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聽聞了這個訊息後,便盤算著是不是能借此機會從皇后拿過宮權。
於是,便將皇后叫到了慈寧宮中,準備訓斥一二。
“兒臣參見皇額娘,皇額娘吉祥!”
琅嬅不走心的行著禮,她本就對甄嬛無好感。
她要是瞎逼逼,不要怪自己對她動手。
“吉祥?哀家能吉祥嗎?在京城內外都傳遍了《牆頭馬上》的故事,那等荒淫的戲曲也能讓人聽?”
甄嬛看向了皇后,也不讓她站起來。
琅嬅直接站了起來,她抬頭看著甄嬛,說:“太后有所不知,這是皇上與烏拉那拉庶人的定情戲曲,許是外面的人都羨慕他們倆人的感情。”
甄嬛都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說:“皇后,你居然覺得此事是正常的?”
“並非兒臣覺得正常,而是皇上,烏拉那拉庶人都覺得這是正常的。”
“依照兒臣家中的規矩,自是不會有這種事情出現。”
“但烏拉那拉家畢竟都是有先例了。”
聞言,甄嬛都忍不住多看了皇后幾眼。
也不知為何,她覺得皇后似乎知道不少皇家秘事一樣。
只是,現在不是追究此事的時候。
甄嬛直接將手拍在桌子上,怒道:“皇后,這便是你的態度。”
“態度如此囂張,莫不是以為整個後宮都姓富察?”
琅嬅並未被她的話嚇著,依舊平靜無波的說:“皇額娘這般說兒臣,兒臣也無話可說。”
“只是,兒臣是大清的皇后。”
“後宮之事,兒臣並未半點鬆懈。”
“這戲曲是不是從後宮傳出去的,尚未可知。”
“為什麼皇額娘非要將此事按在兒臣頭上?”
琅嬅說著這件事,完全沒將甄嬛的盛怒放在眼中。
“大膽!皇后,哀家看你是瘋魔了。”
“日後宮中的事情,便由哀家管束。”
“皇后在長春宮好好養身體。”
其實,甄嬛所為不過是為了奪得皇后手中的宮權而已!
聞言,琅嬅輕笑出聲,看著甄嬛,道:“本宮是大清的皇后。後宮之事,自然有本宮在,不勞煩皇額娘出手。”
甄嬛直接將茶杯扔到了琅嬅的面前,水漬濺到了她的衣襬之上。
只是,琅嬅也未生氣,反而溫柔地說:“早就聽聞皇額娘有女中諸葛之名。”
“只是,登上了太后之位後,似乎諸葛也腦子不清明瞭。”
“本宮是皇后,掌管後宮之事,這是應當的。”
“這誰要奪本宮手中的權,那麼本宮只能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甄嬛輕笑出聲,不屑地說:“你倒是跟哀家說說,怎麼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琅嬅笑了起來,輕啟唇瓣,笑容滿面地說:“早年曾聽聞,六弟的血脈存疑。”
“兒臣生來就好奇心重,便差人去了甘露寺,發現了很有意思的事情。”
果然,甄嬛的臉色大變,心中也忍不住慌了起來。
她看向琅嬅良久,才說:“皇后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驚為天人。”
琅嬅平視著甄嬛,笑著說:“多謝皇額娘誇獎!”
“行了!哀家也累了!皇后早些回去吧!”
“哀家剛才被宮外的事情氣著了。”
“福咖,你去將浮光錦來拿,給皇后做身衣服。”
甄嬛明白了,皇后是查到了關於弘曕的身世,看來皇后也不必留了。
“多謝皇額娘。”
琅嬅謝了恩,便讓素商帶著著浮光錦回到了長春宮。
她換了身衣服,直接將浮光錦賞給了素商,玉箋,素管和墨痕。
在慈寧宮中,甄嬛直接摔了手中的玉串,憤怒都快冒出火來了。
“福咖,傳齊汝!”
甄嬛準備除掉皇后,畢竟誰也不能威脅到弘瞻和靈犀的安全。
“是!”
福咖擔憂地看了眼太后,轉身下去,準備差人去請齊汝。
琅嬅正在陪永璉玩拼圖遊戲,眼眸中的笑容都沒落下過。
自從她改變了教育方式後,永璉不僅在學習上優秀許多,也與她親近很多。
又是幾日過來,素商說起了冷宮的事情。
李玉病逝,蕊心,江與彬和凌雲徹不在宮中當差,自是沒人給她貼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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