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十分難看。
當然,也有些女弟子目光對令狐沖有些不捨,尤其是儀清。
即便是尼姑,也難免心生愛意,尤其是這些日子與優秀的男子接觸過,難免有了些許好感。
雖然她們不能言明,但如今要分別,心中自然不免有些不捨。
甯中則感到無比尷尬,目光中帶著歉意看向定逸師太。
如果恆山派的弟子只是普通女弟子還好,但每一位都是尼姑,不僅不能談情說愛,更不能結婚,除非選擇還俗,而一旦還俗,她們便不再是恆山派弟子。
這次恆山派來協助華山,結果卻讓人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部分女弟子已經對華山的男弟子產生了情感。
,!
這種情況怎麼看都像是華山派恩將仇報。
甯中則咳嗽了幾聲,硬著頭皮說道:“師太,感謝您的大力相助,我們這邊招待不周,還請多多見諒。一路上請一定注意安全,若有需要儘管與華山聯絡。”
“好,我們告辭了。”
定逸師太的表情緩和了不少,畢竟甯中則的委婉道歉讓她不至於心生不快。
不過她心裡清楚,這事其實也不是她們的錯,恆山的女弟子們雖然是佛門中人,但年輕氣盛,見到俊朗的男子難免動情。
回去之後,她定要好好懲戒那些未能守住佛心的弟子。
直到定逸師太她們離去,甯中則才鬆了一口氣。
她轉身瞪了令狐沖一眼,嚴肅道:“衝兒,你和庭兒以後與恆山女弟子們保持距離,她們是佛門弟子!”
令狐沖尷尬地撓頭,只能乖乖點頭:“好的,師孃,我明白了,我也會提醒二師弟。”
時光流逝,半個多月後,定逸師太她們平安回到了恆山派,並且透過飛鴿傳信告知了華山派。
甯中則和令狐沖得知,定逸師太她們在途中被一群黑衣人圍攻,差點發生衝突,幸好定閒師太和定靜師太及時帶人趕到,才得以解圍。
這次沒有發生戰鬥,也沒有人員傷亡,算是萬幸。
但三定都肯定,那些黑衣人是嵩山派派來的。
透過這次事件,她們摸索出了一個規律——如果是魔教的人進行襲擊,肯定會明目張膽,根本不會偽裝成黑衣人藏在暗處。
因此,三定推測,那些蒙面襲擊者無疑是嵩山派的人,尤其是左冷禪。
定逸師太在信中憤怒地罵了左冷禪一番,並警告華山派一定要小心謹慎。
她還提到定閒師太的建議,要求華山派五天內必須向恆山派傳遞一次訊息,以確保兩派都安然無恙。
華山派自然同意了,畢竟恆山派是非常可靠的盟友。
至於衡山派,莫大先生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很難進行頻繁的聯絡。
與此同時,在嵩山派,陸柏再次跪在左冷禪面前:“師兄,是我無能,我失敗了。定逸那老尼姑早有防備,竟然派定閒、定靜帶人前來支援。我知道任務失敗,為了儲存力量,我選擇了撤退。”
左冷禪嘆了口氣,扶起陸柏,安慰道:“師弟,這次不是你的錯,是那些老尼姑太狡猾了。上次定逸見到你的臉,肯定早有防備。你能果斷撤退,避免了更大的損失,這是好事。”
陸柏看向左冷禪的目光滿是感激。他一直覺得師兄待他很好,雖然屢次失敗,師兄沒有責怪他,反而一直安慰他,令他深受感動。
不過,陸柏心中還是憋著一口氣,他渴望一次大成功,讓師兄誇獎他,而不是安慰他。
這時,他突然想起了另一個任務,面色不禁僵硬。
他硬著頭皮說道:“師兄,我安排的探子在華陰縣一帶打探令狐沖和王庭的情報,不知道為何被人全部殺光了……”
“什麼?!”
左冷禪眼睛眯了起來,緊張地問道:“是華山派發現了嗎?”
陸柏搖頭:“對方行動非常隱秘,殺人速度極快,甚至連求救訊號都來不及發出。我本想從屍體上尋找線索,但華陰縣的衙門每次都提前將屍體帶走焚燒,根本沒有機會進一步調查。”
“這和衙門扯上關係了?”
“應該不是。華陰縣衙役說,那些死者是小毛賊,身上有汙點,所以要儘快火化,以免鬧瘟疫。”
左冷禪沉默了片刻,這個理由看似牽強,卻無法反駁。
縣衙的說辭很有分量,百姓自然不會反對,而江湖上的勢力也不好干預。
很顯然,華陰縣衙與華山派有著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