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立即點頭:“師兄放心,我一定完成。”
與此同時,衡山派的莫大掌門正在閱讀一封密信,眉頭緊鎖。
劉正風見狀,急忙問道:“師兄,華山派和恆山派的訊息可靠嗎?嵩山派真的敢這麼做?”
莫大將信點燃,神色嚴肅:“從華山和恆山派的人品來看,信中內容無疑為真。”
他頓了頓,繼續道:“左冷禪的野心不可小覷,衡山派也必須小心應對,嵩山派敢如此做,必定也會針對衡山與泰山。”
劉正風不解:“師兄,左冷禪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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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苦笑:“他圖謀整個武林,打壓其他四嶽,最終促成五嶽合併,自己當上五嶽掌門,實力直逼少林武當,甚至有機會爭奪武林盟主之位。”
劉正風沉默不語,心中對江湖越來越失望,反而對音樂更加熱愛。
莫大放下信件,嘆了口氣:“衡山派雖小,但我依舊要為門派拼盡全力。”
他拿起二胡,奏起一曲哀傷的旋律。
劉正風伸手欲言,最終還是沒有叫住師兄。
他感受到莫大的背影消瘦,二胡的音符令他心酸,卻始終未能說出口。
“罷了,等事後再與師兄談吧。”
與此同時,泰山派,天門道人接到了華山派和恆山派的聯合密信,氣憤不已。
他一向嫉惡如仇,對於嵩山派的行為深感不恥,立刻發誓要聯合其他三嶽,共同向左冷禪發難。
天門道人激烈表達憤怒之情,決定要將左冷禪趕下五嶽盟主之位。
然而,玉磯子等人卻明確反對:“天門,你行事魯莽,嵩山派強大無比,我們貿然質問左冷禪,只會給泰山派帶來災難。”
天門道人皺眉:“玉磯子師叔,你竟然懷疑華山和恆山派的信任?”
玉磯子冷笑道:“左冷禪的為人,難道不值得懷疑嗎?他在五嶽中雖表現出色,但如今的舉動卻值得深思。”
天門道人一時語塞,心中迷惑不解。
最終,會議無果而終,泰山派也很快將一封密信送至嵩山派。
左冷禪冷笑著燒掉信件:“華山和恆山派的計策不過是小聰明,泰山和衡山又怎能撼動嵩山派?”
這時,陸柏前來彙報:“師兄,我查到了一些王庭的資料,他的背景十分特殊。”
左冷禪聽後,眉頭緊皺:“王庭竟然如此出色,必定是我們的勁敵!”
陸柏繼續道:“王庭曾是農戶之子,八歲時家破人亡,被嶽不群收養,展現出非凡的武學天賦。”
左冷禪沉默片刻,眼中閃過忌憚:“王庭如此天賦,嶽不群必定把他當成繼承人來培養。”
陸柏猶豫了一下,補充道:“令狐沖似乎也學了王庭的劍法和紫霞神功。”
左冷禪大驚:“什麼?!”
左冷禪的眉頭緊鎖,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不對,如果嶽不群真打算培養王庭做繼承人,為什麼也會把紫霞神功傳給令狐沖?”
他沉思片刻,繼續說道,“而且,王庭的劍法和凌波微步都是頂級武學,怎麼可能隨便傳授?難道他其實是為了掩蓋令狐沖的光芒,真正的天才其實是這個華山大弟子?”
陸柏點點頭,表示同意。
他最初也認為王庭威脅巨大,但在調查了令狐沖後,他也和左冷禪一樣有所疑慮。
如果王庭的光芒過於耀眼,可能會掩蓋令狐沖這個大弟子的天賦。
或許嶽不群故意讓王庭吸引注意,而令狐沖則在暗中悄悄成長,待時而發。
一旦修為達到,令狐沖很可能會超越掌門師兄,成為真正的強者。
然而,這一切只是他的猜測,無法確認是否屬實。
於是,他將這些想法告訴了師兄,希望師兄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左冷禪心中充滿了疑慮,“嶽不群果然算計深遠,我一時竟難以看透他的意圖!”
他對嶽不群的忌憚加深,繼續思索,“師弟,暫時停止針對華山派的行動,集中精力調查王庭和令狐沖。或許這兩人都極為出色,如果有機會,最好將他們除掉,免得夜長夢多。”
陸柏嚴肅應道:“我知道了,馬上安排。”
他行了一禮,快速離去。
然而,陸柏的心中卻充滿了擔憂。
他知道不久前,華山派和恆山派已經對魔教的探子出手,現在再派探子去調查,恐怕會引起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