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
失去了線的控制,風箏遠去,直接飛向了遠方。
在風停的時候,它直挺挺的落了下去。
季青眼中露出了傷感之色。
玄女深嘆了口氣,她的身影消失。
再次出現的時候,她的手上多了個老鷹風箏。
她將風箏遞給了季青,道:“我說過,想做就做,有我在。”
季青的目光從風箏移到玄女的臉上,神情冷淡地說:“姐姐,你是仙?”
“算是吧!”
“你為什麼會來找我?”
“有人付出了代價。”
“誰?”
“很在意你的人。他抽不空來,便讓我來教導你,幫你護道。”
“姐姐,會走嗎?”
“會!”
“什麼時候?”
“該走的時候便會走。”
,!
“我的腿好了?或是我有更大的成就?”
聞言,玄女皺起了眉頭。
她看向了季青,他的表情平靜無波,任誰都看不出他的情緒。
只是,緊握的雙手,出賣了他。
玄女拿出了小瓷瓶傷藥,將他的手掰開,溫柔地擦在他的手心。
“不許這樣傷自己,知道嗎?”
季青將自己的手心都抓破了,小孩子氣性大。
季青不言不語,接下來的日子他依舊如常。
只是他獨自看書的時間越來越多了。
玄女也不懂季青,反正只要他沒事就好了。
每年過生辰的時候,玄女都會給他做蛋糕,曾經季青問為什麼?
“有句話叫幸福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癒童年。我希望你是幸福的那個人。”
玄女的話,讓季青的眼裡泛起了淚光。
即使知道她是受人之託來到了自己的身邊,但她對自己的感情從未變過。
在玄女的治療之下,季青的腳終於能下地走了。
他心裡歡喜不已,他迫不及待地走向了花園。
來到花園的時候,他便聽到了姐姐的說話聲。
他探頭看去,便見姐姐與一位白髮紫衣的男人站在一起。
只聽紫衣男人說:“你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了。打完了嗎?”
玄女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興奮之意,有點蠢蠢欲動。
“沒呢!你那個徒弟倒也是個萬人迷,引得那桑籍跟跟屁蟲一樣。”
東華也不明白,為什麼桑籍遇上少辛,跟被下了蠱一樣?
“桑籍?他怎麼來?”
玄女疑惑,桑籍怎麼會來到戰場之上?
“白淺與桑籍有婚約。他要是不上戰場,怎麼有臉繼承天君之位?”
東華嫌棄桑籍,應該說他平等的嫌棄天君那家人。
“所以,他上戰場後,看上了少辛?狗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見色起意。”
玄女罵道,桑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對她的少辛產生了齷齪的心思。
東華敲了下玄女,無奈地說:“你好歹是妖帝,怎麼一口一個狗男人?粗魯!”
“粗魯?還不是你養大的,證明你也是沒規矩的人。”
“上行下效,上樑不正下樑歪,還是你的錯。”
玄女反駁道,她可是在太晨宮養大的人,誰敢說她沒規矩?
“是!我的錯!這個東西,我幫你拿來了。”
東華將渺落的血淚拿了出來遞給了玄女。
玄女如獲至寶,笑呵呵地說:“有了這個東西,少綰復活便更近一步。在這裡謝謝折顏,送上了不少鳳凰真血。”
玄女收到了空間之中,讓珠珠開始淨化裡面的濁氣。
“東華,你該回去了。”
玄女推著東華,讓他離開了人間。
東華卻不願走,他說:“現在我回去也沒事,不如與你一起教導他?”
“你那麼兇,這樣會讓青兒害怕的。”
“他本來都因為腿的原因比較敏感,我不想你在這裡刺激他。”
玄女覺得東華根本就不適合教養任何人,畢竟他太冷漠了。
在假山那邊,一塊石頭落下,玄女和東華看過去,便見季青躲在那裡。
“青兒,你你能走了?”
玄女歡喜的跑到了季青的面前,笑得特別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