任盈盈,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而已,武功也才二流,脫離了魔教就啥也不是,威脅一點也不大。
於是方證大師果斷答應道:“既然是王庭小友開口,老衲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而且,任小施主偷學少林絕技,但罪不至死,讓她留在少林面壁思過也好。”
“那就多謝方證大師了!”
王庭拉著任盈盈,雙手合十對方證大師行了一禮。
事情到了這裡,也算圓滿解決了。
不過距離新盟主選拔大會還有好些天,王庭並不打算立刻上嵩山派,而是暫時住在少林寺,還能暗中觀察嵩山派的情況。
據方證大師說,左冷禪回山之後,就召回了所有的嵩山派弟子。
此外,還有許多陌生的高手前往嵩山派,猜測應該是被收買的黑道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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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嵩山派,氣氛十分凝重,完全是一副要造反的樣子,哪怕是少林都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好在,嵩山派一直沒動手,似乎在等。
等什麼?
當然是選拔大會那天!
左冷禪玩不起啊,他知道自己肯定無法繼續擔任盟主,自然無法再實現五嶽並派的野心,更別提橫掃少林武當稱霸武林了,所以這是要殊死一搏了啊!
王庭自不可能讓左冷禪得逞,於是借少林之手,給門派和恆山、衡山都傳了信。
不論如何,都要做好防備,一旦左冷禪化身瘋狗,那就隨時開戰。
所以,這次大會最好不要帶弱雞弟子!
或者說乾脆不帶弟子!
就算是把弟子帶來了,比如定逸師太帶的儀和、儀清、儀琳三個小尼姑,到時候也不允許上嵩山派,而是先託管到少林寺!
一切,以安全為主!
將叮囑的信件發出後,王庭有些憂心忡忡的在少林寺閒逛。
如果不是為了給老嶽這次的表現機會,王庭都要殺上嵩山派把左冷禪滅了,這傢伙是個瘋子,魚死網破起來連他自己都怕。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到時候我也在場,無論左冷禪什麼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
王庭想到這裡,暫時甩開煩心事,開始繼續亂逛。
沒想到逛到了一處院子,院子裡正有一個面容精緻的女孩在抄佛經。
王庭立刻轉身要走!
“庭哥?你是來看我的嗎?”任盈盈驚喜不已。
“打住!別叫庭哥,叫王庭就行。另外我只是路過,不是來看你的。”王庭義正詞嚴。
“好的庭哥!庭哥,既然都來了,就來這裡坐坐,我有些佛經上的問題要討教,這個請求應該不過分吧?”
王庭有些懊惱,自己沒事亂逛什麼呢。
雖然不是不能見任盈盈,但這姑娘似乎還沒死心,連稱呼都變得曖昧許多。
想來是剛離開父親,和王庭一路相處,更多了幾分依賴,到了少林寺後又只能窩在院子裡抄佛經,連個熟人都沒有,孤獨可想而知,突然見到王庭自然興奮。
只不過,庭哥這個稱呼,是真的不好
王庭也不好拒絕,走進了院子,就被任盈盈直接拉著坐下。
“庭哥,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我不是很懂,你給我講講。”任盈盈隨便指了佛經上幾個位置,眼睛卻一直盯著王庭。
“這裡很好理解。”
王庭開始講起來,但對上這姑娘撲閃的大眼睛,心中多是無奈。
任盈盈是故意的,問的問題很隨意,無非是想讓王庭留下多說幾句話而已,但她就是裝不懂,王庭總不能直接拒絕。
兩人就這樣坐在院子裡,一個認真講,一個認真聽(看)。
倒是有幾分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