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想了想,最終說:“兵權!你要有兵權,有強大的實力。”
“這樣你才能將反動勢力打壓下去。”
“自此朝中無人敢反駁,你將是一言堂。”
了了覺得兵權很重要,如果她嫁到草原上,是不是可以帶護衛隊?
“對!但也不全對!兵權只是必要條件之一,其二便是民心。”
“對於上位者來說,他們在意誰是皇帝,誰能帶來利益。”
“但,對於百姓來說,他們更在乎的是能不能吃飽穿暖。”
“百姓是種可愛的生物,你好好對待他們,他們也會回報你。”
弘暉忍不住想到有句話叫:你把百姓放在心上,百姓把你舉過頭頂。
了了疑惑地看著弘暉,不解地說:“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告訴你想當權,並非是上下嘴皮子碰了兩下就行。”
“所以,你還願將自己的未來寄託在虛無縹緲的王位嗎?”
“畢竟,政途是具有不確定性。”
當然了,弘暉是有辦法的,只是他要將後果說清楚。
“我願意!弘暉,我是大清的公主,怎能沒野心。”
“皇位,我爭不贏你,也不想跟你爭。”
“但,草原,我是必須去!”
反倒是弘暉說完後,了了更是確定了心底的想法,她要去草原。
了了拉著弘暉,便往外走去,激動地說:“你去幫我說話,肯定能將此事說成的。”
“你慢些!等下摔了。”
弘暉被了了拉著往外走去,語氣中盡是擔憂。
穗穗見兩人急忙跑出去的樣子,她生氣地摔了腳踏車,氣呼呼地說:“哼!也不知誰是皇兄的妹妹。”
“你們收拾了,本公主也要去看看。”
穗穗直接跑了出去,雲釉連忙跟上去,讓其他人收拾。
他們來到了養心殿,何柱稟告後,兩人就進去了。
“參見皇阿瑪,皇阿瑪吉祥!”
了了和弘暉恭敬地行禮,語氣中盡是寵溺和親近之意。
永昭帝臉上盡是笑意,道:“你們倆怎麼來了?了了,你皇額娘正在給你找額駙,你怎麼沒去景仁宮?”
“皇阿瑪,兒臣就是來說這件事的。”
了了走到了皇阿瑪的身邊,扯著他的衣袖撒嬌。
永昭帝扯出自己的衣袖,佯裝生氣地說:“說話就說話,你扯朕的衣袖幹什麼?”
了了氣呼呼地跺跺腳,永昭帝看到了她的鞋子,道:“你這鞋子還有你的衣服”
“難道,你在宮中騎馬?”
永昭帝疑惑,怎麼好好的穿上了騎裝?
“皇阿瑪,今日了了與穗穗在毓慶宮學騎車,這樣穿著更加方便。”
“在婚事上,了了有自己的想法。”
“要不讓皇額娘過來,一起聽聽?”
弘暉只想翻白眼,這倆人能不能說到重點?
重點是什麼?說什麼廢話?
永昭帝看了向了弘暉,又看了了了,道:“你們先跟朕說說,免得嚇到你額娘了。”
了了點點頭,她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後,整個大殿的安靜了。
永昭帝不語,了了不敢說話,弘暉也低頭看著地上的磚,心裡想著這磚擦得真亮。
永昭帝看向下面認真數磚的弘暉,出聲問:“安安,你覺得呢?”
弘暉抬頭,笑著說:“這事,兒臣不好說。”
永昭帝呵呵兩聲,陰陽怪氣地說:“你不好說?那她喊你來是了為什麼?來數朕的養心殿有多少磚?”
弘暉:??????
哼!他又不是磚妃,數什麼磚。
“皇阿瑪,了了所想也不是不可實現。”
其實,弘暉很鼓勵了了等人有遠大的志向,不再居於後宅之中。
女子獨立的限制,從不是成婚生子,而是世道。
世道不允許女子有獨立的人格,將其圈養在內宅之中。
只有這樣,男子才會體會到成就感。
“朕也知道!了了是固倫公主,朕與皇后之女,自是尊貴無比。”
“她下嫁到蒙古,自是簡單又能實現。”
“只是,你準備怎麼跟你皇額娘解釋?讓她放心了了遠嫁蒙古?”
大清國力日益增長,蒙古早就擔心大清對他們動手。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