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無忌全神貫注地給趙敏喂下解藥之時,玄冥二老竟趁著這個間隙,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只見他們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此刻,張無忌身旁還有兩位嬌美女子相伴左右,他倒也懶得去費力追逐那逃走的二人。
這邊廂,趙敏服下解藥後,目光無意中落在了殷離身上。突然間,她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其不可思議的景象一般,驚愕得張大了嘴巴,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她瞪圓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趙敏望向天,自言自語起來:“這世間果真無奇不有,難道真的是上天垂憐殷離,才讓她臉上的傷痕奇蹟般地消失不見了嗎?”
然而,張無忌在聽到趙敏這一問之後,心頭卻是微微一動。他不禁回想起此前曾與趙敏提及過,唯有陰陽交合之法方可化解玄冥神掌所帶來的寒毒。
不過此時此刻,他並不想過多地談論這件事情。畢竟,此等方法趙敏還未曾親身試過,即便再多說也是無益。於是,張無忌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便不再言語。
反觀殷離,她站在人群之中,面對著周圍眾人那充滿驚詫與疑惑的目光,卻表現得無比淡定從容,彷彿這一切都早在她的意料之中一般。只見她慢慢地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趙敏身上,嘴角微微向上揚起,輕輕勾勒出一抹帶著絲絲寒意的笑容。
“趙敏啊趙敏,看看現在的我,容顏已然恢復如初。
所以呢,
我從小和曾阿牛有言在先,他說要娶我妻的,你也就別再痴心妄想,試圖施展那些陰險狡詐的心計手段來對付我啦!”
殷離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如同黃鶯出谷一般動聽,但其中所蘊含的冷意卻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趙敏聞言,冷哼了一聲,毫不示弱地回應道:“哼!本郡主才不屑於對你使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呢!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其中定然存在著諸多古怪之處。”說話間,趙敏的眼神凌厲如刀,不斷地掃視著四周。
殷離文言對趙敏怒目而視,憤懣地開口道:“你這妖女,竟敢說我遭那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一事甚是古怪!哼,定然是你暗中指使玄冥二老對我痛下殺手,否則我怎會無端端被他們二人圍攻?今日若不是有幸得遇阿牛哥出手相救,恐怕我早已命喪黃泉了!”
趙敏聞言亦是氣惱非常,柳眉倒豎,嬌聲斥道:“好個不知好歹的丫頭片子,休要在此信口雌黃、血口噴人!本小姐行得正坐得端,從未派遣玄冥二老去對付於你!”說罷,她又轉過身來,美眸凝視著張無忌,朱唇輕啟道:“張無忌啊張無忌,你今日既已救下了我的性命,那就應當好人做到底。本小姐現在要你送我回府,可萬萬不能再送這個瘋丫頭回去了!你且在我倆之間做出選擇吧!”
張無忌聞聽此言,不禁面露難色,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看了看身旁的殷離,只見其面色蒼白如紙,顯然傷勢尚未痊癒;又瞧了瞧對面的趙敏,雖經解毒後精神略見好轉,但畢竟身中奇毒初解,身子依舊頗為虛弱。稍作沉吟之後,張無忌還是決定先照顧受傷較重的殷離。
於是,他輕輕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將殷離扶了起來。然而就在此時,趙敏卻忽然瞥見張無忌正攙扶著殷離,似乎準備就此離去。她的心猛地一沉,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與惱怒。
張無忌望著眼前的趙敏,心中也著實有些放心不下。他深知趙敏體內的十香軟筋散之毒雖已解得,但經歷此番磨難之後,她的身子仍舊需要好好調養一番方能完全康復。想到此處,張無忌不由得放緩了腳步,轉頭對著趙敏溫言道:“敏敏,你體內的十香軟筋散餘毒雖已清除,可終究身子骨還比較虛弱。依我之見,不若暫且留在這處好生歇息片刻吧。待我先將阿離平安送回家中,隨後再來接你一同返程可好?”
趙敏聽到張無忌這番話後,頓時氣得滿臉通紅,她狠狠地跺了跺腳,嬌嗔地喊道:“張無忌,難道你當真要就這樣拋下我不管不顧嗎?”
張無忌見狀,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聲安慰道:“敏敏,切莫如此任性。
趙敏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不屑地說道:“哼!不管怎樣,如今殷離既然已經無恙,那咱們三個人不如就此分道揚鑣吧。”說完,她轉過頭去,不再看張無忌一眼。
張無忌聽到趙敏這般話語,心頭不禁湧起一絲愧疚之情。
然而,他深知此刻的殷離剛才和自己實行陰陽交合之法,腹部抽痛不已,身體虛弱難耐,急需他人照料,