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呀!不理你了!”
任盈盈面色爆紅,顯然是被任我行最後一句弄得羞怒。
腦海中下意識想起那個戴著矇眼面具的男子,想起男子彈她的額頭,想起男子說要打她屁股,一時間又羞又氣
任我行卻更是笑得開朗:“哈哈!我家盈盈害羞了!看來,盈盈也覺得那少年優秀啊!盈盈別怕,爹可是很開明的,哪怕那左梅郎是左冷禪的弟弟,只要盈盈喜歡,爹給抓來做上門女婿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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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真不理你了!”
任盈盈氣得跺腳,乾脆轉身不理。
她也才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談論婚嫁之事還是早了,而且她才不要嫁給那個死變態呢!
任我行見狀,也不再逗女兒,卻是飛快思索起來。
他剛才的話可不全是玩笑。
他對東方不敗可以說十分了解,知道東方不敗實力原本就強悍,修煉了葵花寶典後只會更強。而那個少年郎卻能在東方不敗手底下走那麼多招,誇一句少年英才也不為過,只要沒死在東方不敗手下,未來踏入超一流甚至絕頂都有可能。
如此人才,關鍵還年輕俊俏,做自個兒女婿也是夠格的。
主要是看女兒害羞的樣子,八成是不厭惡那小子。
至於身份,在任我行看來就是狗屁,他們日月神教講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其他的全都無所謂。
不過,那個左梅郎暫時還是顧不上。
任我行知道自己現在最大的對手是東方不敗。
想要奪回教主大位,報當年被背刺、這些年被囚禁的大仇,唯有將東方不敗擊敗這一條路子。
至於教內那些支援東方不敗的傢伙,等殺了東方不敗後,再一起清算就好。
問題並不複雜!
主要的問題是東方不敗不好對付!
哪怕任我行自傲,也知道自己對上已經練成葵花寶典的東方不敗,勝算並不大。
他想了想,覺得不能操之過急,於是開口道:“老夫被囚禁幾年,實力稍微有些倒退,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東方不敗不好對付,所以我等不能貿然去黑木崖開戰。最近,先收攏人手,願意跟隨老夫的就讓他們匯合!”
另一邊,嵩山派。
陸柏帶著濃重的血腥味,找到了練功房內的左冷禪。
“師兄,最近魔教太猖獗了,屢次派人襲擊我們嵩山派的據點和產業,如今門下人心惶惶,如此下去容易出亂子!”
陸柏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擔憂,眼底的殺意洶湧。
東方不敗那個混蛋,竟然真的對嵩山派出手了,這是覺得嵩山派的寶劍不夠鋒利嗎?
左冷禪卻是關切的打量著陸柏:“師弟,你親自出手了?沒受傷吧?”
陸柏聞言心中一暖,搖頭道:“師兄放心,我可沒那麼弱。魔教派來搗亂的都是一些三流,連二流都沒幾個,傷不到我的。只是,那些傢伙就跟瘋狗一樣,只要打探到與嵩山派有關,就瘋狂的咬上來,我們已經損失好幾個據點了,商隊和店鋪也被圍殺好多次!”
“呵呵,東方不敗竟然還有閒心對付我,簡直不知死活!”
左冷禪冷笑,“我可是得到訊息,任我行被救出來了,他不好好對付任我行,還在針對我嵩山派,真當嵩山派是好欺負的不成!”
陸柏一愣,頓時激動起來
任我行被救出,必定要和東方不敗不死不休,魔教內鬥在即。
等這二人鬥得你死我活,正派正好漁翁得利,到時候便可一舉蕩平魔教。
左冷禪看出陸柏的想法,微微搖頭道:“師弟,魔教不能那麼快覆滅,魔教一旦沒了,五嶽聯盟的存在意義也就沒了,屆時我又該以什麼理由進行並派?”
陸柏一想也是,他不大擅長思考,只得問道:“師兄的意思是,我們放任魔教不管?”
“也不能不管,我的意思是,魔教的存在必須為五嶽並派起到作用。正好,魔教襲擊我嵩山派,我立刻發出盟主號令,讓其餘四嶽前來相助。然後以魔教內鬥為由,再度提出五嶽並派,只為一舉蕩平魔教,誰敢反對就是私通魔教!”
“妙啊!師兄計謀真妙!”
陸柏大讚,讓左冷禪一臉得意。
魔教內鬥,對正派而言是機會,對他左冷禪而言更是機會中的機會。
五嶽並派是大勢所趨,是消滅魔教必行之事,誰要是反對,誰就是和魔教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